“……”紫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自作孽不可活,她第一次對這句話深有體會。
沒回復記憶的時候,她腦子裝的一定全是稻草。
後背沉重的感覺在此時變輕了,而腰間,似乎有一雙手開始在忙碌。
紫嫣渾身一僵,牙齒都打顫了,“阿、阿玄,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昨晚喝過了。”司北玄答的淡定,若是他沒記錯的話,昨晚唯一讓他稍微滿意的一件事情,就是跟她喝了交杯酒。
“昨晚不是洞房,那個不能算交杯酒!”女子垂死掙扎。
“無妨,小節不拘,我們真正成親的日子也不是今天。”司北玄見招拆招,心思專注在女子的腰帶上。
該死的!怎麽越解越是打結?誰綁的腰帶!
眼瞅著腰帶越扯越緊,而女子將自己裝成了死魚,不肯幫忙,似乎……還在暗笑?
司北玄眯了眼睛,握住腰帶,內力一張,腰帶無聲自斷。
“……”紫嫣剛放松些許的身子,又見僵硬。
逃不過了。
“阿、阿玄……”
被男子翻過來,胸前的衣襟順勢滑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鮮豔的紅色映襯下,對比鮮明。
玉骨冰肌。
司北玄再沒能挪開眼,女子那聲緊張的輕喚,也再沒能傳入耳中,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想做的,便是順著心中渴念,俯身,虔誠的吻上那片肌膚。
蝶吻,在胸前堆疊,細密,溫柔,全心全意,紫嫣顫了身軀,再掀不起絲毫的反抗。
在他的撫觸下,她化成水。
“阿玄……阿玄……”呢喃,只剩下這兩個字。
世界裡,只剩這個人。
而那個以冷靜著稱的男子,早已忘卻了理智,唯剩下本能。
養心殿裡,太后躺於榻上,尚未安睡,隻閉著雙目,似在沉思著什麽。
“太后,天色已晚,該歇息了。”錦繡看看天色,提醒。
“不急。”太后擺擺手,“哀家現下也睡不著。”
“太后可是想著承乾殿裡的事?”
“呵,這宮裡想著承乾殿的可不止哀家一個,都想看看皇上是否真的能打破他的慣例,明日怕是有好戲要看。”太后臉上沒什麽笑意,語氣也沒什麽情緒。
錦繡不敢搭話。
這宮裡,今日睡不著的人定是多的。
光是后宮那些妃嬪……
只不過這些不是她一個奴才能妄言的,至於太后的心思,她更是猜不著。
“你說,哀家需多久才能抱上個皇孫,咱這西玄皇室,沉靜太久了。”太后又是輕輕的一聲歎息,像是問話,又像自言自語。
“太后勿需憂心,咱西玄皇室定能子孫延綿,西玄江山亦能永固。”錦繡答話秉持一慣的謹慎。
“哼,你這性子,”太后撩起眼皮看了下錦繡,輕哼,“若是你這性情能若當初君未輕一半,哀家許會更加開懷輕松些。”
錦繡頓了頓,君未尋……
當初太后對君未尋的拿捏,她是全程看在眼裡的,只是那個女子的性情,原來一早就讓太后留了心意了嗎。
那麽嫣妃……日後定會與太后合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