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少得了便宜賣乖了,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想獲得我這種青春無敵美少女的香吻呢。”
賴在林飛懷中不肯下來的許盈盈,眼見林飛一臉嫌棄的用手蹭著臉上的口水,女孩頓時不滿意了。
“別瞎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那是香吻嘛,你那是狗啃。”
真不知道是誰得了便宜賣乖,他林飛已經是男人了好不好,撇了撇嘴進而絲毫不留情面的打擊許盈盈道。
“狗隻啃骨頭,大叔你是在告訴我你是塊爛骨頭嘛。”
面對林飛的暗諷,許盈盈毫不客氣的反擊,這丫頭絲毫不懂得委婉。
林飛懶得和許盈盈辯,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行了,趕緊去看看你的車還能不能要吧。”
之前林飛為了逼停邵凱的法拉利,駕駛著許盈盈的銀色奔馳小跑,不止一次的衝撞法拉利跑車。雖然成功的逼停了法拉利,但也變相的把奔馳小跑給撞的坑坑窪窪。
“哇,姓邵的,你把我車弄成什麽樣了?該死的,你屬狗的吧。”
對於自己的奔馳小跑,許盈盈還是比較上心的。從林飛身上跳下來之後,許盈盈徑直跑到了奔馳小跑車前。恰巧這時邵凱駕駛著法拉利回到了山腳處,許盈盈一肚子火氣全部撒到了邵凱頭上。看許盈盈那架勢,就差上前甩邵凱幾個大耳刮子了。
“我——”
剛走出車門的邵凱,面對許盈盈的指責,委屈的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邵凱真的很想對著許盈盈大呼冤枉,許盈盈的奔馳小跑只是右側車門受損,他的法拉利車窗玻璃都被林飛給碎了,邵凱感覺自己真的比竇娥都冤。
不過,偷瞄了一眼不遠處叼著煙的林飛,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邵凱終於是沒敢將心中的委屈訴之於許盈盈。
林飛之前帶給他的精神壓力,實在是太過恐怖,現在只是偷瞄林飛一眼,邵凱腿肚子都有種打哆嗦的衝動。
“廢話少說,把我車弄成這樣,你說怎麽賠吧?”
許盈盈才不管邵凱什麽心理狀態呢,在女孩看來林飛是她這邊的,自然不可能無故的去損壞車子。至於邵凱則是敵對方的,奔馳小跑肯定是邵凱損壞的。
而且,在徐青青想來,肯定是邵凱眼見勝利無望,心中懷恨所以才主動衝撞的奔馳小跑。
幸好許盈盈這番猜測沒有說出來,否則的話,邵凱委屈的估計能直接暈過去。不帶這麽顛倒黑白的。
“行了,丫頭,車我明天找你幫你修,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林飛眼見許盈盈揪著邵凱要賠償,心下多少還是有那麽幾分不好意思的。畢竟,是他主動衝撞的邵凱。
奈何許盈盈卻誤會了林飛的意思,踩著高跟鞋的小腳一跺,“大叔,你怎麽能這麽善良呢?對待他這種人,是絕對不能仁慈的。”
好嘛,這丫頭看是教育起林飛了。
林飛頗有幾分哭笑不得,善良這個詞怎麽看也和他林飛不搭邊吧。不過,既然許盈盈這麽說,林飛也不好反駁女孩不是。這丫頭,眼光一直特別獨到,總能發現他身上潛藏的優秀品質。
林飛在這邊感歎許盈盈的眼光獨到,邵凱一個沒忍住差點衝過來指著徐盈盈的鼻子大罵。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善良,拜托你能不能擦亮一點眼睛,我人和車都這樣了,還看不出來是你身旁那位大叔的手筆。
善良,是善良,他要是在善良一點,我哪裡還有命站在你面前。
當然,這些話邵凱也就敢在心裡腹誹,真要是讓他當著林飛的面說出來,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快。
就在這時,山口處車燈閃耀,伴隨著隆隆的發動機聲,十幾輛車出現在了連盤山山腳處。
“諸位,今晚我們車涯俱樂部要借連盤山練車,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十幾輛車停下來之後,幾個青年男子走下車門衝著林飛等人拱手道。言下之意也很清楚,就是想要林飛等人為他們行個方便。
“走吧,丫頭。”
車子和錢都幫許盈盈贏回來了,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天色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也不早了,林飛走到許盈盈一旁,準備拉著女孩上車走人。
“呂叔,是你嘛,我是小凱啊。”
林飛想要閃人了,邵凱卻一副發現了新大陸般的驚喜之情,向著這突然出現的車涯俱樂部等人奔去。
邵凱竟然和這些人認識,林飛停下了腳步,想要看看這小子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大叔,我們快走吧,邵凱好像和這些人認識。”
林飛停下了腳步,原先不想離開主張著給邵凱要賠償的許盈盈,卻悄悄拉了拉林飛的衣袖,準備拉著林飛閃人。
“沒事,等著就是。”
林飛叼著廉價香煙,拍了拍許盈盈的小腦袋以示安慰。
許盈盈都能看出來苗頭不對,林飛又怎麽能看不出來呢。邵凱跑到車涯俱樂部那邊之後,不時的對著林飛兩人這邊指指點點,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這家夥是在告狀。
一般人碰到了這種情況,上車走人是最明智的選擇,不過林飛卻選擇留了下來。一來,他不是一般人,二來,也想看看邵凱能玩出什麽把戲。
中海市這麽大,人口近兩千萬,林飛在碰到邵凱的幾率很小。但,許盈盈不同,這丫頭和邵凱就在一個學校,林飛可以走人了事。事後,邵凱肯定將這筆帳算在許盈盈頭上。
林飛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幫許盈盈解決麻煩來了,是以林飛有責義務留下來幫許盈盈杜絕邵凱這個麻煩。
眼見林飛不走,許盈盈也非常仗義的陪著林飛留了下來。這丫頭天生的潑辣性子,對林飛更是死心塌地的信賴,在她看來有林飛的地方,哪裡都是安全的。
邵凱在車涯俱樂部眾人那邊訴說了幾分鍾後,車涯俱樂部眾人中分出了幾人向著林飛這邊走來。
“朋友,在下是車涯俱樂部的老板呂無涯。”
向著林飛走來的幾人中為首的一位帶著貝雷帽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主動向林飛伸出手了介紹自己道。
呂無涯年輕時曾是職業賽車手,退役後弄了個車涯俱樂部,在中海市愛車一族中,也算是小有名氣。
“有事?”
林飛好似沒看到呂無涯向他伸出的手一般,眼皮微抬,叼著煙的嘴中吐出了兩字。
林飛不是不懂禮貌,曾經為了刺殺英國的一位老牌貴族,他還專門修習過歐洲貴族禮儀。但是,禮貌這種東西,也是要分人的。
呂無涯等人擺明了就是為邵凱出頭來的,林飛給他臉做甚。
按照林飛的這種態度,一般人怕是早就怒了,事實上呂無涯身後的兩人就要衝上來和林飛講拳頭。不過,卻被呂無涯攔了下來。
也得虧是呂無涯攔下了他們兩人,否則今晚過後,他們兩人這輩子都沒法在和人講拳頭了。
“朋友,聽小凱說你把他的車給撞壞了,還打了他,不知道——”
“他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麽打他?”
被林飛打斷,呂無涯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反倒是苦笑了一聲,“我問了,他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管是因為什麽,依我對他的了解,這件事錯肯定是他有錯在先。我想——”
“既然知道你知道他有錯在先,那你是來替他道歉的吧。我這人比較大度,接受你的道歉。”
林飛兩句話下來嗆的呂無涯那叫一個鬱悶,明明是過來為邵凱出頭的,卻反被林飛說成了過來道歉的。
接連被林飛打斷,呂無涯也沒心情扯別的了,開門見山的道:“朋友,明人不說暗話。邵凱也算我半個弟子,他輸給了你,我這個當師傅的有責任為他出頭。”
林飛吐掉了口中的煙蒂,一聲冷笑,“早這麽說不就結了,扯那些沒用的幹什麽。說吧,想怎麽為他出頭?”
“很簡單,我們比一場。如果我贏了,還請你給邵凱道個歉,並把那輛奔馳小跑留下來。如果你朋友你贏了,條件隨你開。”
呂無涯嘴上說的乾脆,實則心裡也有著幾分無奈。能夠撐起一家俱樂部,呂無涯也不是沒眼色的人。面對他們這麽多人,林飛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倒是顯得咄咄逼人,自然是有所依仗。
不說林飛,單是林飛身旁的能夠開得起奔馳小跑的許盈盈,父母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平白無故的,呂無涯也不願得罪這樣的兩個人。
問題是,邵凱的父親對呂無涯的車涯俱樂部一直都有讚助。如今邵凱找到了他頭上,不為邵凱出頭,顯然也說不過去。
呂無涯自認為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按照邵凱的說法。是要呂無涯帶人直接打殘林飛,把奔馳小跑和許盈盈給他搶過去。
“沒興趣。”
林飛想也不想的回絕了呂無涯。
開什麽玩笑,本來他林飛是可以拉著沈佩妮那尤物好好享受夜生活的。奈何被許盈盈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為了女孩的奔馳小跑,賽一場就賽一場了。
現在車和錢都幫許盈盈贏回來了,林飛哪裡還有閑心陪呂無涯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