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 初一篇:為了她,舍棄全世界(7000+) 現下比較危急的是初一,陸溫彥想也不想衝了進去。
眼前的人兒已經將自己折騰得不像樣了,鮮紅的液體流落在地上,也流落在他的心上,心疼極了。
抱過她纖細身子護在懷中,陸溫彥疼惜的看著她。
初一剛碰到陸溫彥,就像火山找到了清泉一般,拚命往他身上湊,不停的摩擦著。
陸溫彥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更是愛了初一這麽多年的男人,初一這麽湊上來,他覺得他的血液都在沸騰了。
可是初一的身子,還有她的意願。
不論是她清醒的時候,還是昏迷的時候,他都謹記一點,按照初一的意願來,如果她不願意的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動她。
她是那般美好純潔,活在他現實裡,也活在他記憶中,她神聖又不可侵犯,她做的任何決定他都會接受。
“我要……我要……”媚眼如絲的她薄唇輕啟,吐出讓人血脈噴張的話。
那滾燙的小手伸到了他衣服裡面,毫無章法的逗弄。
陸溫彥紅著一張臉,迅速把她帶離此處。
索性這裡離他的家不算遠,他把她給帶回了家裡。
想把她放在床上的,但是想了想,床上無法解除她的燥熱,所以他直接把人給抬到了浴缸裡面。
把她放在浴缸中,開了閘閥,涼水瞬間澆下來,他密切注視著初一的舉動。
皮特下的藥燥熱的不是身體,而是心,又是特意根據初一體質來研究的,怎麽會輕易就被解除了呢?
燥熱還在繼續,初一的玉手四處揮舞著,迫切想抓住什麽。
看著她那可憐的小模樣,陸溫彥於心不忍,不想看著她受苦的同時又不想給她留下壞的印象。
“熱,好熱,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初一欲哭無淚,渾身燥熱,非常不舒服,迫切想找個清涼的辦法,驅除渾身的燥熱。
哎,那模樣看得陸溫彥陣陣心疼。
附上前來,把她從水中撈出。
在水裡泡的時間長了,會感冒,她體質那麽特殊,一般的醫院敢收嗎?
攔腰抱起她,從浴室出來,路過客廳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
如果想把她放在床上的話,勢必就要脫了她的濕衣服,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他怕他會忍不住要了她的。
整個人渾渾噩噩,迫切想找尋涼爽地方的她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知道此處不停的摸索。
終於,讓她找到了涼快的地方,她毫不客氣把自己貼上去,呼著體內的熱氣,也尋找讓她感受涼快的地方。
不停扭動的身子讓陸溫彥控制不住,臉色也爆紅起來。
真不想傷害她,可這般,他不傷害也只能傷害了。
醫院也沒什麽可去的意義,初一體質特殊,搞不定弄出什麽問題,所以啊,他隻好用自己的身子給她解毒了。
渾身浴火被她搞得要噴湧而出,他也不敢保證,在這麽下去,他不會被弄出什麽毛病來。
對不起,初一,我只能這麽做。
深深閉上眼,再睜開,黑曜石散發點點星光。
後迅速抱她回房,房間內旖旎一片。
清晨。
痛,痛,渾身都是痛的。
初一咬唇,身子像被碾壓過的痛,特別是身下,更是痛得厲害。
她試圖動了下身子,隨即痛的更加的厲害了。
額,她碰到了什麽?
初一扭頭一看,眸子陡然睜大,為什麽她會和一男人睡在一張床上?
自動腦補昨天的場景,可是從她吃了那一碗飯後就什麽都記不起來了,難道那一碗飯出了問題。
陽光明媚,陸溫彥睡得舒服極了,手自動搭上她的腰,橫亙腿在她嫩滑的腿上。
初一呼吸一滯,又發現個嚴重的問題,她居然什麽都沒穿!
神啊,誰來告訴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結合身上的痛以及目前種種現象,初一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吃乾抹淨了。
初一看了一眼身後的陸溫彥,心裡十分的矛盾,她自己的身子她不是不清楚,之前一直拒絕陸溫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能讓他有正常的姓生活。
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關系。
她不知道陸溫彥會不會因此也和她一樣,體內開始發生變化,變得和她一樣異於常人。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陸溫彥,初一直接翻身下床,無法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可腳落地站起來瞬間,酸軟無力感傳來,初一又華麗麗的倒了回去。
幸虧陸溫彥在這時候醒來,穩穩接住了她。昨夜怎麽要都要不夠,還真是難為了她了。
陸溫彥低頭啄啄她的唇,輕聲說對不起。初一頭一偏,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陸溫彥也不惱,扣在她腰上的手順勢把她拖回被窩,用自己的身子壓製著,將她整個人都圈在自己懷裡,慢慢的給她回憶昨日的事情。
聽完,初一依然面無表情,她當然知道陸溫彥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只不過……
“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我體內的毒……要是你中毒了怎麽辦?”
“我想不了那麽多,只是不想看你再繼續痛苦下去。”陸溫彥相當誠實的回答道。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為了她,他什麽都不怕。要是是別人,可以說是因為他不知道後果多嚴重,隻想著眼前的欲望,可陸溫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後果。
他的體質和初一不一樣,和初一發生關系後,也許他會變得和初一一樣,也許他會直接被初一體內的劇毒毒死,都有可能。
可他為了她,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這些危險,他把她放在生命最重要的位置,用心去呵護,只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
初一的心甜甜的,她覺得自己被泡在了糖罐子裡面。
陸溫彥溫柔笑,“為了你,就算是用我的命去換,那又有什麽關系。”
初一心裡滿滿的,甜甜對他笑了,並沒有說話。
“昨晚累壞了,好好休息一下。”
手圈上她,他閉眼睡覺。
陸溫彥睡了,初一卻睡不安穩。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那麽她的毒是不是也傳到了他身上?他會不會遭受和自己同樣的痛苦?如果是這樣的話該怎麽辦?
初一想著,心下越是不安。
又睡了一覺,陸溫彥清清爽爽地醒了過來,眨也不眨地看著懷裡的人兒,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他知道她已經醒了,於是道:“初一,認識你也已經五年多了,我對你的愛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我們一定會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見初一沒有回答,便知道她在想什麽,陸溫彥拉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心臟處。
“初一,你是我在這世上見過最厲害的醫生,現在你感覺到的心跳強而有力。”說著,又把初一的手拉到他的手腕處,讓她感受他的脈搏跳動,“我身體有沒有異常,從心跳和脈搏你應該就能清楚的知道,我沒事,真的沒事,你不要再胡思亂想。”
初一終於開心的揚了揚嘴角,沒錯,陸溫彥和她發生關系後似乎真的沒事。這麽說,他們以後就可以當一對最普通的情侶了嗎?
初一點頭,雖然不曾說出愛,可是愛已經在心中深刻無比了。
不是不說出,那就不叫愛情。
“從前都是我口頭承諾,說我會給你幸福,我一直按照我的諾言來做事,卻不曾讓你感到心安,從而依賴於我。今天我就用手中的戒指向你證明,我陸溫彥心從一而終,永遠不變。”
陸溫彥手上的戒指是一枚男戒,戴在初一的大拇指剛剛好。
他的目光特別真誠,他的目光慢慢的流露著愛意,把初一融化在愛情中。
笑容,已不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初一掩嘴笑得開懷,同時淚滴滾落。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誰這般珍視她,也不會有誰如他一樣追尋她的步伐多年,隻為她傾心一笑。
她喜極而泣,看著自己右手大拇指,很有型的戒指。
陸溫彥更是高興,終於守的雲開見月明,他可以將她擁在懷裡向世界宣布,她是他的了。
起初,初一還是的擔心的,密切關注著陸溫彥的動靜,可觀察了幾天下來,陸溫彥都沒有任何異常狀況出現。
或許,是皮特這幾次對她的下毒,陰差陽錯間又改變了她的體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皮特就有得哭了。
他原本對初一下藥就是想要借由初一使陸溫彥中毒,如果直接中毒死了就更好,可他沒想到這反倒是成全了這小兩口,讓他們的關系徹底的進了一大步。
黑手黨在暗處躲避多日,終於在近日浮上台面,對弑盟開始展開攻勢。
先是m國的小部落,這下居然跑來攻擊總部了。
顧安之親自坐鎮,裴寒軒和穆昊焱輔助,陸溫彥也拿來最新研究的武器,面對他們的進攻,他們防守嚴實。
總部的城堡之外,皮特悠悠哉哉坐上小弟為他抬上來的凳子,慵懶翹起二郎腿,手放在後腦杓上,他仰頭看向城堡裡的眾人,不屑撇唇,“你們居然就那麽一點能耐,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個敵人啊。”
陸溫彥朝他眯眼微笑,“誰輸誰贏還說不一定呢,不過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希望你可以笑到最後。”
皮特聳聳肩無所謂笑了笑,雖然陸溫彥沒有因為初一中毒,反倒是讓他得了甜頭,不過皮特也並不氣惱,他一直堅信到最後陸溫彥總會死在他的手裡。
“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的組織吧,倘若真的不在了,你也好找人重建啊。”
陸溫彥輕笑,“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等我研究的最新型武器用上來,看你是投降呢,還是投降呢,還是投降呢。”
陸溫彥連用三個投降,狂傲不言而喻。
皮特同陸溫彥做了對手這麽些年,他有什麽手段,他怎麽也能猜到一半,不知這次會不會是這樣,皮特拭目以待。
頓時,霧靄陣陣。
戰鬥中,所使用的都是高技能的東西,最主要的就是沒聲音,槍林彈雨中,只有沒入身體的痛是真實的,其他的看起來都像是一場夢。
隨即陸溫彥走到臨時搭建起來的小實驗室中翻弄著,裴寒軒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著,手不停敲擊鍵盤。
皮特,你注定要輸,不再會有被挽回的境地。
顧安之悠悠看著,時不時擰緊眉頭,時不時通過無線電和陸溫彥交談兩句。
武器被源源不斷地運上來,有陸溫彥這個化學天才在這裡,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場仗會打不贏。
皮特注視著上面的情況,從容指揮,同時也通過無線電給黑手黨匯報情況。
黑手黨大部分的人都在這裡,只有幾個主要掌權人在總部留守。這場仗不見得一定要贏,但必須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損耗他們大量人力物力。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目的可能達不到了。
這次陸溫彥使用的武器沒什麽殺傷力,可巨大的煙霧散發出來,不少的人都倒地不起。弑盟那邊沒受到損傷,盡是黑手黨損傷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皮特腦子迅速轉動,低沉瞬間主意就出來了,他抬起頭看著城樓上的顧安之,薄唇輕揚,“溫晴還在我手上,你們有本事就來啊。”
顧安之巍然不動,一雙隱藏情緒的黑眸悠悠看著他,似乎是在辨別他話中的真假。
“你不清楚,陸溫彥肯定清楚。”說完,他頓了頓,手指著研究室裡的人,“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會用什麽bt的手段去對付她。”
“陸溫彥,你給我出來,我知道溫晴可能對你的意義不大,可是對初一的意義卻很大哦,如果溫晴因為你受到什麽傷害的話,你還有臉面對初一嗎?”
陸溫彥在研究室裡忘我研究,外面發生何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裴寒軒通過無線路由器查到皮特接收信號的那一端,進行監聽。
想想,突然覺得皮特很可怕,有時候能查得到他的位置,查得到他在和什麽人通話,有些時候又什麽都查不到。且,恰好能監聽的都是一些無用的消息,這讓他非常的無奈。
或許,這本就是皮特事先安排好了的,不然不可能做的這麽天衣無縫。
顧安之扶了扶額頭,淡淡說,“你知道溫晴是什麽人嗎?你抓她會是你最錯誤的決定,要是你想殺她就殺吧,到時候你只會輸得更慘。”
得罪了一個弑盟,也許他們還有活路,可是抓了溫晴,就意味著同時得罪了暗門和寒鷹這兩個最大的傭兵組織,皮特這做法完全就與自殺無異。
聞言,皮特笑得燦爛,“原來你們弑盟也一樣,根本就不把別人的命放在眼裡啊,那又何必裝什麽老大?不過一群嘍囉而已。”
他顧安之性子好,皮特幾句話還不會讓他發怒,拖過一旁的凳子,他坐下來,十指相扣,睨著他的眸,有巨大的壓力。
皮特也不以為意,聳了肩,叫人把溫晴給抓上來。
手掐住溫晴細嫩的脖子,嘴角邪魅一笑,“是她重要呢?還是把我打敗更加重要?”
就在這時候初一正好來總部看陸溫彥,沒想到就看到皮特掐著溫晴的脖子,她微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從後面靠近皮特,試圖要救下溫晴。
而顧安之也在初一剛一出現的時候就發現了她,一邊派人去通知陸溫彥,一邊吸引皮特的注意讓他不那麽容易發現初一。
可就在初一快靠近他,也已經拿出了藥粉的時候,皮特突然一把將依然昏迷的溫晴扔給一旁的手下扶著,轉而朝身後的初一灑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聞言趕到的陸溫彥正好看到初一被抓的情景。
皮特沒想到本以為他就快輸了的時候,還送那麽珍貴的禮物給他,當即便放聲大笑,略微陽光的面容之上盡是得逞的笑意。
落入陸溫彥眼中,竟是那般的可惡,可惡到想將他碎屍萬段。
“溫晴在你們眼中或許沒那麽重要,那我手上的這個人呢?你們若是再敢反抗一下,我就立刻了結了初一的性命。”薄涼之唇翹得很高,皮特臉上盡是得意的光芒。
雖無法看見他神態,但從聲音就能辨別他笑得有多麽囂張。
被定住了身子無法行動的初一仰著臉冷笑道:“皮特,虧我之前還把你當朋友,是我看錯人了。”
本來皮特對初一的印象並不差,當初做助教的時候他就很佩服初一,只不過陸溫彥所擁有的東西,他勢必要毀壞。
忽又想起那日給初一下的藥,他附上她的耳朵,輕聲詢問,“那東西的滋味如何?那是我特意為你研製的東西,無藥可解。雖然無藥可解,不過你和陸溫彥應該很享受吧!”
聞言,初一臉色一頓,那日的記憶全部洶湧而來,起初的異常難受,再到後來的旖旎風光。
這幾日一直不曾細細想過這個問題,隻以為是因為皮特的藥把她的體質改變了,原本她和陸溫彥都錯了,都中了皮特的計,一提起來她就全明白了。
“想起來了嗎?那日的滋味怕是你今生都沒有嘗過的吧,相信很難忘。”皮特控制她粉脖,笑得開懷。
他笑,初一故作鎮定也跟著笑,“你真當我懦弱無能?”
皮特點頭。
於是,初一笑得更高興了,“你枉自了解陸溫彥,卻一點都不了解我。”
挑眉,皮特手上用力,面目仍舊是微笑,“你再說一句,我就立刻讓你死在這裡。”
從前一個人了無牽掛,活著與死去沒什麽大不了的,可現在有陸溫彥,她不能輕生。
看見被皮特桎梏手中,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初一,陸溫彥分外著急。
可下面兩個人就像沒事兒一樣,帶笑交談,初一眉目間無任何褶皺,一派平和。讓他猜不透她是不害怕,還是很害怕。
“陸溫彥,我要你馬上退出這裡,把你所有研究品拿出來。”不再同初一廢話,皮特盯著上面的人一字一頓地說。
聞言,陸溫彥立刻轉身,卻被顧安之拉住了。
悠悠的眼神望著他,他薄唇輕啟,“千萬不要。”
陸溫彥不解,皺眉問道:“這是為什麽?”在他心目中初一是最重要的,如果沒了初一,這所有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顧安之只是搖頭,“那些生化武器的威力可以毀掉一個國家,危害極為嚴重。”
只要給了皮特,別說弑盟,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下場都是一樣的。到時候,皮特最大,不知有多少平民會遭殃。
被著急衝昏了頭腦的陸溫彥清醒過來,猛烈呼吸間壓下心頭狂躁和不安,轉身怒瞪皮特,“你要是敢傷害初一一根頭髮,我必定要你用命來償!”
對於陸溫彥的威脅,皮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微眯眸,他重新坐下來,向身後下屬揮了手,湊在耳邊吩咐兩句,他又抬頭來高處的人。
“能達到我的要求,我立刻放人,如果達不到,別怪我對初一不客氣。”下屬拿來了繩子,他讓他們把初一綁起來,不短不長的繩子捏在手中,手拿著槍指著初一。
“我的耐心有限,半個小時。半小時後,你達不到我的要求,我立刻殺了初一。”吹吹槍,反手朝下給了初一膝蓋一槍。
當即陸溫彥雙目爆紅,怒吼,“皮特,你不是人。”
勾唇,他滿意揚起弧度,點頭,看向他眸子盡是得意,“是啊,我不是人,可是你又能算什麽?”
蝕骨的痛在心中蔓延,陸溫彥無力極了,“你有什麽朝著我來,別傷害一個女人,就算是我求你可以了嗎?”
交出他的所有研究成果對弑盟的影響他不是不知,但皮特手上捏著的是他此生唯一愛的女人,他說好要護她周全,現在全成了空話。
說好的給她幸福只是讓她受苦,他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朋友。
陸溫彥的猶豫和痛苦初一當然明白,強忍著痛,她朝他微微笑,並且搖頭。
現下情況已經不在控制范圍以內了,他們還有很長的未來卻不得不在此止步,為了更多的人,犧牲她一個又算得了什麽。
本來就是一名孤兒的她何必多奢求什麽,只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
雖是舍不得,但也必須要離去了。
她笑得很燦爛,平凡的五官綻放光彩,眉眼間的愛意濃厚,透過阻礙將他圍困。
透明的牆,不透明的愛,他望著她,撕心裂肺的痛。
他知道,她已經做了選擇,為了其他無辜的人,她甘願犧牲自己。
原以為她是一個有人死在面前都不會看一眼的無心之人,其實她的血很熱,只不過一向被冰冷的外表所掩藏。
那麽多年的守護,才換取她在身邊的日子,可又那麽短暫,最後離開自己。
他的心很小,只能裝下初一一個,若沒了她,他的世界就會崩塌。他可不可以自私一下,付出全部,隻為留她在身邊?
他在看她的同時,初一也在看他。
她何德何能能夠擁有他唯一的愛,她已經知足了。翹起來的嘴角弧度更大,她不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