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國內的那麽多天,生活的的確有些太逍遙了,正好讓我們活動活動筋骨也挺好,不過這些人還是不夠啊。”雷達說道。
林飛笑了笑,道:“的確不夠,不過你們要肩負保護屠夫的責任,不然還未進洞房,人不行了怎麽辦,雖然都是兄弟,但是這事兒可不能幫忙。”
屠夫聽了之後,看了一眼臉通紅的王小雅,他的老臉也感覺火辣,開口道:“老大,沒事我能打,就他們這些我還不在話下。”
啪啪啪!
海哥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細皮嫩肉,脖子上掛著金鏈子,頭上剪個小平頭,臉上一臉嘲諷,拍著手,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是無知還是愚蠢,我見過很多你們這樣的人,結果你們知道是什麽嗎?”
林飛回答道:“知道。”
海哥一愣,笑道:“說說,他們的結果是什麽?”
“結果肯定被你殺死了,對不對?”林飛說道。
海哥聽到林飛這樣的回答,立刻哈哈大笑,道:“可以這麽說吧,但是有些人現在還生不如死呢,你挺聰明,現在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跪下來走到我面前,我就放過你。”
林飛笑了,道:“放了我自己,我這些兄弟呢?”
“你的兄弟當然不能放過。”海哥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要你不想死,就來我這裡吧,至少我能讓你每次清明節可以給你的兄弟燒燒紙。”
“那倒不必了,如果我背叛兄弟,估計就算是燒紙,兄弟們也不會要的,你們說是不是?”林飛說道。
“是!”
雷達三人立刻回答道,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海哥點點頭,微笑了一下,道:“都是有義氣的兄弟,可惜我不知道義氣能不能當飯吃,能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
說完,海哥手指一揮,身後一百多號手下,朝著林飛他們衝了過來,然後形成半圓形的包圍圈,將林飛他們包圍了起來。
“現在你們如果有誰想後悔,就走過來,不然那只能讓你們去死了。”海哥繼續道。
在他眼中,這四個人,怎麽都不可能是一百多個手下的對手,畢竟人數在哪兒擺著呢,況且四人都是空這手,海哥覺得一個照面林飛他們應該就會被亂刀砍死吧。
“廢話真多,你******是不是男人,羅裡吧嗦的,要打就打,敢動手老子一會踩碎你的蛋蛋!”屠夫罵道,對方這麽多人,讓他的血液有些沸騰,好久沒有運動,的確有些興奮。
海哥臉色一沉,冷笑一聲:“希望一會兒你還能說出那麽狂妄的話來,給我上!砍掉半條命!”
命令一下,一百多人仿佛洪水一般,朝著林飛他們衝了過來,手中的鋼管和砍刀,全都朝著三人身上攻擊而來。
這一次,林飛他們不敢大意,畢竟那刀子砍在身上,可不是一般的疼,而且鮮血會噴湧出來,到時候會越來越虛弱,這些都是常識。
想要活得更久,就是不要受傷,對待敵人要更狠!只有這樣,才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
對面,十多個人朝著林飛,揮舞著武器,攻擊過來,林飛連忙後退一步,那些鋼管和砍刀,從他的身前落下,緊接著林飛雙拳快速出擊,朝著那些混混的臉上打去。
每一擊都非常沉重,攻擊在那些混混臉上,基本上一拳打暈一個,而後他又奪來一根鋼管,仿佛靈蛇一般,在他手中,每次揮動,一名小混混的臉上立刻變形,緊接著血水和牙齒崩碎,最後倒地慘叫。
林飛他沒有使用砍刀,如果使用砍刀,這一百多人也不夠他殺的!
對於林飛他們四人來說,就好比四隻狼被一群羊圍攻一樣,羊終究是羊,林飛他們最終還是會將那些小羊吃掉,只不過林飛他們不願意欺負弱小,面對這些小混混,林飛他們只是用鋼管,將他們打個骨斷筋折,牙齒崩碎,讓他們張長記性。
屠夫這邊,他已經不能再替王小雅去抵擋,不過此時,他的三步之內也沒有人敢靠近,他手中一把刀,一杆鐵棍,前面躺著一個個傷痕累累的小混混,倒在地上扭著身體慘叫。
看到屠夫那麽凶猛,小混混立刻被嚇住了,根本沒有可能衝上前,不過就在此時,屠夫身後突然傳來王小雅的驚呼,他猛然回頭,立刻發現一名小混混正在拉扯王小雅。
屠夫猛然前衝,身體突然出現在王小雅的面前,手中的刀子橫掃向那名小混混,頓時小混混目光震驚,腦袋從脖子上滾落下來。
噗!
鮮血從那名小混混的脖子中噴灑而出,簡直如同小泉似得,噴了王小雅和屠夫一身,屠夫完全無視,眼神沒有波動,可是王小雅卻尖叫起來。
屠夫一把將王小雅擁入懷中,然後站在場中,冷冷的看著四周的小混混,此時屠夫在小混混眼中,仿佛殺神一般,他們沒想到,屠夫殺一個人竟然如此平靜,仿佛沒有任何感情似得,他們怕了!
“小雅,不要怕,我會保護你。”屠夫短短的聲音,卻蘊含著堅韌的決定。
王小雅身體停止了顫抖,然後點點頭,不過依舊不適應血腥的氣息,想要乾嘔,屠夫知道這是正常情況,任由王小雅吐去,他只是守候在王小雅身邊。
雷達和血智兩人,控制力比較強,而且他們孤身一人,根本沒有什麽人能夠威脅他,沒有多久,兩人面前已經堆起了一堆人山,四周的小混混也不敢上前了。
遠處,海哥手中舉著步槍,指著林飛,他已經看出來,林飛是這幾人的老大,幾人的表現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準備直接用步槍乾掉林飛。
“不得不說你們很厲害,可惜了。”
砰!
一聲槍響,將所有人震住了,他們震驚的看著海哥,臉上露出微笑。
然而,林飛後仰的身體竟然沒有倒下,反而緩緩直起身子,冷笑著看著海哥時,海哥雙眼大睜,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喃喃道:“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