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文明發展到極致時,總會不可避免的走向衰落。正如創造了歐洲歷史上最璀璨的藝術文化中心的巴黎,連尼采都讚歎過的藝術家故鄉,卻在政府的腐敗與政治正確之中日益淪陷。法蘭西的毫無進取之心讓這個古老的歐陸大國在絕望之中日益沉淪,不知當初一手締造了法蘭西帝國的拿破侖皇帝看到這一幕之後,是什麽樣痛心疾首的感受。
柏林已經成為了癌細胞的擴散之地,難民不斷的衝擊著德意志人民的忍耐底線——而上層卻還在繼續的包庇寄生蟲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根發芽,試圖利用人民的鮮血,來彌補和喂養一群該死而可笑的蛀蟲。
巴黎塔頂端,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穿著蘇聯軍服的男人,俯瞰整座城市。
馬拉申科注視著這個開始走向衰落的國家,當年紅色帝國成千上萬的坦克裝甲車,橫掃歐洲的白楊都沒有擊垮西歐,然而難民卻像無可救藥的癌症,在法國上層的妥協之中不斷的擴散,很快這裡將會成為法蘭西斯坦萬歲,阿提拉之鞭沒有擊垮歐洲,他的子孫卻以一種寄生的方式,即將贏得世界。
每天都會有衝突爆發,試圖奪取政權的難民利用示威和鬥爭,在西歐播撒恐懼的種子,當防暴警察已經製止不了衝突加劇的時候,軍隊便開始介入這座城市。
巴黎市區內硝煙升起,陰鬱的天空如同籠罩在每一個歐羅巴人胸口的陰霾,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槍聲四起,這是宗教向政權發出挑戰的信號,也是在千年之後,阿提拉的後人對曾經的基督世界發出了佔領信號。
讓這一片土地回歸黑暗的中世紀,讓神權的陰影再度籠罩歐陸的文明。
讓人類的文明前進的腳步,戛然而止。
激烈的社會變革注定了歐洲矛盾的急速爆發,妥協退讓的梵蒂岡教皇只能向他信仰的上帝苦苦哀求而得不到回應。政客還躲在自己建造的財富之中苟延殘喘。
秩序在迅速的崩潰,活在最底層的人看不見半點的光明。
在難民領取救濟口糧的時候,無人照顧的流浪漢凍死在寒冷的長夜裡,伸向天空的手已經僵硬,臨死之前握緊了胸口的十字架。
上帝,可憐一下你的子民吧!
他們想活下去!
“上帝拋棄了他們可憐的子民,放棄你們的信仰吧。垂憐與哀求不會讓你戰勝洋洋得意的寄生蟲,只有用鋼鐵冰冷的重錘,將他們統統砸成碎片。”
馬拉申科(注)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這一切,柏林和巴黎已經相繼淪陷,政府無法應對聚變與衝突,曾經有個矮子和女人拯救了國家,而現在還會有誰來聆聽他們的哀求?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真空內爆彈還有24小時準備就緒,當舊時代已經成為阻礙新黎明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刻黑暗之時,那麽他選擇毫不猶豫的擊垮他。
誰想反抗就去拿槍吧。
誰想戰鬥就讓他去戰鬥吧。
把那些把窮人圈養起來,企圖像收割小麥一樣組建剝削和壓迫階級的特權寡頭,全部擊垮,吊死在路燈上。將那些鼓吹人權的混蛋全部送進古拉格,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鐵拳問候。
寒冷的東歐凍土上,到處都是不願意做奴隸的人民。
共產主義的世界,就在不遠的將來。
人工通訊智能在此響起,不帶任何感情的電子音開口說道,“馬拉申科指揮官,西部軍集群已經集結完畢,在24小時之後將會向西歐發起進攻。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先撤回莫斯科了?羅曼諾夫總書記(注)還在等待著你的匯報。最高主席團和******會議都在等待最後的回復。”
“再等等,我只是想看舊時代最後一眼。”
馬拉申科沒有感情的說道,“然後將它徹底的終結。”
如果一個國家已經病入膏肓,宗教如同病毒和癌症徹底侵蝕著一個國家,那麽他所要做的,就是在舊時代的屍體上,重新孕育新的文明,新的曙光將會在不久之後出現,在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鮮血洗禮,蘇維埃終於等到了機會。
鋼鐵洪流平推歐陸的機會。
向西方世界復仇的機會。
西歐還沒有完全的垮台,一個站在懸崖邊緣搖搖欲墜的腐敗世界,只需要輕輕推動一下,將會跌入深淵。
“讓蘇維埃來重啟歐洲的文明吧。共產主義重臨歐陸之際,會讓你們真正的感受到,什麽叫做恐懼。”
“死亡隻屬於沒落腐朽的世界,永遠不會屬於工人階級!”
千百公裡之外的東歐,戰爭的齒輪開始集結運轉,移動的鋼鐵巨炮淹沒了東歐每一寸的土地,他們的目標是基輔,是塔林,是裡加,是維爾紐斯,是第比利斯,是所有在1991年背棄了曾經信仰的叛徒們。
在斯大林格勒,在伏爾加河畔,在斯摩棱斯克,廢棄了多年的塵封生產線開始重新運轉起來,一種擁有著雙管炮塔的坦克戰車正在源源不斷的進行組裝。像成批量生產俄羅斯香腸一樣從流水線投入到前線的戰場。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創造了奇跡。上萬輛核動力的戰爭坦克搭在上火車,運往東歐前線,以為被北約軍隊庇護就高枕無憂的波蘭怎麽都不會想到,虛弱不堪的北極熊居然還有卷土重來的一日。
被偉大的共產主義紅軍戰士驅趕到工廠進行作業的市民驚訝的發現,到處都升起了錘煉的紅旗,如同蜘蛛般爬行的機器人用邪惡的紅色電子眼,警惕的打量著所有的灰色牲口。
既然他們不願意接受現實,那就拿起鞭子狠狠的驅趕著這個民族前進。
懦夫們,準備好恐懼了嗎?
邪惡帝國,回來了。
馬拉申科:遊戲《衝突世界:蘇聯進攻》蘇軍指揮官,同時是《蘇聯崛起》一書主角。
羅曼諾夫:原《紅色警戒2》蘇聯總理,同時是《鐵幕德意志》一書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