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被墨修炎堵住了唇,再也無法說出什麽話來。
墨修炎強烈的男性陽剛氣息侵襲,讓蘇景然根本沒有辦法抗拒。
她不知道此刻的一切意味著什麽,卻也無法抗拒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動作生澀地回應墨修炎的動作,甚至主動獻吻,充滿了熱情。
她受藥物的控制,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她只是依靠著自己的本能,依靠著自己對墨修炎的愛,瘋狂地投入到這場狂亂的亂情之中。
墨修炎的吻,變得溫柔,帶著憐惜,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
他的大掌貼合著她纖細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咦?那個女人剛才在說什麽?”二狗子沒有聽清楚,繼續去聽。
但是現在更不可能聽清楚了。
蘇景然的唇已經被墨修炎封住了,除了加深的呼吸之外,再也沒有說什麽話。
她的情緒和身體,都被墨修炎所安撫,現在沉淪在墨修炎的動作之中,再也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來。
不過房間裡的聲音,十分讓人遐想,二狗子的眼睛都直了。
他上串下跳,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由急得有些抓耳撓腮的。
二狗子也不知道墨修炎到底和蘇景然有沒有發生關系。
他急得在外面喊道:“冷哥,這個女人,你到底是要不要哇?”
墨修炎此刻,在蘇景然的溫柔裡,根本沒有余力去回答二狗子。
二狗子焦急得不行:“你若是不要,就給我吧……”
二狗子在外面像猴子一樣地跳動著,心癢難耐。
墨修炎迷失在蘇景然的甜蜜和濕潤裡,此刻怎麽可能將蘇景然讓給別的男人?
何況,蘇景然現在神志不清,要是將她放在別人的身邊,他的身份一定會暴露無疑。
二狗子著急不已,但是不管怎麽喊,也聽不到墨修炎的回應聲。
他要監視墨修炎,也不敢馬上就離開,只能站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
蘇景然的動作比墨修炎想象的還要熱情,面對著她自己喜歡的人,藥物作用下的她,如同妖精一般的迷人。
但是她的動作又十分的青澀,透著未經人事的生澀,這樣的蘇景然,反倒讓墨修炎更加的無力抗拒。
甜蜜和熱情,在兩個人之間不停地發酵。
整個房間裡,都透著難以言說的熱情和狂熱。
蘇景然的囈語,變得非常的模糊。
但是透露她心聲的關鍵字眼,卻還是沒有停。
她抱著他的勁腰,低聲道:“炎少,我喜歡你很久了……”
墨修炎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可是蘇景然的動作,卻誘使他,無法做出別的選擇來。
他已經汗濕衣背,全身都隱忍得發疼。
“炎少……要我吧。唔……”蘇景然雙頰潮紅,聲音中透著難言的痛楚。
甜蜜和痛楚相互交織,讓她都快要被熾熱的火,燒灼而死。
墨修炎的汗水,低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白膩的肌膚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此刻,他的身體,也被甜蜜和痛楚相互拉扯。
他本想完成這次任務回去,再和她有夫妻之實,這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兩個人婚姻的尊重。
誰知道情勢不斷地發生變化。
墨修炎可以掌控任何情勢,卻唯獨這一種,讓他無法掌控,他也不想掌握。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低聲說道:“蘇景然,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回去後,對我負責。”
蘇景然的臉色迷醉得酡紅,感受到他的堅硬有力,不由主動挺了挺腰。
墨修炎被她都快要逼瘋了,這個小女人,他本來還想這次的任務完成之後再回去要她……
誰知道她的味道美好得這樣的不可思議,讓他全身心都被包裹得舒暢難言。
二狗子在外面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他有些無趣地跑下樓,對著大山哥說道:“大山哥,冷哥對那個女人,還真熱情。換做以前,我還真以為他喜歡男人了呢。”
大山哥扔掉雪茄,說道:“只能說明,你以前送來的女人不行。也可以說,這個阿冷,不是將就的人。”
二狗子撇撇嘴:“呵呵,真是挑剔,什麽將就不將就的,要是像我一樣被關小黑屋,別說女人了,就是母豬也能賽貂蟬。”
“阿冷,跟你不一樣。這個男人,不簡單。他,一定要為我所用。你千萬不要壞我的事情。”大山哥千叮嚀萬囑咐地說道。
……
樓上,墨修炎的房間內,火熱一直在持續。
連月亮也似乎羞得躲進了雲層裡。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夜已經深了,房間裡的動靜,才漸漸平息。
月亮也在此刻,重新出現在窗口。
墨修炎起身,借著淡淡的月光,蘇景然安然恬靜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剛剛經過難度和強度都超過她體力的活動,她現在累極,已經熟睡過去。
因為有藥物的作用,她剛才並未受太多的苦。
不過即便是吃了藥,她的身體也還是並不太能承受得起墨修炎的掠奪。
他本就高大健碩,體力有超級好,加上初次嘗試,食髓知味,自然是有些不知疲倦。
見她被自己累得睡著,墨修炎疼惜地擰了熱毛巾,幫她做了簡單的清理。
讓墨修炎感覺到很意外的是,蘇景然竟然和他一樣,都是初次。
之前他並沒有料想到這一點,下手重了一些。
因為親手抓過蘇雨莎的奸,知道蘇雨莎行為不撿,墨修炎以為,蘇景然作為蘇雨莎的妹妹,可能也有同樣的情況。
直到在觸碰到她的時候,墨修炎才驚覺,她還是第一次。
墨修炎一向都面無表情的俊臉上,難得的有了笑容。
墨修炎靠在蘇景然的身邊躺下,本是饜足,卻在想到明天的情況時,有些頭疼。
蘇景然在藥物的作用下,一直叫著墨修炎的名字,墨修炎是她的丈夫,也確實是墨修炎昨晚和她一起的。
當然——前提是她口裡叫著的炎少,確定是墨修炎。
但是明天蘇景然醒來後,根本就沒有什麽墨修炎,也沒有炎少。
只有一個叫阿冷的男人,在邊境,做著非法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