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中海市某條小吃街。
走的腳踝都略顯酸疼的蘇青嵐,終於是在林飛的攙扶下,走向了小吃街的一個燒烤攤位。
“下次,你別再想讓我跟你,一起出來吃飯!”
甚至都顧不得擦拭一番,那在她看來有著不少細菌和灰塵的塑料椅子,便坐定下來的蘇青嵐,俏眸生怨的一連飛了林飛數個白眼。
進而,腳踝酸疼的蘇青嵐,懶得在嬌斥林飛。徑直彎下身來,將那頗為昂貴,深受她喜愛,卻因長時間走路,令她腳踝酸疼的JimmyChoo高跟鞋褪了下來。借以,松緩因長時間走路而酸疼的腳踝。
不能怪,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身體素質不佳。走會路,便腳踝酸疼。
雖然,女人身為紅谷集團董事長,平常時候車接車送的,很少走路。便是走路,也走不了多遠吧。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女人身體素質不佳。
相反的,雖然日常工作繁忙。但是,出於自身意志力以及女人愛美的天賦。每周,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都會抽出幾個小時來,去健身房內鍛煉身體。
這也是,為什麽女人雖然工作繁忙,昭華流逝,身材卻依舊堪稱完美窈窕的主要原因。
今日,之所以會走上一段路便腳踝酸疼。
除卻,她腳上穿著高跟鞋外。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林飛拽著她走了整整五條街!
任哪個女人,穿著八英寸的高跟鞋,走上整整五條街,不帶喘氣的,怕都是會腳踝酸疼的。
這無關於身體素質,完全是咯的!
“你,你幹什麽?!”
本來心下埋怨林飛不和她說清楚距離,害她走了整整五條街,致使腳踝酸疼的蘇青嵐。褪下高跟鞋後,本意是想自己動手捏一捏的。
不曾想,林飛竟是伸手將她的一對玉足,盡數奪了過去。
“看在今天你請我吃飯的份上,免費幫你做個足部按摩。”
親眼見著,親手攬著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走過整整五條街的林飛。心下,又如何會察覺不到,女人多半是腳踝酸疼了。
因一時記憶模糊,害的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多走了幾條街,致使女人腳踝酸疼,林飛心下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那麽幾分歉疚的。
畢竟,算起來,今天這一天下來,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算是幫了他大忙,卻也變相的受了他不少氣。
趁著這個機會,幫著女人捏一捏,佔佔便宜。嗯,彌補一些心下對於女人的歉疚,算是一舉數得。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吧。”
男女授受不親,況且又是在這般大廳廣眾之下。雖說,兩人有過一夜情緣-吧。但,那畢竟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兩人關系不清不楚的。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如何好意思讓林飛給她做按摩。
心下這般想著,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便是欲要收回那被林飛握在手中,令她心下產生了絲絲酥麻感的玉足。
奈何,林飛顯然沒有松手的意思。
“就當是我對你請我吃飯的謝禮吧。放心,我不嫌你腳髒。”
林飛話音落,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俏面緋紅的同時,禁不住一連嗔了林飛數個白眼。
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是腳髒不腳髒的問題。這明明就是——
因玉足被林飛握在手中拿捏,同時也因燒烤攤位上,其他食客那異樣目光,而心下羞赧萬分懂的蘇青嵐。
本欲是想,給林飛理論一番,這不是她腳髒不腳髒的問題。而是,當庭廣眾之下,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
不過,話到嘴邊,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立時改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晚上,說請吃飯的人,應該是你吧?!”
“是啊。我請客,你掏錢嘛。”
理所當然的回了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一句,林飛還順帶著,對女人晃了晃那被他放在座位旁的限量版愛馬仕包包。
混蛋!無恥!下流!小氣鬼……諸如此類的負面詞匯,一股腦的被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灌輸到了林飛身上。
明明就是,林飛欠了她的人情,借了她的錢。反過頭來,卻要她掏錢請吃飯。
雖然,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確實不差錢吧。
但,這種被林飛給涮了一把的感覺,她蘇大董事長,可很是不爽呢!
砰!砰!
心下不爽,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趁著玉足就在林飛身前,女人下意識的便是不輕不重的給了林飛兩腳。借以,宣泄心下的不爽之感。
“別亂動,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是對我撒嬌。”
林飛話音落,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抄起一旁酒瓶子,砸林飛腦袋上的心都有了。
撒嬌?!
這兩字怎麽看,怎麽也和她不搭邊吧?!好歹她也是紅谷集團董事長,中海市聞名的女性福音。
怎麽在林飛這裡,總有一種被當小女生對待的感覺?!
雖然,這種感覺,她並不是很討厭吧。
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好不好,就不能稍微考慮一些她的感受嘛?!
“嚀——”
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有心對林飛將她視作小女生來對待之事,嬌斥林飛幾句。奈何,話到嘴邊,礙於林飛對他玉足的拿捏,不知怎麽的就成了呻-吟……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緩過神來的蘇青嵐,感受著自兩隻玉足處傳來的絲絲縷縷,好似電流般的酥麻感。心下覺得林飛是故意為之,有心對嬌斥幾聲。但唯恐,話到嘴邊再次變成了那誘人呻-吟,從而引起燒烤攤位上,其他食客的注意。
蘇青嵐這尤物董事長,只能是強壓心下對於林飛的羞憤敢,默默享受。嗯,忍受著林飛對著精致而完美玉足的揉-捏。
沉浸在林飛,對他精致而完美玉足揉-捏中的蘇青嵐。並未發現,在不遠處,臨近的一個麻辣燙攤位上。有著一名戴著金鏈,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皺眉打量她一番之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許總,我好像看見你吩咐兄弟們,留意的那個女人了。”
“她身邊有沒有保鏢?!”
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略顯陰柔,卻足以令他心神震顫的男聲。這戴著金鏈,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很是有幾分誠惶誠恐的回道:“回,回許總。應,應該沒有。”
“應該?!”
“沒,沒有!她身邊只有一個男的,正在幫她捏腳,沒有保鏢!”
砰!
“盯緊他們,把地址給我發過來!”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東西碎裂聲,這戴著金鏈,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連忙掛掉電話,將地址給他口中的“許總”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