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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德琳訪問希臘首戰告捷,創造出第一單令全世界目瞪口呆的軍售戰績。希臘總統斯特凡諾普洛斯在新聞發布會上與美國國務卿瑪德琳一同向世界宣告了這一消息,引起了巴爾乾半島周圍國家的震驚。誰都沒想到不起眼的希臘會突然之間大肆購買美國軍艦,並且成為了實力最強的巴爾乾艦隊。
美國將八艘佩裡級護衛艦出售給希臘海軍,並且承諾將會再最短時間內先將三艘佩裡級驅逐艦補充到希臘海軍手中,這樣一來一下子就已經打破了土耳其海軍實力和希臘海軍實力之間的對比。從而讓希臘一時之間成為了巴爾乾實力最強的海軍隊伍。馬茲耶爾在黑海造船廠訂購的那幾艘滿載排水量只有500噸的毒蜘蛛導彈艇跟佩裡級護衛艦相比較,根本沒有可比性。佩裡級甚至可以執行反潛任務。
瑪德琳可不是一個會善罷甘休的女人,在安卡拉發生的一切她發誓要報復回去。它的下一個訪問國家選擇了塞浦路斯,土耳其和希臘之間的“敏感點”。雖然從土耳其入侵塞浦路斯並且製造分裂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但是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的存在依舊是阻礙塞浦路斯成為一個真正主權完整國家的最大障礙。
而瑪德琳出現在塞浦路斯就是要讓土耳其明白一件事,美國可以輕而易舉的打亂你精心營造的一切。
塞浦路斯總統格拉夫科斯·克萊裡季斯對於瑪德琳國務卿的造訪表示熱烈的歡迎。在這樣一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拜訪尼科西亞,背後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克萊裡季斯已經受夠了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受夠了飛揚跋扈的土耳其族人。他們利用移民,利用宗教,利用種族屠殺來穩固塞浦路斯的做法,已經激起了塞浦路斯幾十年來的仇恨。對於土耳其將希臘從小亞細亞驅逐出來的歷史,也是抱著滿腔的不平與仇恨。
從奧斯曼開始,土耳其便一直在東征西伐與周圍鄰國為敵的歲月中度過,一戰時在亞美尼亞進行了慘無人道的種族滅絕運動,在九十年代初期支持蘇聯國內車臣分裂主義運動,製造高加索地區爭端。並且試圖控制和顛覆敘利亞政權,可以說土耳其將能得罪的國家全部得罪了一遍。如果不是土耳其政府的智商比卡扎菲要高一些,始終站在正確的隊伍上,估計現在土耳其的下場也不會比利比亞或者伊拉克好到哪裡去。
瑪德琳在訪問希臘之前,就提出過一個大膽的計劃。當初土耳其在塞浦路斯製造爭端的時候,西歐各國就已經看它非常不爽了。自從馬茲耶爾上台之後,唯一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態度的美國也終於忍耐不住想要懲戒土耳其的心。
瑪德琳就是施行這項計劃的發起人,他對克萊裡季斯拋出了一個足以讓人心動的籌碼,“美國將會對塞浦路斯進行大規模的軍事援助。從步槍到飛機坦克,美國都會進行援助型的饋贈。同樣美國也會派遣航母戰鬥群到塞浦路斯幫助塞浦路斯軍隊進行訓練。”
“這是要跟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發生軍事衝突的節奏嗎?”克萊裡季斯總統有些憂慮的問道,當年那場戰爭就連希臘軍隊在背後撐腰,塞浦路斯依舊輸的一塌糊塗。現在還要讓他來重溫當初的噩夢?
“塞浦路斯的軍隊和土耳其軍隊相比根本沒有可比較的,我們根本不可能會是土耳其軍隊的對手。”克萊裡季斯總統歎了一口氣,雖然他很想完成塞浦路斯的統一,但是基督教徒和真豬教徒之間的隔閡和仇恨早在好幾個世紀之前就已經埋下。除了一場強硬而慘烈的戰爭之外,克萊裡季斯根本沒有想著能通過和平談判的問題趕走土耳其人。在他心中,有著跟瑪德琳一樣的想法,只有塞浦路斯的軍隊真正的強大起來,才能阻止敵人進行一步前進。否則憑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
“土耳其軍隊?”瑪德琳冷笑了一下,她將手一揮,冷聲回答,“土耳其軍隊在那裡?他們隻想著建立一個符合土耳其需求的愛琴海國家,但是他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塞浦路斯進行統一戰爭的時候,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塞浦路斯的海域。”
“為什麽瑪德琳女士會這麽肯定他不會出現在塞浦路斯的海域?”克萊裡季斯不解的問道。
瑪德琳不屑的說道,“因為是美國的航母戰鬥群攔下了土耳其海軍的所有艦艇。一旦土耳其艦隊向我們方向射出一發炮彈,都可以看做是對美國軍隊的宣戰。到時候土耳其部隊不是要應對希臘海軍或者塞浦路斯的部隊,而是要應對一個航母戰鬥群呢。”瑪德琳突然提高了音量,“到時候我很期待與蘇聯聯合的土耳其會有什麽下場。”
瑪德琳就是要讓土耳其眼睜睜的看著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滅亡而無能為力。
今天她和塞浦路斯總統的秘密談話終究會成為一樁不可外泄的陰謀。
“對了,科萊裡季斯總統,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塞浦路斯分裂的局面,就不要擔心社會輿論的指責,必須下狠手。”瑪德琳回過頭,眼神中帶著狡黠與凶狠,她就像是在教唆科萊裡季斯總統如何才能鞏固塞浦路斯的分裂格局。
“土耳其族不會選擇向希臘族投降,所以有些時候血腥的殺戮是有必要的。當年土耳其軍隊入侵塞浦路斯執行種族屠殺的時候,整個北約除了抗議之外,還有其他動作嗎?”瑪德琳微微一笑。但是她的這個笑容在科萊裡季斯看來,卻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好像根本沒有呢。”瑪德琳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屠殺的本身不是罪惡的,那麽塞浦路斯為了鞏固統一,為什麽不采取當年與土耳其軍隊一樣的做法呢?”
瑪德琳說出這些反人道的行為時,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的悉數平常。
種族清洗,大屠殺。
這些字眼就像蠱惑人心的惡魔一樣引誘著塞浦路斯總統科萊裡季斯,向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揮出屠刀。
遷徙的土耳其族和當地的希臘族之間結下的仇恨讓這場戰爭看起來更像是一場宗教戰爭。只不過雙方互換了身份而已,野蠻的伊斯藍與溫和的基督教。
“這可是要上國際海牙法庭的,瑪德琳國務卿。”科萊裡季斯驚慌的搖搖頭,想起南斯拉夫差點送上國際海牙法庭的總統米舍洛維奇,罪名不就是屠殺墓斯林嗎?如果不是蘇聯一直橫加阻攔的話,可能米舍洛維奇真的已經被吊死在絞刑架上了。
瑪德琳不屑的笑了笑,“有美國在你背後撐腰,誰敢將你送上國際法庭?聯合國嗎?人權組織嗎?笑話,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國際組織都要為美國的利益服務,就連聯合國秘書長加利我都敢讓他下台,區區一個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區區一群想阻攔美國戰爭機器的伊斯藍信徒?中情局在中東殺得墓斯林都比整個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的人口要多得多,但這世界上哪個國家敢說我們一句?”
望著沉默不言的科萊裡季斯,瑪德琳用一句話徹底的消除了他心中的所有疑慮。
“我可以保證,當塞浦路斯軍隊在那裡施展正義之舉的時候,世界上絕大多數新聞媒體都不敢多嘴一句,這就是美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