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生不如死的滋味! 聽到這聲悶哼,雨念瞬間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抬眼,入目便是陸柏昇那張眉頭深鎖,布滿痛苦地臉。
愣了下,他什麽時候醒來的?怎麽沒叫她?
皺了皺眉,直起身來,去扶他,“你別亂動,扯到傷口就麻煩了。”
“你要幹什麽?喝水?還是上廁所?”
剛清醒過來的原因,嗓音裡還帶著濃濃地暗啞。
陸柏昇看著她此刻臉上流露出來的擔憂和關心,心,微微顫動,有悸動的漣漪從心尖上冒出來,順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第一次,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麽的溫柔恬靜,沒了往常的針鋒相對,也沒了平日裡的冷嘲熱諷,此刻的她就是個溫婉賢惠的小媳婦兒。
眼神深邃起來,凝著她的目光,越發地濃稠,像是一張密實地網,要將她牢牢地困在裡面。
見他沒有說話,雨念抬目,探尋的眼光朝他看過去。
不料,他竟在看她,眼睛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身上。
琥珀色的眸子裡,倒映著她嬌小的臉龐,兩道視線就像是x射線,灼熱,複雜,看得她有些口乾舌燥。
離著太近的距離,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雨念下意識地把身體往後退,陸柏昇卻是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便跌在了床上,還未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經壓了過來,整個人牢牢地罩在了她的身上。
雨念大驚,“陸柏昇,你瘋啦!”
這樣大幅度動作,他就不怕把傷口再次拉傷麽!
他真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卻不敢太過用力地推搡,隻瞪著眼睛,冷冷地要求,“你讓開,放我起來。”
“你為什麽會在這裡?”他問她,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
傷口被牽扯到,低沉地嗓音裡透著一股子被壓抑的痛楚。
“我在這裡讓你覺得很驚訝?還是,你更希望在這裡照顧你的是林夢溪。”雨念反問,嘴角揚起一抹笑,含笑的語氣裡不難聽出有一絲失落的情緒。
“佟雨念!”陸柏昇咬牙喚她的名字,蒼白的面上騰起了一絲怒氣。
她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這個女人,總有本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他,甚至是打破他一貫自持的冷靜。
“如果我在這裡礙了你的眼,我可以離開。”
她又恢復成了以往清冷,倨傲的樣子,陸柏昇隻覺得這樣子的她,十分地討人厭。
“離開,你要去哪裡?去找韓昱,還是陸奇駿,又或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男人。”
雨念就知道,她和陸柏昇永遠都不可能好好相處。
除了羞辱,也只有羞辱……
“陸柏昇,找誰那都是我的事,你放開我。”雨念不想和他吵,只是平靜地要求。
之前在心裡蕩漾起的一絲美好,已經蕩然無存!
他們之間本不該有那樣的情愫存在,這樣也好,既然做不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老死不相往來。
她臉上的冷淡和厭惡,深深地刺激著陸柏昇的每一個跟神經,他陸柏昇是什麽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人,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地想攀上他,可他卻偏偏栽在了佟雨念這個女人身上。
他高傲得不可一世,何嘗被女人拋卻的滋味,從來都只有他陸柏昇不要的女人,卻偏偏在她佟雨念這裡受盡冷落和輕蔑,這於任何男人而言,無疑都是自尊心受到了重挫,更何況是他這種心高氣傲的男人,簡直就像是一種侮辱。
雨念太不了解男人,往往太軟弱的女人,於他們就像是一塊腐肉,到嘴便失去滋味,而強勢的女人,於他們而言就像是一塊骨頭,難啃,卻能輕易的勾起他們的征服欲和佔有欲。
男人的征服欲一旦被挑起,不達目的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男人天生就是主宰者,他們享受被擁戴的成就感,享受掌控一切主權的霸氣。
陸柏昇就是典型的這種大男子主義男人,他骨子裡流著狼一般剛烈的血性,他擅長攻擊,擅長主導一切。
所以,雨念越是表現出一副要逃離他的神情,他就越不會讓她如意,她越是恨他,他就越是想將她困在身邊。
他骨子裡的征服欲和佔有欲徹底被挑起來,他不能忍受別的男人來佔有她,他亦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
他要告訴她,惹怒他,她並沒有什麽好下場,同樣,覬覦她的男人,他一樣也不會放過。
“佟雨念,沒我的命令,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待在我的身邊。”陸柏昇的眼近乎墨般黑。
冰涼地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烙下屬於他的霸道。
“陸柏昇,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可以要求我。”雨念是忌憚這樣的陸柏昇的,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陰鷙的氣息,一雙眼更是冷得沒了溫度。
他像一頭狼,一頭充滿殺傷力的狼。
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不由得又重了幾分,冷冽的眉峰也挑高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即使在病態,身上的氣場依然不減分毫。
反而,更讓人膽顫心驚。
“憑我是你的丈夫!”嗓音冰冷,帶著強勢的宣誓。
好一個丈夫!
雨念忍著下頜傳來的劇痛,嘲諷地對上他那雙沉冷得嚇人的眼,“陸柏昇,你有盡過半點丈夫的責任嗎?”
“佟雨念,你是在怨我未對你負責是嗎?好……”他冷冽的聲音從空氣裡鑽進她的靈魂深處,像毒蛇一樣,一雙眸子沉得嚇人,雨念驚駭地看著他,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我現在就成全你,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丈夫,什麽叫負責!”
說罷,如冰般刺骨的大掌,朝她的下身移去,不由分說地撩起她身上的裙子。
雨念被他的動作嚇著了,睜著驚恐的雙眼,難以置信地凝著身上的男人,她驚叫,“陸柏昇,你幹什麽。”
“乾·你!”粗暴的兩個字,如劍般直抵胸口,雨念的呼吸都停滯了,眼神深處是漫天的悲傷和寂寥。
陸柏昇是真的動怒了,這股怒氣源於她的冷漠,源於她的逃離,亦源於他的無力,理智被怒火燃燒著,胸腔裡也積滿了鬱氣,身體是痛的,可這份痛不及心底的千分之一。
他想不到有什麽可以宣泄的方式,唯一,可以緩解他心中慌亂的便是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只有他可以如此對她,唯有他一個人可以,別的男人都別妄想。
直至身下傳來一陣寒涼,雨念本能地打了個冷顫,她才驚覺過來,掙扎起來,“陸柏昇,你這是強·暴,你放開我。”
“佟雨念,是誰告訴你,丈夫上自己的妻子是強·暴?恩?”他的聲音宛如從地獄傳來,俯身,貼著她的臉頰如寒冰般冷冽。
“記住了,這是合情合理合法的上你!”陸柏昇的理智隨著最後一個音節脫落,徹底被憤怒吞噬。
猩紅的雙目燃著駭人地火光,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健碩的肌理上每一塊肌肉都像石頭一般,堅硬無比。
額頭上的青筋,也突起來了,熱汗沿著他寬廣的額頭,滴下來,落進雨念的眼中,像海水一般,澀得發緊,眼淚便毫無預警地流了下來。
“陸柏昇,你不可以再這樣對我!”聲音哽咽了,是害怕,亦是心涼。
她伸手推他,被他捉住,一把反剪到頭頂。
她掙不開,她就像是一塊任他宰割的魚肉,被死死地定在了砧板上,腿也被他壓著,唯一可以動的就只有她這張嘴。
“陸柏昇,你已經強·殲過我兩次了,你怎麽還可以這樣對我!”她低吼著,像一頭小獸發出哀鳴。
手腕被他握得發青,腿也漸漸失去了知覺,胸口就像是被大石壓著,每一處都疼得要命。
“既然都已經兩次了,我不介意再多一次。”他像個惡魔一般,無情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如果你配合我,這個過程到不至於那麽痛苦。”他如撒旦般說著這殘忍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一個把刀,將她割得遍體鱗傷。
喉嚨是火辣辣的痛,像燒著一簇火,她使出全身力氣去掙脫,“陸柏昇,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佟雨念,這就叫殘忍了嗎?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麽滋味嗎?你知道自己的血肉被啃噬又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