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君想到,要是自己好好教養孩子,這孩子這跟自己生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差別?
韓曉君想到這裡,對未來多了幾分信心。
墨老爺子和大奶奶叮囑完了於醫生,讓於醫生離開了。
大奶奶欣慰地說道:“你看東生和曉君,也都是蠻懂事的孩子,知道我們抱重孫心切,也就乖乖的生孩子了。”
墨老爺子點點頭:“他們這一輩子孩子少,現在眼看著修炎有兩個,加上東生這個,家裡終歸要熱鬧起來了。”
“是啊。真是菩薩保佑啊,不虧我這常年吃齋念佛的苦心。”大奶奶攆著佛珠說道。
墨老爺子看了大奶奶一眼,知道她為這個家付出得多,他待她自然也就不薄,這個家裡,他也給了她足夠的尊重。
一想到即將再添一個孩子,墨老爺子心裡頗為的暢快。
韓曉君做好了要偷換蘇景然孩子的準備,將自己的預產期算得也跟蘇景然差不了一個月。
到時候蘇景然一有生孩子的跡象,她馬上也就說自己早產了要生,正好時間可以對得上。
自從把這些事情都計算好之後,她這段時間,動不動就乾嘔一下,或者吃酸吃辣,裝得很像。
整個家裡都知道大少奶奶懷孕了,全家都很高興,傭人們忙前忙後地給韓曉君準備她愛吃的東西。
韓曉君想好了這個陰謀,進入了養胎的悠閑日子。
與此同時,在南老爺子的別墅裡,蘇景然現在也正在養胎,進入五個多月後,胎兒穩定了不少,她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加上墨修炎隨時陪伴在她身邊,也有南老爺子的照顧,蘇景然現在身材也豐腴了不少,臉上也不再像之間那麽瘦了。
不過也絕對算不上胖,只是讓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唇紅齒白的,更多了青春感和少女感。
若是不看她的肚子的話,絕對想不到她現在是懷著雙胎的孕婦。
這一天,墨修炎陪著她去做了產檢。
醫生笑著讓墨修炎去看了彩超,笑著說道:“現在胎兒各方面發育的情況都很好,從彩超裡可以看得出,身高體形方面,也很健全,沒有什麽問題。”
蘇景然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只要胎兒安全,其他的一切她都不用擔心了。
至於墨修炎,潛意識裡,早就將孩子當做了自己親生的,聽到醫生的話,他也很高興。
他也從未再提過之前的事情。
因為蘇景然現在心裡完全只有他一個人,以前的事情,對於墨修炎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了。
何況,他要的本來就是蘇景然身心交付,現在他達到了目的,也不會再計較別的。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飲食方面需不需要加強?”墨修炎關切的只是蘇景然和胎兒的營養狀況。
“沒有了,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來,一切就都很好了。”醫生忙說道。
墨修炎放心地帶著蘇景然回家。
回到家裡的時候,南老爺子和南雨澤正在說話。
見蘇景然和墨修炎回來,南老爺子忙問道:“怎麽樣,怎麽樣,醫生怎麽說?”
“外公,醫生說寶寶很健康,我的身體也很好,一切都不用擔心。”蘇景然笑著說道。
南老爺子高興不已:“真是太好了。再過兩三個月,我就要抱重孫兒了。”
蘇景然笑著說道:“是啊,所以外公還要保重身體,到時候幫我一把手,幫忙帶著孩子呢。”
其實南家這麽大,仆傭成群,根本不需要蘇景然親手帶孩子,更別說南老爺子了。
但是南老爺子聽到這話就是高興,作為一個慈祥善良的老人,有什麽比自己最愛的孩子需要自己的感覺更好?
“好好好,外公幫你,外公幫你。你好好養好身體,外公就很高興了。”南老爺子笑得胡子都翹起來。
以前他的四女兒、蘇景然的母親南瑩瑩在家裡的時候,就是大家最疼愛的最小的女兒。
加上南瑩瑩也是性格開朗,一張巧嘴逗得大家開心不已,南老爺子本來就不免要偏疼女兒、對兒子嚴厲一點。
現在對於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蘇景然,南老爺子就更是格外的疼愛了。
不過南雨澤坐在一旁,並未說話,甚至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瞥墨修炎和蘇景然一眼。
他向來都是如此高冷,大家也都沒有介意他的態度。
南老爺子回頭來,面對著墨修炎的時候,笑容便收了起來,說道:“羅密歐,這段時間你表現尚可,好好待然然,等到然然生完孩子,再說你重不重新娶回她的話。”
南老爺子很少直接稱呼墨修炎的名字,如果確實要提到的話,不是說“臭小子”,就是說“羅密歐”。
因為“羅密歐”當年也是不被女方家庭喜歡,是一個對墨修炎的代稱。
當然,南老爺子叫“羅密歐”的時候,是帶著一絲嘲諷的。
不過,好歹這個稱呼,比“臭小子”又升級了一層,不如“臭小子”那麽難聽了。
墨修炎頜首:“我明白。”
“外公……您快坐下喝茶吧,不用叮囑修炎,他知道的。”蘇景然忙打圓場,既不想南老爺子讓墨修炎尷尬,也不想讓南老爺子傷心。
南老爺子看了墨修炎一眼,又看一眼蘇景然,見蘇景然始終是偏幫著墨修炎的,隻好鬱悶地喝茶。
蘇景然見他不再多說了,才說道:“那外公,我就回房間休息了。我有空就會來陪你的。”
南老爺子臉上露出笑臉:“去吧。”
墨修炎陪同著蘇景然一起上樓。
蘇景然身體有些沉重,畢竟是雙胎,剛剛回來的時候,墨修炎陪著她走了一小段路當鍛煉,現在便有些乏了。
她撫著有些重的身體,輕輕地撫著小腹。
墨修炎取來睡衣,幫她換上,他話不多,但是行動舉止之間,充滿了寵溺和關愛。
幫蘇景然做事的時候,也十分自然。
蘇景然偏頭看著他的樣子。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氣,他每次幫她做事的時候,都帶著這樣認真的神態,似乎是在做最為重要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