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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頭號妻》第85章 嘯白
  第85章 嘯白    這時,門被推開了,司徒嘯白走進來,右手纏了一圈繃帶,見她醒了,這才松了口氣。

  她想要坐起來,卻被他給強行又按回到床上,“身體不好,就老實待著!”

  “我們什麽時候出來的?”她問。

  “那幫蠢貨害我們被困了二十分鍾!”提及此事,他就恨得咬牙切齒,他不能想象,如果再晚那麽幾分鍾,她會有怎樣的後果!

  旁邊,劉醫生打趣道:“那也犯不上把人家挨個揍一頓啊。”

  120救護車一下子拉回那麽多傷者,害他以為這是哪又生生械毆了呢。

  安錦歌一怔,抬頭去看司徒嘯白,目光又落回到他包扎的右手上……

  司徒嘯白很是大方的應道:“他們動作那麽慢,我不給他們點教訓,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怎麽辦?”

  安錦歌無奈的著他,說:“這又不怪他們……”

  司徒嘯白瞪了她一眼,眸底隱約一絲悸動,靠近她,皮笑肉不笑的說:“沒錯,的確不怨他們。”

  要怨,就怨她好了!要不是她突然暈倒,他會暴走嗎?

  對上他的笑,安錦歌很識趣的不再開口了。反正,跟司徒嘯白講道理,價值觀會發生嚴重扭曲的。

  劉醫生看一眼兩人,笑了笑,輕輕退了出去。

  安錦歌說自己沒有大礙,想要出院,司徒嘯白死活不讓,硬讓她在醫院裡住了一晚。安錦歌怕方楠會擔心,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住在同事家。

  晚上,她一個人在病房裡,面對光禿禿的四面白牆,那種熟悉了的孤寂感,再次襲來。

  自小,因為身體原因,她就經常往返醫院。母親除了要上班,還要照顧她照顧整個家,漸漸,開始有了抱怨。之後,才有了董叔的出現,才有了她和爸爸的離婚。

  有時候,安錦歌認為,母親的離開,與她有很大的關系。每當她這麽說,父親就好生氣,他說,如果連這麽乖巧懂事的女兒都舍得拋棄,那麽,無論她有多優秀,她的身體有多健康,都沒有用。該離開的,遲早會離開。

  翻了個身,嗅著病房裡消毒水的味道,她仍是睡不著。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沉穩的腳步聲。

  現在早已過了探視時間,應該是醫生查房吧,她想。

  可是,門推開後,她竟愣了住。

  司徒嘯白?

  司徒嘯白手裡端著餐盒,走進來後,徑直坐到她面前,對上她微怔的視線,他打開了餐盒。頓時,香味四溢。

  “找了家私房菜,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安錦歌坐了起來,“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司徒嘯白一撇嘴:“過來看看你餓死沒有。”

  “……”

  哎,安錦歌心下歎息一聲。如果他能說幾句客氣又禮貌的話,她一定會很感激的。

  但是……

  那樣的話,恐怕就不是她認識的司徒嘯白了。

  她釋然,拿起筷子:“你吃過了嗎?”

  拉過椅子,坐她對面,他搖頭:“沒吃。”

  她一笑:“那一起吃好了。”

  “就一雙筷子,怎麽吃?”

  “我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

  “……”

  安錦歌做了個深呼吸,哎,何必多嘴去問他呢?

  可事實是,當安錦歌吃了幾口之後,司徒嘯白就湊了過來:“我要吃肉。”

  “哦。”

  應了一聲,安錦歌把餐盒裡的肉都挑了出來,反正她也不喜歡吃肉,正好,都挑給了他。然後,乖乖把筷子遞了過去,“用消毒嗎?”

  司徒嘯白不爽的瞪了她一眼,接過來就用。

  看他吃得那麽香,安錦歌微微一笑,忍不住說:“偏食不好。”

  司徒嘯白一聽,立即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嘴巴前,“啊——”

  安錦歌愣了愣。

  “你不是說,偏食不好嗎?來,張嘴,把肉吃了。”

  安錦歌朝後縮了縮脖:“我又沒說我自己……”

  “那不行,”司徒嘯白執意,身子也在一點點靠前:“如果你不張嘴,我就自己撬開了!”

  “不用……”無奈,安錦歌張開嘴巴,司徒嘯白不算溫柔的把肉給塞了進去,等她吃下去後,還認真的說:“來,張開嘴巴,給我檢查一下。”

  “……”

  安錦歌好囧,嘟囔著:“我又不是小孩子……”

  司徒嘯白懶得再跟她廢話了,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巴捏成了“o”型,左右看了看,這才滿意的點頭:“不錯,來,再吃一塊~”

  安錦歌臉紅得很,又好氣又好笑:“司徒嘯白,我說過,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皺皺眉:“你能不能別連名帶姓的喊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你錢了呢!”

  安錦歌無辜得很,“那要怎麽叫?司徒老板?司徒少爺?”

  之前他就抗議過,那時生疏,叫得再客氣也不為過。可現在,他的不滿情緒,明顯高漲。

  “嘯、白。”他一字一句,

  很執念。

  安錦歌張了張嘴,還是沒能叫出,她和他,有親近到這種程度嗎?

  別扭許久,她說:“我叫你司徒好了。”比起他的名字,他的姓氏更容易讓她接受。

  司徒嘯白雖然不太滿意,不過比起之前那麽生疏的稱呼,還算牽強。

  給她倒了杯水,他便坐在她對面,長腿抬起,直接搭在床沿上,雙手墊在腦後,半闔著眸,斜睨她。

  看他好似沒打算離開,安錦歌沒忍住,字句斟酌著,盡量不去傷及他強大而又高傲的自尊。

  “晚上要留在醫院監察?”

  他煞有其事的點頭,朝她露出一個足以魅惑眾生的笑:“我隻負責監察你。”

  “為什麽?”

  “你沒交住院費,萬一跑了怎麽辦?”

  安錦歌好笑的看著他:“我保證,我不會跑,反正你也知道我住在哪,在哪工作。”

  “那不行!”司徒嘯白不緊不慢的說:“我今晚就在這兒,哪也不去了。”

  安錦歌沒想到他是認真的,還想再說什麽,他卻起身,把她按回床上,又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現在,你的任務就是睡覺!”

  安錦歌躺在床上,一抬眸就能瞅見他,他距離她如此之近,近到呼吸剛好拂過她的臉頰。他身上是煙草雜著薄荷的古龍水味道,安錦歌不太懂這種東西,卻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種……安眠的效果。

  司徒嘯白坐在旁邊椅子上,掏出手機,玩著幼稚的手機遊戲。

  氣氛變得尷尬且曖昧。

  安錦歌躺在床上,從被子上方,看著坐在對面的他,緩緩出聲:“司徒,你幹嘛對我這麽好?”

  司徒嘯白抬眸,月光下的他,硬朗的輪廓外,似被披上一層昏黃素裹,整個人看上去,少了些犀利,多了些親和。

  “因為你太蠢了。”他很是認真的回答。

  安錦歌笑了:“所以,你是在同情我嘍?”

  他一聳肩:“差不多了,我這人,見不得蠢貨被欺負。”

  “我有那麽笨嗎?”安錦歌不禁小聲的抗議著。

  “如果笨是絕症,你已經晚期無疑。”他依舊毒舌。

  安錦歌:“……”

  算了,還是睡覺吧。

  那一晚,安錦歌睡得格外踏實。也許,她知道,身邊守著這麽一個人,雖然嘴巴壞了點,但是心卻不壞,有他在,她整晚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張敏如就匆匆趕到了醫院,推開病房門,拎著大包小包進來:“錦歌,聽說你病了,現在怎麽樣啊?有沒有好一點?”

  安錦歌看到母親,愣了愣:“媽,你怎麽來了?”

  她住院的事,連方楠都不知道,更何況是張敏如。

  張敏如放下東西,來到床邊,關切的左右看了看:“媽不是擔心你嗎?你看看,這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媽不來怎麽行呢?”

  她突如其來的關心,倒讓安錦歌不適應了。她眯起眸子,有些不敢確信的樣子,試探性的問:“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

  通常,一定是有所求,不然,母親是不會熱情到這種令人招架不住的程度。

  “哎呀,媽能有什麽事,就是過來照顧你嘛!”張敏如說著,就把早餐給她擺上了桌:“醫院裡的飯菜一定沒有家裡的好吃,這是媽早早就替你準備的,你可得多吃點啊!”

  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顯然是精心準備的。

  張敏如把筷子遞過去,“來,趁熱吃點。”

  安錦歌接過來,再次問道:“媽,你怎麽知道我住院了?”

  “呃……”張敏如含糊著說:“是醫院裡的人,打電話通知我的。”

  “醫院裡的人?”安錦歌疑惑的問:“是劉醫生?”

  劉醫生是她之前主治醫生,算是比較了解她家庭狀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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