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寒秋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將最後一口麵包動作優雅地塞進嘴裡,又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咖啡,這才朝著初夏溫柔道:“我昨天晚上就住在這裡了,難道你忘記了麽??”
“……”初夏隻覺得眼前一黑,難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真的不是在做夢??
“其實……”聶寒秋一雙幽深的眼眸在初夏身上掃了掃,然後認真道:“我是不介意你以這樣的形象站在我面前的,畢竟我們住在一起就是為了相互了解的,只是……平心而論,我覺得你穿得這麽少,今天天氣又這麽冷,你再這樣繼續傻站下去,估計就要感冒了吧??”
“啊——!!!”初夏終於徹徹底底地反應過來了,她尖叫著雙手抱胸,瞬間又跑回自己的房間裡,隻留下聶寒秋一個人在客廳裡淡淡地微笑。
這個變-態!!色-狼!!流-氓!!!
初夏背靠著自己的房門,在心裡把他以十八般武藝親切慰問了一遍之後,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
一件露出肚臍的白色小背心,一條粉色格紋帶花邊的三角小內-褲,光著腿,光著腳……
啊啊啊!簡直生無可戀,萬籟俱寂,心死如灰,死灰複燃……
那一瞬間,初夏的腦海裡迅速地演練了一遍如何進行密室殺人,然後悄無聲息的拋屍野外,再然後遠走他鄉的計劃,最後,這個念頭終於被她自己的理智成功製止了。
聶寒秋吃完早餐,動作優雅地擦了擦嘴,然後走到初夏的房門跟前,輕輕敲了敲門,低聲問道:“初夏,你換好衣服了沒,再慢一點的話,我們就要遲到了。”
半晌沒有回應。
“初夏,初夏??”聶寒秋繼續敲了敲她的門,堅持不懈地叫著她的名字。
“別叫了,我還活著。”房門“呼啦”一聲打開,初夏滿臉通紅,穿著已經換好的衣服站在房間門口。
聶寒秋微微垂眸,看著她已經換好的一身衣服,白襯衫,灰色西裝外套,灰色西裝褲,臉上架著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鏡,頭髮被一絲不苟地盤起在腦後,嗯……這個形象……怎麽說呢……看起來好像學校裡面嚴厲又變-態的教導主任。
“看什麽看,剛才還沒看夠啊?”初夏見他目光不停地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終於忍不住沒好氣地朝著他問道。
“嗯……雖然剛才那樣的裝扮看起來更適合你,但是我覺得要是去上班的話,還是不要穿成那樣比較好。”聶寒秋一臉正經的表情朝著她道,然後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道:“但是你也不用穿成這樣去上班吧,你們老板最近沒有發你薪水嗎?”
“什麽叫穿成這樣,我穿成這樣怎麽了?”初夏用力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沒好氣道:“你昨天不還說你父親喜歡良家婦女的類型麽??”
“嗯……他確實是喜歡良家婦女那個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