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娜塔莎中尉，您今年芳齡幾何啊？”趙羽一面伴隨著她的舞蹈動作，相應地舞動，也一面詢問。

  直視她的眼睛，欣賞她的臉頰，甚至是脖頸，甚至是下面的更加動人心魂的性-感部分，美女是用來欣賞的，也需要眼光的溫度鼓勵來增加她的自信的！

  輕柔的音樂播放起來，俄羅斯的民歌滋味濃鬱得牛奶一樣流淌，周圍都是歡樂的官兵，斯大林興奮的情緒感染了其他人，不，或者說，是斯大林的表情，在無形之中左右著大家的情緒，大家為了討好他，都做出非常狂野欣喜的樣子。

  娜塔莎的眼眸顏色很漂亮，脖子很細長優雅，令人憐惜，斯拉夫人的小圓臉兒上綻放著醉人的笑容，胸脯被軍服和斜背的手槍帶勾勒得躍躍欲試。

  “21歲的老姑娘了，嘻嘻。趙羽同志，您的戰鬥事跡真令人振奮，感染了我，我們很多人！”娜塔莎中尉抿著嘴微笑起來，皓齒紅唇，衣香鬢影，有種難以抵擋的魔力。

  舞蹈之中，娜塔莎有意無意地將身體貼近，貼緊，將胸前的豐肥處碰觸著趙羽，偶爾舞步也出錯，踩踏他一下，趕緊道歉，發出嬌嗔的尖叫。

  趙羽判斷，她是故意刷可愛的，不過，這個很好，繼續刷，偶喜歡死捏斯基！

  趙羽的舞蹈還行吧，那是特種兵們在無聊之中的成果，因為考慮到他們的任務可能是戰場的狙擊手，可能是鎮壓暴亂的定海神針，或者是高級特工，學習掌握的技能是多重的。

  趙羽優雅的舞蹈，要不是有左腿和屁股上的傷，肯定能金蛇狂舞，爆棚之猛男無敵！

  “哎呀哦，對不起啊。”娜塔莎中尉突然腳下一滑，身體一歪，撞進了趙羽的懷裡，又趕緊掙扎起來，滿面含羞道歉。

  此時，周圍的蘇聯將領衛兵們，一些女兵，都很熱烈地起哄。尖叫，吹口哨，氣氛遠遠超出想象。

  還別說，娜塔莎中尉的這一招，盡管在趙羽的警覺之中，還是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呼吸急促，不禁暗暗感慨美女魅力的強大。

  蘇聯人的舞會有些粗野，呼哨，蹦跳，大叫等等，不過，也沒有特別過分的情節發生，這讓趙羽有些遺憾，如果娜塔莎中尉真的發飆，或者借口醉酒把自己拉到樹林的幽暗去處強迫了，自己為了中蘇兩國人民共同抵抗日本法西斯的友誼，還是會忍耐的，肯定不會報警滴。

  娜塔莎以後，是另外一名女兵伴舞，葉琳娜少尉，年紀更小一些，今年才十七歲，一個標準的俄羅斯大蘿莉，有卡哇伊的氣質，萌噠噠的，讓趙羽覺得，自己忽然成了壞壞的怪大叔，心懷不軌，又強自隱忍。

  舞蹈，唱歌，喝酒，吃肉，俄羅斯民族的豪爽和放浪在此全然展現，就是斯大林，都豪情大發，參加了舞會，還豪飲伏特加，一杯接一杯。

  趙羽的左腿真的不堪雄心壯志，只能下場休息，此時，葉琳娜少尉小心地攙扶著他：“趙羽同志，您請坐。”

  同志這個詞匯，在當時還是很純潔的，沒有被現代中國網絡和某些狹隘邪惡的族類玷汙，讓趙羽感覺很親切呢。

  “謝謝，”趙羽趕緊推開她的雙手，切，都往哪裡摸呀，不，都往哪裡攙呀，嗯，你就不能膽子再大一點兒……

  “為什麽稱我為同志？葉琳娜少尉？”趙羽被她萌噠噠的眼神瞄得有些心旌飄搖，唯恐自己控制不了，當場男人的劣根性爆發。

  “斯大林同志這樣要求的，而且，您原來在太行山是八路軍戰士嘛，現在代表中國，也抹不掉你的八路軍身份，您還拯救了新四軍的軍長葉挺同志，您真是了不起的大英雄，真的，您太厲害了，我們聽到您的故事，都著迷了。”葉琳娜少尉目光炯炯地盯著趙羽，少女特有的情懷暴露無遺。

  克格勃？不，斯大林在世時，還沒有，前身是契卡吧？色-情女間諜特工？

  經歷太多的趙羽有些不敢想象，不是自己的豔-福無雙，而是蘇聯高層太過直接的作風。

  既然把自己當成八路軍，也就合情合理了，難怪斯大林喊自己同志，還這麽親切友好。

  正在說話，忽然，有人從遠處黑暗中出來，衛兵帶著人：“斯大林同志，您吩咐的客人我帶來了。”

  是崔可夫中將，他帶來的人有兩個，一個風流倜儻，氣質軒昂的意氣書生，看起來很年輕，一個是表情拘謹呆板的中年人，被崔可夫帶到斯大林跟前，兩人立刻向斯大林致意。

  “趙羽同志，你過來下。”斯大林招手。

  趙羽急忙過去，葉琳娜乖巧地跟隨著旁邊，一直拱衛到他到達地方，才悄然撤退離開。

  斯大林拉著趙羽的手，讓趙羽很是不爽，男人的手，還不如小姨，不，老婆的手呢。

  “趙羽同志，你認識他們二位嗎？”斯大林盯著趙羽。

  趙羽努力打量了半天，還是搖頭。

  篝火的火焰跳躍著，難以看清楚，樹林邊緣火光斑駁，夜幕濃鬱，還有一些青煙的焦香滋味，能見度太低了。

  “嗯，這個就不對了。”斯大林帶著責怪的口吻，介紹了雙方。

  趙羽大吃一驚！

  對面的兩個人，居然是近代中國歷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影響了中國歷史的許多趨向脈絡呢！

  中國共產黨駐共產國際代表，中央委員，曾經風光一時，主宰中國紅色政權精神命運的王明，一個是八路軍115師的師長林-彪將軍。

  兩個名人看著趙羽，也非常驚訝，陌生，渾然不知何方神聖的樣子，隨著斯大林的介紹，兩人的臉上才現出震撼，凝視，打量，最後，主動伸出手。

  趙羽用八路軍的軍禮向王明和林-彪分別行禮，不管怎樣，這兩位都是中國歷史上耀眼的星座，前輩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失了基本禮貌。

  其中，林-彪將軍的軍事才能，趙羽還是相當佩服的。

  斯大林用得意的口吻，介紹了趙羽的戰鬥事跡，雖然是梗概，也讓王明和林-彪肅然起敬，他們對趙羽這個人渾然不知，現在，得知他就是太行山和中條山戰勝日軍的特種部隊隊長，還是到淞滬刺殺陳公博和李士群，又幫助重慶政府打贏了長沙戰役，還拯救了葉挺軍長，都悚然鄭重。

  可能是斯大林對趙羽太親切了，介紹的時候也太隆重了，親自介紹，讓伏羅希洛夫元帥幫腔，所以，王明和林-彪都不敢怠慢，對趙羽也很熱情。

  趙羽當然不敢拿大。

  舞會結束了，酒宴繼續，趙羽和林-彪王明坐在一起說話。

  原來抗戰開始以後，王明擔任長江局工作，因為過於相信國府，導致共產黨損失很大，被撤銷了職務，以後就暗淡寂寞了下來，不過，余威猶在，中央委員的身份也相當高級，此時生病來蘇聯臨時休養治療。

  林-彪將軍的情況就不同了，1938年3月被閻錫山部下19軍哨兵誤傷，子彈從前胸打入，洞穿了右肺葉，還擦傷了中樞神經，彈頭留在體內，每到陰雨天氣，傷口發炎，疼痛難忍，來蘇聯治療，手術效果不佳，必須長期休養治療。

  落寞的王明，倒霉的林將軍，今天的興致都很高，對於趙羽的身世情況極端感興趣，這也是他鄉遇故知本能的激動親切，聊著聊著，兩人都沉默了。

  饒是林-彪那樣著名的戰將，都在心底裡對趙羽敬佩不已，自愧弗如。

  他統領過紅一軍團，千軍萬馬，縱橫湘贛南北，馬踏長征兩萬五千裡路，又北上抗戰，頂牛囂張日本軍中，可謂一代悍將名將，卻怎麽也不能想象趙羽這種小規模兵力的部隊，如何在十萬精銳敵軍中，斬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一般。

  “趙羽同志能斬殺日寇多田駿大將以下數名師團長，破壞運城和新鄉，武漢機場，造成日本一千余戰機的損失，還能救葉挺軍長於囹圄重圍之中，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前所未有！”林師長真誠感慨。

  王明對趙羽更有好感些，因為趙羽現在代表著重慶政府，王明這個人，性格和工作作風都愛走極端，不是完全親近蘇聯，俯首聽命，就是親近國民黨，“一切工作都要進過統戰。”在這幾年失勢以後，本能的對延安不滿，對趙羽這種“奔赴”重慶任職的軍官，有莫名的親近。

  反正，趙羽和這兩位談論得非常開心。

  酒宴又進行了一段時間，林-彪將軍已經把王明排擠到一邊了，因為，兩人談論的是純粹的軍事問題，特別是戰術，趙羽這下子，也找到了知音，盡其所有，傾囊而贈，林將軍聽到趙羽迥然不同的戰術思想，如獲至寶，馬上精深追問，反覆推敲，還詢問了更多。

  趙羽滔滔不絕，重點闡述了特種戰爭的理念，威力，還講到了日軍的步兵戰術。

  “啊，趙羽同志，我真沒有想到，你對戰術這樣精通，太厲害了，難怪你能打勝仗啊。”林-彪將軍還從衣兜裡掏出白紙和鋼筆，就著微弱迷亂的篝火光輝，記下來許多要點。

  很快，酒宴上，更多的蘇聯將軍們都停止了喧嘩，開始轉向趙羽和林-彪，因為，這種戰術問題，是他們最熟悉和關心的。

  斯大林則在一邊愜意地看著，他要用林-彪這樣的名將，來檢測趙羽的戰術能力，現在，他完全相信了，下一步，就是真正的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