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林飛開口問道,既然血智這樣說,那一定有重要的原因。
血智小聲對林飛和屠夫他們,說道:“市長的女兒要十二點才能到,不過那兩位男人應該不時簡單的人物,而且他們的動作都很規矩,老大知道這代表什麽吧!”
林飛神色一凝,道:“他們也是為了市長的女兒而來!”
血智不著痕跡的點點頭,他直到坐在兩人那桌子旁邊,才感覺道對方的氣勢不凡,絕非商人的睿智,更非保安的嚴謹,只有一種特別的嚴肅,他們的動作在無意之間已經暴露了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林飛回過頭來一看,那兩名男子果然身體坐的板正,手臂放的姿勢,都有一種非常規整的樣子,這讓林飛覺得,對方不是軍人,就是傭兵,要麽就可能是殺手了。
“獵物就一個,不知道夠不夠分了。”林飛低聲道。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多,十二點的時刻已經臨近,而坐在酒吧裡的人與林飛來的時候相比,有增無減,而且沒有一人願意離開。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陣嘈雜聲,一位金發披肩,身材高挑,低胸裝小短裙黑色高跟鞋打扮的性感美女,走了進來,而他身後跟著一名身高隻到美女肩膀的男人,跟了上來,男人身後跟了一群身穿西服的保鏢。
“讓大家久等了,真是抱歉,我萊斯真是抱歉了。”性感美女來到這裡之後,立刻對著在場的客人,鞠躬說道。
林飛看向美女身後那只有一米五六左右的男子,似乎三十來歲,長得雖然一板一眼,但是個頭太矮了,特別站在美女身邊,仿佛一隻天鵝和一隻癩蛤蟆一般,而這名男子,林飛他們看到的相片上一模一樣,正是巴雷特貝裡。
巴雷特貝裡身材矮小,不過實力不錯,至少在林飛眼中,此人能夠拿到跆拳道黑帶一定有過人之處。
聽到萊斯的道歉,眾人自然也不會真的去抱怨,都紛紛說萊斯小姐事務繁忙,能來已經很不錯了,小姐不必自責。
萊斯也只是給大家個面子而已,這才開口道歉,隨口一說之後,她來到櫃台之後,立刻開始調酒,那上身的低胸裝在她調酒的動作下,簡直就是彈力球,左右搖擺,上下晃動,讓在場男士內心搖曳,很想爬上去感受那晃蕩的感覺。
很快萊斯的酒就調好了,然後對著眾人說道:“各位,請自己來取酒。”雖然這樣說,不過巴雷特貝裡一直讓幾名手下擋在萊斯的面前,客人上前取酒,幾名手下伸出手將酒遞給客人,也算是客人自己取了。
林飛對著血智和屠夫兩人示意一下,屠夫高大的身材站了起來,立刻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畢竟如此高的身高,坐那已經很顯眼了,站起身的話,那簡直是塞進了別人的眼裡。
屠夫之後,血智緊跟其後,而林飛則坐在原地看著他們,同時準備好藏在身上的槍,他們要用市長的女兒來威脅巴雷特貝裡,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和巴雷特貝裡做交易,否則林飛他們根本無法接觸巴雷特貝裡。
巴雷特貝裡以及紳士風度傭兵團的另外兩名老大,都很神秘,出了這個地方林飛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行蹤,畢竟布萊頓是一個大城市,找三個人根本無處可尋。
因此林飛他們才出此下策,這也是冒著暴露的危險而必須要去實行的辦法。
不過屠夫上前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搶在了屠夫的前面,排隊排在了屠夫的前方,血智認識那個人,正是那兩名男子中的其中一人,血智又發現另外一名男子跟在了他的身後。
這讓血智一時不知該怎麽辦,他將目光隨意的看向林飛,林飛給他一個手勢,血智立刻明白了過來,同時不著痕跡的踢了踢屠夫的腳,屠夫手中拿著的一串鑰匙掉出手心,他彎腰去撿,看到了血智給他的暗示。
很快,輪到屠夫前面的那名男子了,那名男子在接住那隻紅酒杯的時候,突然將紅酒杯裡面的酒潑在遞給他酒的那名保鏢臉上,同時拳頭擊中了另外一個面對他的保鏢,手中出現的手槍,指著市長的女兒萊斯。
萊斯被嚇得臉色慘白,不過她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並不驚慌失措,只是站在原地,不去亂動,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人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整個場面亂了起來,屠夫他連忙朝著一旁散去,血智同樣如此,然而血智剛走兩步,一支槍口突然頂在了血智的腰上,同時後面的人開口道:“先生,抱歉跟我走一趟吧。”
血智很冷靜,他開口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吧,沒必要用槍指著我吧。”
“無冤無仇沒錯,可是沒人規定不能抓你吧,算你幫我一個忙,當我們的人質。”男子開口道,聲音很冷。
“我似乎沒有選擇。”血智苦笑道。
“你的確沒有選擇。”男子開口道。
屠夫此刻已經退回了林飛的身邊,他看到血智的異常,立刻問向林飛:“老大,怎麽辦?”
林飛搖了搖頭,道:“靜觀其變,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覺得這兩人沒那麽簡單,對方暫時不會對血智出手,放心好了。”
屠夫點點頭。
酒吧內一片混亂,不過兩人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此刻巴雷特貝裡的手下,全部掏出槍支,指著兩名男子,不過公主在對方手裡,他們自然不敢動手。
“都住手!”巴雷特貝裡立刻開口道,然後命令手下放下手槍,對著另外兩名男子,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萊斯?誰派你們來的!”
那兩名男子神色肅然,開口道:“誰派我們來的你們不用管,立刻讓你的人後退,否則我立刻射殺市長的女兒!”
一旁的林飛看到兩名劫持市長女兒的男子,聽到巴雷特貝裡的問話後,如此嚴肅的回答,他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端起桌上的紅酒,獨自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