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當著姍姍的面,我不好多說。”林飛走出別墅之後,意外的發現了自家便宜老丈人慕宏,正站在寶馬座駕前吞雲吐霧,“都是男人,家花沒有野花香的道理,我不是不懂。只是你們畢竟是結婚了,結婚了卻不住在一起,還能叫夫妻嘛?!”
林飛愕然,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種話怎麽聽怎麽不像是,嶽父該和女婿說的話。一時間,林飛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慕宏這便宜老丈人。
林飛之所以不在家裡住,初衷絕對不是為了方便找別的女人。實在是自家便宜老婆不待見,林飛不知道該怎麽和慕姍姍相處。
慕姍姍這種老婆,完美的近乎夢幻。如果女人肯任林飛施為的話,林飛又怎麽會跑出去租房住呢,絕對是要每天賴在家裡不起的。
林飛的沉默,在慕宏眼中卻成為了變相默認。
慕宏冷哼一聲,抬起手拍了拍林飛的肩膀,“以前的事,看在你死去爸媽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搬回來住!”
慕宏都將林飛死去的爸媽抬出來了,林飛還能說什麽嘛,只能是無奈點頭了。林飛高二的時候,父母乘坐的飛機遭遇恐怖分子劫持,雙雙遇難。
巨大打擊之下,林飛直接輟學,從軍入伍。從部隊退役之後,林飛一直在國外雇傭兵戰場廝混。
慕宏這便宜老丈人和林飛的父親是戰友,更是生死之交!在林飛父母出事之後,他曾多方打探林飛的下落,更是一手包辦了林飛父母的後事。
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林飛對慕宏這便宜老丈人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對於慕宏的話,只要不違反林飛做人底線的,林飛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
否則,依照林飛的性子,他是斷然不會娶個能看不能吃的老婆,給自己找罪受的。
……
老王面館,林飛回到中海市之後,經常光顧的面館。面館不大,只有七、八十平,不過因為經濟實惠,生意倒還不錯。
昨晚在酒店翻滾了一夜,起床後林飛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喝口水就被慕宏叫過去,訓斥了一頓。林飛早就餓了,離開紫園閣別墅之後,林飛直奔老王面館而去。
趕到面館之後,看著圍攏在面館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們,林飛暗道一聲不好。連忙上前幾步,擠開人群之後,看到面館的情況,林飛一張臉徹底冷了下來。
桌子、椅子四散開來,筷子、碗什麽的散落一地,地面上還有一些面條和蔬菜,不過都已經被踩的不成樣子了。
老王面館的老板老王,頭髮凌亂、頭皮見血,衣服上有不少鞋印,明顯挨了不少打。攤坐在塑料椅子上,雙眼失神、一言不發。
林飛走近老王,凝神皺眉道:“王叔,發生什麽事了?”
老王受的打擊顯然不輕,林飛連叫了好幾聲都沒能讓老人緩過神來。沒奈何的,林飛隻好動手推搡了老王幾下。
“警察,別動!”
一聲嬌喝,瞬間壓過了圍觀眾人的竊竊私語聲。
林飛聞聲轉過頭去,頓覺眼前一亮。
一頭齊耳短發,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時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將其衣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裸露著的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蠻腰。
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著一條細長的黑色蛇皮腰帶,上面鑲滿了銀晃晃的亮片;腳底穿著一雙潔白的韓式板鞋,上面全是韓文字符,式樣新潮一看就是直接從韓國買回來的,而不是那種仿製品。
這是一個乾淨爽利而又帶點野性的女人,不知怎麽的,林飛看到女人的第一眼,腦海中不用自主的就浮現了兩個字母——SM。
作為中海市浦寧區刑警支隊長,中海市警界知名的辣手警花。陳琦正義感一向很強,鋤強扶弱、維護社會治安,一直被女人視作人生信條。
而今天,下班後到小吃街買吃食的陳琦,出奇的憤怒了,一口銀牙咬的脆響。
“大庭廣眾下,就敢行凶傷人。立刻停止你的暴行,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陳琦將自己買的飯食隨手丟掉,快步走向林飛。
林飛愕然,隨即冷笑出聲,“你腦子秀逗了吧,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你胸也不算很大啊。”好好的扶下老熟人,卻被當做了暴徒,林飛怎麽會高興。別說女人只是一身便裝,就算女人穿著警服,也不帶這麽隨便汙蔑人的。
“你說什麽?!”
正快步走向林飛的陳琦,腳步驟然停滯,秀目圓睜,裡面寫滿了不敢置信。女人實在是不敢相信,或者說她下意識的不願意相信,林飛是在說她。
這跟女人的設想完全不符,以往她陳大警官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哪個不是聽話的乖乖抱頭蹲地。
有些持刀、持槍的暴徒倒是不會那麽聽話,但是匪徒面對警察在氣勢上總歸是要落於下風的。
類似林飛這種,完全不將她陳大警官放在眼中,還外帶嘲諷的存在,陳琦當上刑警支隊長以來,還真沒遇到過。
好不容易壓下心中怒火的陳琦,眼見林飛壓根沒有在理會她的意思,自覺受辱的女人,再也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嬌斥一聲,就向林飛衝去。
她陳琦不是沒被人罵過,有些犯罪嫌疑人被捕之後,各種汙言穢語,陳琦聽的多了。
但是,類似林飛這種罵了她而後徹底無視的人,陳琦絕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陳琦幾欲抓狂。
女人修長美腿帶起一陣凌冽的腿風,狠狠的掃向林飛。從這股腿風判斷,真要是掃實了,即便是個彪形大漢,多半也要落個筋斷骨折的下場。
“哪涼快哪呆著去。”
林飛看到沒看陳琦一眼,一手扶起緩過神來的老王,一手反扣住女人的美腿,反手一拍將女人拍退了好幾步。
林飛這種趕蒼蠅般的不耐煩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陳琦,女人被氣的差點吐血。
“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憤怒之下的陳琦已經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衝向了林飛,完全是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勢。
擒拿、格鬥、警體拳、鞭腿……女人在警校內學習的所有招式,盡數使了出來,死命往林飛身上招呼。
林飛眉頭越皺越深,倒不是因為陳琦的攻勢,在國外廝混的這幾年,林飛基本上每天都是在槍林彈雨中度過。
類似陳琦這種中規中矩的警體格鬥術,壓根不可能對林飛造成什麽困擾。
老王雖然已經緩過神來,不過頭皮處還在流著血,他這樣一個五旬上下的老人,身體肌能本就極差。如今見了血,最好的就是趕緊去醫院止血,耽擱了時間,傷勢難保不會惡化。
而陳琦卻是不知趣的一再阻擾林,泥人也有三分火,遑論是貴為傭兵神話的林飛。
林飛懶得和女人糾纏,一個直拳揮出,破開女人的雙臂的格擋,直擊女人胸口。
砰!
陳琦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縷血跡,嬌軀弓了起來,踉蹌著向後跌去。面館地面上有不少碗和盤子的碎片,這要是摔在地上了,陳琦****上一定會多幾個血洞的。
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林飛伸手一撈,扯住了女人的吊帶,用力往上一提。林飛終究是高估了陳琦露肩時裝的結實程度,女人還沒被拉起,吊帶就斷了……
“啪。”
吊帶斷了,眼看著女人就要再次跌下去。林飛也顧不得多想,出手如電,探指如龍,五五指反扣,一把揪起了女人。
拉起陳琦之後,林飛來不及過多的感受,女人那被他反扣的傲挺飽滿,帶給他的視覺和觸覺衝擊,抄起一旁的老王,逃也似的撥開人群,遠離了事故現場。
隻留下,嬌軀半裸,胸前一陣酥麻兼肉痛的陳琦,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