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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妃霸道,美病王溺愛情深》264章,三戰大恩換一筆勾銷!(下午二更)
  264章,三戰大恩換一筆勾銷!(下午二更)    “錚!”地一聲,清脆無比的劍氣被蕩開之聲響起,一個聲音隨著劍光相交之聲同一時間在簡玉的耳邊驚魂般響了起來:“納蘭公子,劍下留情!”

  簡玉驀然睜眸,原先以為必死的劍尖並未刺入他的咽喉!他沒有死。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殘月面具映入他的雙瞳。

  “師兄!”他語音顫抖地叫了一聲師兄之後,渾身如風過的樹葉在打顫,連手中的長劍也是“咣”地一聲掉落在地上,自己就如風中的化石般呆若木雞。

  月光下一襲白衣如雪,戴著一個殘月面具,以一把玉光劍挑開了納蘭公子雷霆萬鈞的一劍!然後轉身將納蘭公子逼出一丈之外,此刻正和納蘭公子佇足而立,如神祗般出現的人是南宮玉。

  這一下變生突起,人人都有些愕然!納蘭公子的劍氣被蕩開,沒能置簡玉於死地,此刻面對南宮玉,他並沒有再出劍。

  也不是南宮玉的劍氣真的有那麽厲害,既挑開了納蘭公子的劍,又能在瞬間將納蘭公子逼出一丈開外。

  而是,納蘭公子也感覺到簡玉根本就是在找死!好象很想死在他的劍下,求他成全的意思。

  所以,最後的一刻,當他的劍尖就要刺到簡玉時,其實他是內力微微一收,殺氣大斂,再加上南宮玉的玉光劍挑來,他就順勢讓自己的劍光被挑開了。

  然後,南宮玉回首,與其說納蘭公子是被南宮玉逼退到一丈之外,倒不如說,他是自己退到了一丈之外,然後佇足而立,欣長高大的身軀倒影在月色之下,持劍巋然不動。

  “為什麽?你為何要救他?”納蘭公子冷厲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他有些余怒未消,因為他沒能殺了簡玉。

  真正的南宮玉為何要救假的南宮玉?納蘭公子之所以狠下殺手,至少只有一半的原因是為墨素卿報仇;另一半的原因卻是,他認為簡玉現在已經危及到南宮玉的太子地位了!

  危及到南宮玉,自然就是危及到墨素心。他這是在幫南宮玉和墨素心。沒想到,出手救簡玉的,竟然是南宮玉!

  真正的南宮玉出現,如果他要救簡玉,納蘭公子知道,他今晚是再也沒有機會殺簡玉了!假如剛才他不是一時……呵呵!假如……這世上冥冥之中,都不是假如,而是,一切自有天意。

  南宮玉蕩開了納蘭公子的劍後,面具內的容顏沒人能看到,但他的聲音卻是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他是我的師弟!有人要殺他,我當然會救他。”

  月色之下,夜風凜然。

  納蘭公子沉聲問道:“如果我非殺他不可呢?你今晚能攔我,不代表你日後能攔我。我要殺他,自然還是有機會的。”今夜,是他一個人要殺簡玉,如果他決心要殺了簡玉,只怕連南宮玉都保不了簡玉。

  南宮玉沉吟片刻,月光之下,他似乎是想了想,然後才抬頭說道:“京豪地溝一戰;淮河背水一戰;南山合攻一戰。納蘭公子既然是墨將軍的人,可曾聽過玉公子曾經三次助墨將軍反敗為勝?倘若今日我以三戰合一,想向墨將軍討回一個人情。不知道納蘭公子認為,墨將軍願不願還我這個人情?”

  納蘭公子聽了竟然徒地退後了一步,卻是立即就拱手說道:“墨將軍確是提過玉公子的三次相助之恩。大恩大德,墨將軍他自然不敢忘記。但是,這三次恩情,玉公子當真要用來救此人一命?那樣的大恩大德,玉公子可以用來要求更加重要的回報,不必浪費在此人的身上。”

  南宮玉就是南宮玉啊!納蘭公子肅然而立!因為,此刻南宮玉大可讓他殺了簡玉永除後患,而那三次大恩就算將來要墨素卿舉東陵國之兵力相助,墨素卿也不敢皺一下眉頭。這就是南宮玉,連墨素卿也不得不肅然。

  南宮玉沒有猶豫就立即拱手回道:“在我看來,這一點也不浪費。只要納蘭公子能代表墨將軍放過我師弟,從此,遼水西壁之事一筆勾銷,那還是我玉公子佔了天大的便宜了。墨將軍之死令人深表痛心疾首!但這沒有牽涉到任何人也算萬幸不是嗎?墨將軍之死轟轟烈烈,威名無損,死後讓墨家倍愛哀榮。墨家比以前更加受皇上的重視了!墨將軍要是有知,想必,定會將墨家的平安放在第一位吧?”

  納蘭公子聽了良久無語。南宮玉說的很中肯。墨素卿原來就希望墨將軍這個人消失,讓赫連令政得以出現。如今這結局已經是得償所願,卻又沒有影響到墨家,這可是不幸之中萬幸了。

  沉默片刻之後,納蘭公子抱拳說道:“墨將軍已死,但他生前和墨家軍確是欠了玉公子的天大人情。玉公子既然要用那三個人情來換取此人一命,本公子也無話可說。本公子就此別過!但願玉公子將來不會後悔今晚的決定。”

  納蘭公子說完,忽地退後一步,轉身施展開絕世的輕功,很快地,轉眼之間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待納蘭公子消失之後,呆若木雞的簡玉才終於回過神來,他眼神無比複雜,卻也十分激動地看了師兄一眼,啞聲低叫了一聲:“師兄!”

  原來師兄扮作玉公子時,還曾經幫助過墨家軍!剛才南宮玉所提到的“京豪地溝一戰”,“淮河背水一戰”,“南山合攻一戰”,都是漢商國最著名的戰役。傳聞墨將軍在這三戰中曾經陷入絕境,最後卻又神奇地反敗為勝。墨將軍因此聲名蓋過了墨靖大將軍,被皇上大讚“智勇雙全,無人能及。”

  原來師兄南宮玉參與了!

  也難怪了墨家軍一向就對殘月宮的人非常尊敬,原來是因為師兄幫過墨家軍三次反敗為勝。這件事情,師兄沒有跟他說過,更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過,他也是此刻才知道。

  南宮玉走到簡玉的面前,摘下了面具,雙手扶著簡玉的雙肩,長眉下,鳳目微眯,薄唇緊抿,顯是有些生氣了,劈頭就是凌厲一問:“為什麽?”

  簡玉看了師兄一眼,低頭,象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般,有些心怯又裝傻地問道:“什麽為什麽?師兄說的是什麽為什麽?”

  南宮玉更加生氣地捏著他的肩膀,唇角拉下,怒問道:“你想給我裝嗎?你會不明白我問你什麽為什麽?說!剛才你明明能躲開的,頂多就是受傷,但你為何要引頸自刎?你活得不耐煩了?想送掉自己的小命?這世上什麽天大的事情緊要過自己的小命?你說!”

  簡玉心頭又酸又暖,師兄用三個天大的恩情換取他日後不再被墨家軍追殺,可是,他區區的小命有那麽值得師兄的付出嗎?

  “我……我藝不如人。師兄知道,簡玉永遠不如師兄。”簡玉想哭。想象以前那樣,有事沒事,在師兄的面前他一向當師兄是親大哥,想哭就哭的。自從,小時侯他在皇宮裡不受待見,被人欺負之後躲起來偷偷地哭被南宮玉撞見過,從此南宮玉凡事為他出頭,他卻在南宮玉的面前再也沒掩飾過自己。在別人的面前,他打死都不流淚,但在師兄的面前,他就是會被師兄弄哭。

  可今晚他卻不敢哭,因為,他怕無法解釋。

  “你就算比我差一點,也不至於要死在剛才的那一劍。你說!為什麽?你有什麽事看不開到要自殺嗎?!你說過,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絕不敢死!你說話當是放屁了?”

  南宮玉掄起拳頭來,想狠狠地揍簡玉一拳,卻也只是在他胸前輕輕擂了一下。然後,他搖了搖簡玉,實在是氣瘋了!簡玉有多少能耐他自然知道。六歲那年,師父還沒出現時,簡玉的武功是南宮玉教的。

  剛才那一劍,納蘭公子還不至於能取了簡玉的小命。

  師兄的眼睛太厲害了!但簡玉心裡好難過,卻又不敢在南宮玉的面前說出為什麽。難道他要說出,他爹爹是師父簡東旭,他和師兄是仇敵嗎?他剛才是真的想死在納蘭公子的劍下算了。

  剛才那一劍刺來,他想的是,自己和爹爹合力殺了墨將軍,那原本就是卑鄙無恥至極。所以,他一命抵一命,還了墨將軍的一命。這樣,他就不用面對,將來也許還要和師兄成為敵人了。

  爹爹和師父成了同一個人,他既不能不聽爹和師父的命令,又不想和師兄為敵。那麽,他要怎麽做?不是只有死才能解決了嗎?他轉身,不想讓師兄看到他傷心難過的表情。

  “師兄,你既然回來了,為何不回去?簡玉都做了半年太子了,我不想做了。你現在就回宮去吧,我想回去做玉公子。”簡玉用背對著南宮玉,他是真的不知如何自處。要是師兄回去了,也許一切都能解決了。

  但是,叫師兄回去,他此刻其實也是心驚膽跳了!如今師尊的意思,也就是他爹爹的意思,似乎是要殺了師兄吧?爹爹的意思是要他取而代之,這要如何是好?殺了師兄他也不想活了!可是,告訴師兄的話,那可是他親爹啊!

  要是讓師兄知道,爹爹當年救他,根本就存心不良,居心叵測,隻當他是一顆棋子的話,師兄也會象他一樣難過吧?他要怎麽做啊!從來,沒有一件事情是他不能告訴師兄的,現在終於有兩件了。

  一件是親爹的事情;另一件是,他喜歡上師兄的小表妹了。

  南宮玉就算是神,此刻也不知道簡玉所面對的是什麽。他只是猜測了一下,最終一手按在簡玉的肩膀上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給我納了側妃,所以不敢見師兄了?”

  這件事情當然也是簡玉的硬傷了!太后那裡,皇上那裡,他都說了不納側妃,跪得膝蓋都腫了,可側妃還是進了三個,他切腹謝罪也沒用。

  這半年來,那三個側妃因為沒能沾上雨露,肚子裡沒什麽消息,所以,太后和皇上都以為他有病了。他哪有病?他正常得很。只是,他哪敢寵幸師兄的妃子?就算是對著自己動了情的小表妹,他也頂多就是摸摸頭,點點她的小嘴唇,目光撩看一下,僅止而已。

  “師兄,你要是再不回來,你的太子之位就要不保了。”簡玉這麽一說,心下又是一酸。原本以為盼到師兄回來,他就一身松了。可如今呢?完全不是那個滋味兒了。

  倘若師兄回去,爹爹又會如何?他左右不是人,所以,剛才眼睛一閉,他真的瞬間萌了死意。師兄說得沒錯,他的武藝是比納蘭公子稍遜一籌。但是,剛才那一劍,他要是閃避,還是能閃開的,頂多就只是受傷,而不至於丟掉小命。

  南宮玉當然已經知道太子府納了三個側妃的事情,這也不能怪簡玉。因為他上次也殺了三個,難不成次次殺人嗎?有了心兒和一對龍鳳雙生兒女,他不想再沾上那麽多的血腥,能不殺,最好是用別的方法解決。

  “我走的時侯和你說過什麽話?你忘記了?”南宮玉問道。

  “我沒有忘記,但是,我都做了,卻做不到。”簡玉心中有愧。

  南宮玉其實也知道,要簡玉能拒絕並阻止得了父皇和太后不給他納妃,那也實在是太過難為簡玉了!更何況他走了足足有半年了。所以,他想了想說道:“你再做一個月的太子殿下吧!一個月之後,你再作選擇。”

  “為何要一個月?你現在不能回去嗎?我又有什麽要選擇的?”簡玉急了。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做他那個太子爺了!這半年來,他不好過啊!不是不好過,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先別說不能上花樓喝酒撩姑娘也就算了!首先是皇上那裡天天要過去幫著學習治國平天下也算了!最近又被南宮耀一黨給盯上,太子黨也還有些勢力。南宮炫是不愛朝政的,但也有人擁著他的,也盯上了!他因此有三次被刺殺而險險地避過!

  “師兄現在還不能立即回去。一個月之後,你可以選擇,或是繼續做太子殿下,或是換我回去。”南宮玉堅決地說道。

  “為什麽?你已經回來了。師兄,我不需要選擇。我隻想做玉公子,不想做太子。”沒有那麽大的頭就不要戴那麽大的帽。簡玉知道,人人都想做皇帝,但他是真的不想。而且,他非常清楚,師兄是最適合做太子,將來可以做一個好皇帝的人。

  在簡玉看來,無論誰來當皇帝他都不放心,但南宮玉要是做皇帝,他就一百個放心了。只是師父……親爹……

  南宮玉嘴角輕勾,逼上梁山地對簡玉說道:“你就當再忍受一個月吧!半年都過了,再多一個月又何妨?”

  簡玉還想問為什麽,一張臉已經皺成了苦瓜,欲哭無淚時,南宮玉卻忽地用著有些不正經的語氣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不是立了三個側妃嗎?那三個女人,任由你處置吧!我將她們送給你了。”

  月色朦朧之中,簡玉正忽地睜大了眼睛,有些驚恐無措時,他們都忽地聽到,好象是有人朝他們走來了。

  南宮玉匆匆說道:“簡玉,有人來找你了!肯定是宮中的侍衛。我和胡弘先走了。你聽話地乖乖回宮去再給師兄做一個月的太子,記住了!師兄說的話你可以好好地考慮一下,是選擇!是師兄真心地給你的機會!”

  簡玉還搞不清楚狀況時,南宮玉和胡弘真的上了馬車走了。他愣在原地,不一會兒之後,果然來了幾個人,是他的侍衛。來的侍衛是新人,是簡東旭給簡玉重新配置的。

  “叩見太子殿下!我等來遲了,請太子殿下責罰!”幾個侍衛跪在簡玉的面前。

  簡玉卻仍是呆若木雞地,如風中的化石般,望著南宮玉和胡弘離開的那個方向,久久回不過神來。師兄臨走時說的真心給他一個機會是什麽意思?還要他再做一個月的太子,還不如剛才就讓他死掉的好。

  正在這時,又有馬蹄聲響起!側耳傾聽,他聽到了一聲少女的嬌叱之聲。不久,果然就看到了,一個少女騎著一匹白馬向他奔來。來近了之後,他才看清楚了,這少女居然是蔣婉蘭?

  這麽深夜了,小表妹蔣婉蘭怎麽會出現在此?

  “表妹!”簡玉見到小表妹,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的同時,忽地擺袖對跪在面前的侍衛們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本宮待會自然也會回去的。”

  侍衛們卻堅持道:“太子殿下!太晚了,這裡不安全,我等不敢擅自回去。”

  “那你們就在我面前消失一下也不行嗎?”這幾個侍衛是師父配置的,有時侯根本就不聽簡玉的,隻奉師父的命令。現在,簡玉當然知道,他們是自己親爹的安排了。

  “是!我們隱身。”幾個侍衛瞬間退後,轉眼成了暗衛消失在暗夜中。

  小表妹蔣婉蘭其實是追著簡玉出來的,只是她追錯方向了,此刻才撞到了這裡,沒想居然能看到簡玉,激動得一下子就躍下了馬,奔向簡玉叫道:“表哥,你真的在這裡麽?我是不是真的看見你了?”

  簡玉看到小表妹蔣婉蘭的小小身影向他撲來時,不自覺地,張開了雙手。但是,蔣婉蘭來到他的面前時,卻立定了身子沒敢投進他的懷抱。

  月光盈盈的輝映之下,蔣婉蘭穿著一身嫩黃色的廣袖衣裙,身段苗條,腰肢如柳,五官細致,眉目如畫。她瓜子臉上因跑馬了許久而有些紅樸樸地,雖只是月色相映之下,也可見她額上滲了些細汗。

  這半年來,蔣婉蘭有回去過,回去了又來太子府,來來回回的,都好幾回了。每次她回去不到半個月又找了一個借口到太子府上住上幾天。在此其間,太子府上還多了三個側妃,卻始終沒有她的份兒。

  可是,這小丫頭也真能堅持啊!她什麽也不敢說,卻總是會出現在簡玉的面前。猶其是簡玉有什麽事,她就傻兮兮地跑來,讓簡玉想揮她走也是不忍心。

  簡玉一想到這小丫頭癡心情長的是師兄南宮玉不是他,心裡就氣結!人家娶了正妃又立了側妃,你連個小妾都不是,你不傻丫頭啊你!

  所以,此刻簡玉看著她飛身掠過來,掠到了面前卻又不敢撲進他懷裡,怯生生地,就站在他面前了,還更加比以前還要小心時,不禁心下也軟綿綿了!他取了一方手帕出來,在她額上印了幾下,問道:“表妹怎麽出現在這裡?夜靜更深,你不怕被人捉去賣了?”

  蔣婉蘭還喘著大氣,小嘴唇一張一合,說出來的卻是假話道:“噢!表哥,我是看月色很美,所以出來逛逛,沒想到這裡有人,就來看看。原來是表哥啊!玉表哥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呢?剛才我好象聽到有比劍的聲音呢。”

  簡玉沒好氣地說道:“原來你是出來逛啊!我還以為小表妹是跟蹤我呢。”

  “不不不!我怎麽會跟蹤表哥呢?我是出來看月光的。咦?你瞧!河邊的月光多美啊!我是出來看河邊的月光。”經過了半年,表哥有時會逗逗她,對她也極好,好得她甚至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但是,表哥始終不願意給她名份,她連個小妾也不是。所以,蔣婉蘭是越來越沒有信心,開始變得更加卑微了。

  她再也不敢在表哥的面前流露自己的感情,但又偏偏無法控制地,在表哥有什麽事情時,就急匆匆地跑來看他一眼,確定他沒事了,她才能安心。

  有時,她會偷偷地俏立在表哥的窗外,注視著那窗口透出的燈光也好。一站總是幾個時辰,象一個傻瓜一樣。所以,今晚簡玉急匆匆地衝出了暖玉閣時,她就追著他了。

  “月光很美嗎?表哥怎麽就不覺得呢?”簡玉抬頭看了一眼一彎殘月正照在頭上,又低頭看了一眼立於他面前,左右顧看,卻不敢看他的小表妹,心頭湧起一片柔情。

  蔣婉蘭指著河水道:“不美嗎?月光,河水,靜悄悄的,正是春江潮水花香夜,白馬玄衣人影月。”蔣婉蘭因為自己今夜又到暖玉閣外去看表哥的影子了,所以說話都顯得有些心虛,就顧左右而言他,好象很怕自己的心事被表哥看透。

  可事實上,簡玉的眼睛也是雪亮雪亮的,哪看不到她的癡情了?只是,他不是南宮玉,不能替南宮玉作主納了她,也不能替自己將她納入懷裡。

  所以,她瞎扎騰也是沒用。此刻簡玉伸手給她掖了掖她額前的一絲秀發,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月光河面,剛才無比失落的心情竟然因為小表妹的到來而瞬間有了些笑意。

  他調笑道:“小表妹何時也會作詩了麽?春江潮水花香夜,白馬玄衣人影月?表妹,不如改成春江潮水花月夜,白馬玉衣美人來。這是不是更加貼切些?嗯?”

  蔣婉蘭聽了,登時就臉面更加俏紅了!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簡玉一眼,在簡玉的俊俏臉上飛了一個羞不可抑的媚眼,又咬了咬唇瓣道:“表妹沒有詩才啦,表妹打小只在山中學武,哪象表哥能文能武?”

  蔣婉蘭想說的是,她自己配不上表哥嘛!不然,表哥怎麽誰都要就是不要她呢?她就是打小沒學琴棋書畫,隻習了些沒用的武藝。表哥納了幾個側妃,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到不得了的。

  簡玉忽地伸手就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道:“為何總是低頭說話?沒有詩才就沒有詩才,用得著說話也要低頭麽?詩才也沒有多少屁用。要是表哥也沒有詩才的話,表妹會嫌棄表哥嗎?”

  “不不不!表哥可是天下第一才子,表哥怎麽會沒有詩才?”

  簡玉被她氣結,有些生氣,說話更加粗俗起來道:“什麽天下第一才子?!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說了!詩才有個屁用!我問你!要是表哥根本就沒有詩才,就是俗人一個,你還喜歡表哥嗎?”

  蔣婉蘭眨巴著眼睛!有些驚奇地看著簡玉!她這時侯總算聽明白了,天下第一才子南宮玉說什麽?他說詩才有個屁用嗎?他說了一個“屁”字!好不雅啊!可是,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忽地說道:“喜歡!更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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