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有人說我在文中為什麽對極端教派殘忍?我隻想說中東再爛的世俗化政權都比最好的哈瓦比建立的宗教國家要好得多。起碼四五歲的孩子不會因為信仰的不同而被砍頭,女性不會被當做奴隸販售。同情極端教派那是腦子有病,得治。)
這場會面有些不歡而散,梅爾切夫斯基上校不希望用太過激進的手段來對付這群對共產主義政策抱著成見的異教徒,雖然他本身的手段已經足夠激進了。但是弗拉基米爾同志的提議比他更加的激進,而且梅爾切夫斯基非常肯定中央的下一步舉措估計是強製他們信仰社會主義了。表明我們的精神文明建設做的還是不錯的。
“梅爾切夫斯基,我的朋友。相信我,我們很快就能將這場危機平息下去,沒有人會受到處分和懲罰,而且我們都會受到中央的褒揚。”普-京向梅爾切夫斯基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光,還有那種帶著政治陰謀的玩味表情。
“但願如此吧,我的朋友。”梅爾切夫斯基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中央的所作所為了,他們明顯是不了解這裡的狀況,那麽自己的朋友呢?在經過講述之後依舊要一意孤行的推廣這項計劃?
梅爾切夫斯基當然不知道普-京同志的真實目的,但是出於對中央的尊重與忠誠,他還是忠實的執行了這道命令。將通告宣布下去,通知當地的居民,為了提供當地的糧食產量,共青團邊城將會建立一個大型的養豬屠宰場,需要招聘大批的人手進行作業工作,每個人都必須強製性的參與勞動。
對於開明的世俗派來講,成為一名屠夫的確無可厚非。但是對於瓦哈比這種信仰比較極端的教派來說,讓他們成為屠宰生豬的屠夫無異於打破他們最後一道精神防線,然後貼上會下火獄的不聖潔的標簽。
在平靜了兩個多月之後,共青團邊城終於再一次的爆發遊行示威,這次示威人群重新穿上了被管理部門嚴厲禁止的黑袍,他們向嚴陣以待的士兵控訴他們不尊重他人信仰的行為。而手持防暴盾牌的士兵這次並沒有用上實彈武器,只是用稠李樹催淚瓦斯和ks23防暴槍驅逐人群,原本想要使用實彈鎮壓的做法被普-京斷然拒絕,他認為梅爾切夫斯基這種粗暴乾預的做法只會將暴力進一步的擴大化。
軍隊用擴音喇叭朝人群勸告他們離開,否則將會進行開槍射擊,但是這群抱定了必死決心的人開始衝擊軍隊,沒有辦法軍隊只能下令還擊。用KS23防爆-槍發射的子彈全部打到暴亂人群的身上。
抵擋在第一波的進攻之後,對於鎮壓有著豐富經驗的士兵開始組成嚴密的方陣前進,每次接近人群都會有一批人進行射擊掩護,另外一批人進行填裝子彈,因為KS23自身的彈容量的問題,所以推進的速度顯得有些緩慢。
反正士兵接受的命令是不要留情,只要還有一個人沒有走,那麽他們的槍口就不會停歇。按照梅爾切夫斯基的說法,他們這支隊伍就是為了鎮壓和屠戮瓦哈比的綠色畜生準備的屠夫隊伍。
遊行只是爆發在一條街道內,並沒有擴散到城市的其他區域,所以內務部的士兵迅速的封鎖了那條街道,並且對其他地區實行了戒嚴行動,
遊行的人群被很快驅逐乾淨,比起之前的鎮壓要順利不少。本身就對普-京抱著成見梅爾切夫斯基上校質問對方為什麽不要采用實彈攻擊?當對方意識到我們的鎮壓力度變弱的時候,就相當於在縱容和鼓勵這些人采用暴力手段衝擊國家機關。
“你不明白這裡的情況,普-京同志。只要信仰的魔鬼在他們腦海中揮之不去,那麽這些人依舊會伺機而動。歐洲現在的亂局還沒看出來嗎?那些打著難民旗號的家夥們借助所謂左=翼政治家的庇護,像寄生在福利社會國家的蛀蟲,開始掏空他們的社會根基。等到幾年之後,當信仰的人數佔據了總體人數的絕大部分時,他們就完成了對一個宗教法則國家的改造。”
“我們可以選擇團結安分守己的世俗派,但是這些詛咒我們不願信教又不肯去死的人,他們必須受到嚴厲的監控和製裁。”
喋喋不休的說了那麽多的大道理,普-京只是點點頭,做出一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不怎麽想聽取你的意見”的表情。
“該死的,請告訴我中央到底在謀劃什麽?故意刺激他們的底線,然後又采用縱容的手段,這是在全盤否定之前的一切嗎?”梅爾切夫斯基上校盯著這位昔日的朋友,突然覺得有些陌生,完全看不透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當這些激進人員意識到軍方的態度有些放松的時候,自然就會開始進一步的變本加厲,跟他們討價還價人權問題,一旦鎮壓變得嚴厲,那麽他們又會成為受迫害的弱勢群體,企圖博取所有人的同情。
“放心吧,中央一直都知道這裡的情況。同樣的,我也非常清楚這裡發生的一切,但是梅爾切夫斯基同志相信我,當莫斯科需要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不需要的時候只要你只要看著事情的演變和發展就好。”普-京的態度依舊表現的含糊,事實上對只是在盤算著事態的發展。
“但願你所說的是對的,我的朋友。”
觀賞完一出精彩的表演之後,普-京重新返回辦公室,他來這裡可不是來觀賞雪景的,更像是派來梅爾切夫斯基身邊的監督團,試圖監察梅爾切夫斯基處理叛亂的能力和行為。
梅爾切夫斯基望著普-京遠去的身影,他想從大衣兜裡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卻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丟了。隻好心煩意亂的摘下皮帽,望著陰沉的天空自言自語說道,“中央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