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刃……
“月之刃呢?!”林飛疑惑,他想起了夢中所見到的一切,那黑色的力量,那難以說明的感覺,他無法忘懷,他更不會忘記!
“不對!當初師傅的確是將它放在了這裡,難道壓在了石頭下面?”林飛不敢確定,因為他不知道事情怎麽發展的,因為他離開了夢境,最後獨孤小七有沒有回來還不知道呢!
林飛看了看四周的景象,並沒有什麽變化,不過很明顯有打理過,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月之刃在他當時見到的時候是在大石頭上面,如今不翼而飛,林飛不知道下面還有沒有。
他只能等待夜晚的降臨,到時候自然也就知道月之刃有沒有在大石頭下面。
林飛坐在涼亭下面,盤坐著開始修煉,天地之氣不斷的匯入他的身體,他已經有了魔煉決的上半部分的修煉法門,第一層是將天地元氣灌入體內,身體的每一寸血肉,都要經過天地之氣的洗刷。
這倒是和林飛知道的有些區別,林飛知道的常識,是讓身體內的丹田,天地之氣不斷地累計,並且不斷地積壓,最後丹田裝滿了之後,也就到達了更高的境界。
可是魔練決卻反其道而行,竟然用天地之氣衝刷身體,這樣讓身體的每一寸都有天地之氣的存在,這倒是非常特別的修煉方法。
而且林飛知道獨孤小七說過,這魔煉決是修煉體魄的功法,所以最後肯定體魄強大,林飛喜歡體魄強大的感覺,所以他按照魔練決的修煉方法,一直在吞噬天地之氣,進入體內,然後形成一個循環,在體內不斷的來回旋轉,讓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充滿天地之氣。
只有這樣,才算是魔練決的起始,而且他需要循環九九八十一次,一次都不能少,當然多一些也沒有關系。
林飛循環了幾次之後,感覺身體疼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沒一點細胞都好像在哀嚎,讓他身體顫抖,難以保持打坐的樣子,最後蜷縮在地上,疼痛讓他不斷地顫抖,簡直太折磨人了。
對於林飛來說,這種感覺好比那鼻涕蟲見到了鹽一樣,撒上鹽之後,那種感覺絕對讓一般人難以承受。
林飛他強忍著疼痛,讓自己凝聚心神,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最後疼痛緩解了一些,他才有了喘息的機會,而這短短的幾分鍾,讓他全身濕透,汗水無盡的流。
“你怎麽在這?”
一到聲音響起,讓林飛身體一顫,他抬頭看向那聲音的源頭,瞳孔一縮!
“為什麽我不能在這?你不是也在這嗎!”林飛開口道。
“哼!我是北鬥宗的掌門人,沒有我不該去的地方,相反你在這裡是不是很有問題?”冷道秋開口問道。
來人正是冷道秋,他雙手背後,冷冷的看著林飛,仿佛林飛欠了他多少錢似得。
林飛笑了笑,扯動了一下嘴角,道:“那我還是你師父的徒弟,按理說咱們可是一個級別的,你有啥資格管我?”
冷道秋冷哼一聲,開口道:“我不想管你,也不會管你,而你最好不要躺在地上跟泥鰍似得,丟我們北鬥宗的臉面!”
“切,丟不丟臉用不著你說,和你也沒有什麽關系。”林飛說完,強忍著全身的疼痛,他躺在了亭子的邊緣上。
“你!該走了吧!”冷道秋開口道。
“該走?我憑什麽走?你讓我走我就不走,我就不走,我今天就住在這裡了!”林飛開口道,他心思縝密,為了不說出秘密,只能裝作和冷道秋對著乾的樣子了。
“懶得和你這種無賴打交道,真不知道老師怎麽想的,看來老師已經需要配眼鏡了!”冷道秋冷聲說道。
林飛冷笑:“是嘛,一個說自己老師壞話的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
“那也比你強很多。”冷道秋朝著遠處走去。
林飛嗤之以鼻,道:“不就是一個掌門之位嗎,有什麽好牛的,我只是不想要而已,如果我想當,早就成了掌門了。”
冷道秋停了下來,他看向林飛,開口道:“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說,如果我想當,這個掌門之位就是我的了!”林飛說道,躺在地上愣是不起來。
“好!拜師大會之後,你可能並不知道,還有一個宗門比武大會,恐怕到時候百家齊聚,會很期待我們北鬥宗的弟子比武大會,到時候希望你能夠有出色的表現,別被人踩在腳下,當成狗就行。”冷道秋開口道。
林飛一愣,他還這沒有聽說過這事兒,不過到時候大不了離開不就行了,他還不稀罕待在這裡呢,和阿巴似得,直接一走走幾年,管他什麽宗門比武。
“對了,宗門比武也是宗門的匯聚時間,任何弟子無論任何事,都必須回來,十年一屆,如果你敢缺席,我就敢把你逐出宗門!”冷道秋開口道,他似乎看到了林飛想要逃走的樣子,故意這樣威脅林飛。
林飛冷聲道:“你威脅我?”
冷道秋點點頭,道:“沒錯,我是威脅你,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被逐出宗門的時候,大家是怎麽看你的,師傅會不會對你失望?我真的很想看到那個時候你是什麽樣子,到時候見了,我的小師弟,你真是太有趣了。”
林飛看著冷道秋離開的背影,雙手緊握拳頭,冷哼道:“到時候盡管看吧!我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不再理會剛剛發生的事情,林飛一咬牙,接著訓練,天地之氣不斷地匯入丹田之中,讓他的丹田之中的天地之氣越來越充沛,然而這個時候,林飛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外面天地之氣衝刷身體,體內天地之氣同樣往身體內釋放天地之氣,這樣理論上能夠事半功倍。
林飛立刻試了一下,天地之氣透過他的汗毛孔,不斷吞噬進入體內,而林飛同時控制體內的丹田,釋放出天地之氣,然而當兩者相互相遇的時候,林飛就好像扔在了鐵板燒上面的章魚,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