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普通艦娘使用你的能力會獲得英雄級艦娘的實力，那麽英雄級艦娘的在使用你的能力時也會獲得領袖級的能力嘍？”揭過剛才那個話題的休伯利安繼續對夏大將追問道。

  “嗯，是這樣的沒錯，而且如果合理使用這個能力，並且獲取的實力離艦娘本身差距不是太大，並不會對艦娘本身造成永久性的損傷。”夏大將對休伯利安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看上去夏大將是在回答休伯利安的問題，實際上夏大將認為自己是在回答亞頓的疑問，畢竟休伯利安是亞頓總督的秘書艦嘛，有些話秘書艦說比總督親自說更合適。

  然而夏大將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休伯利安想問的，對於亞頓來說，在夏大將回答之前，就已經分析出了七七八八。

  “差距不是太大就沒有副作用？”休伯利安看出想歪了的夏大將不會回避自己的問題，於是繼續追問道。

  “短時間的虛弱是不可避免的，不過這種虛弱不會帶來永久性的損傷。”夏大將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這樣的話……”休伯利安微笑著說道：“領袖級的艦娘使用你的能力會提高到什麽程度呢？”

  “……”夏大將遲疑了一下，然後面帶疑惑的看了眼亞頓，因為這種已經堪稱MDZZ的問題肯定不是亞頓想問的。

  “領袖級的艦娘是無法和普通提督簽訂契約的，休伯利安。”看不下去的亞頓不得不開口提醒道。

  “哦哦”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看穿的休伯利安一副事了拂衣去的態度說道：“我的問題問完了，沒有別的了。”

  鑒於這位猩猩大將如此坦白，亞頓思索了一會後開口問道：“我的特殊提督加持……用你們世界的稱呼是這樣，你已經知道了嗎？”

  亞頓相信夏大將是肯定知道一點的，畢竟他兒子提二代夏洛特也算是跟在亞頓身邊時間不短，那些艦娘還不至於笨到看不出一些亞頓沒有掩飾的東西來（羅德尼除外）

  “有過幾種猜測。”夏大將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比如總督閣下您的特殊加持可以賦予艦娘額外的特殊能力，並且可以容納領袖級艦娘的能力也是特殊加持的一種。”

  除此之外，還有能和普通人簽訂契約的力量，而且還是一次性簽訂百余萬人，不過這個能力夏大將當做是亞頓的底牌沒有明說。

  “和領袖級減量簽訂契約不算特殊加持，只能說是我的心靈網絡和你們所用的提督心靈網絡不太一樣。”亞頓對夏大將解釋道。

  “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系統使用相同的交互界面，雖然看起來一樣，但是本質上完全不同。”注意到夏大將聽的有點懵逼，於是亞頓更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淺顯易懂的解釋讓夏大將立刻明白了為什麽在觀察亞頓的提督契約網絡時總有不太對經的感覺。

  原來本質上和自己使用的提督心靈契約就是兩回事，盡管表現形式差不多，但是內在還是不同的。

  “不過這沒什麽，最初的提督心靈契約就是多重多樣的。”推開門走進來的北宅插話道：“最早的時候甚至出現過逆形態的提督契約。”

  “啥叫逆形態的提督契約？”一眼就看出這艘最初代艦娘一直在偷聽的休伯利安問道。

  “逆形態的提督契約嘛，其實不應該叫提督契約的。”北宅說道這裡時看了一眼夏大將問道：“你對這個有印象嗎？”

  “我一直以為是傳說。”夏大將知道為什麽偷聽的北宅會突然闖進來，他知道北宅是擔心自己知道了亞頓的提督契約不是正常提督契約後，起什麽不該起的心思。

  作為第一位向亞頓總督宣誓效忠的大將提督，如果夏大將的想法出現動搖，那麽情況很可能變的很惡劣，很可能亞頓就必須進行一次歷代總督都要進行的戰區巡遊（吊打）來確定自己的權威。

  實際上夏大將，已經覺得自己是屬於外戚一派了，怎麽會有這種心思呢？

  “那不是傳說，那是真的，而且我還用過。”北宅說了一句後陷入了回憶之中。

  對於這個世界上的艦娘來說，無論什麽樣的契約，本質上都是為了更好的對抗深海艦娘。

  如果沒有提督契約這種東西可以更好的發揮戰鬥力的話，可能提督契約從一開始就不會出現，提督這種軍官職務也不會有出現的可能。

  然後那些擁有特殊靈魂能力的最初代艦娘，發現和自己的造物主締結契約可以獲得更強的力量後，這些最初代艦娘就和古人類的科學家一起研究這些東西。

  在最初代艦娘活躍的時候，大部分最初代艦娘在從深海那邊來到人類陣營這邊的時候，召喚自己的本體，就像是本能一樣。

  而那個時候最初代艦娘和深海艦娘之間的戰鬥，大部分也是和古代海戰一樣大艦巨炮對轟的。

  早期古人類的科技沒有出現不科學的壓縮技術，在給這些世界大戰時期的艦娘配備先進武器的時候，必須裝備在艦體之上才能發揮出足夠的威力。

  給人形態準備的武器都有供能不足威力不夠的缺點，所以那個時候經常會出現一艘世界大戰時期的裝甲戰艦，在自己的甲板上裝上一門超電磁炮，把自己肚子掏空塞滿超電磁炮供電系統的情況。

  甚至也有古人類的飛行員駕駛著噴氣式戰鬥機甚至是自起降磁懸浮戰機把這些航母艦娘的甲板當做中轉基地一樣。

  早期的戰爭就是這樣古人類和最初代艦娘之間的合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古人類數量已經銳減到極為危險的程度後，古人類不再執行一些前線作戰的任務。

  而是留在了這些最初代艦娘的艦體上做沒什麽卵用的協調工作，這個時候一種可以幫最初代艦娘分擔壓力的契約誕生了。

  以最初代艦娘為主，那些在艦體上服役的古人類軍人為輔，相當於讓艦娘當船長，這些古人類軍人當海員的契約。

  這差不多也是相當於未來提督契約的雛形，因為依靠這種契約，最初代艦娘第一次捋順了自己這種特殊靈魂能力的使用方式。

  順便發現古人類的體質並不適合這種契約，長期使用這種契約輔助艦娘的戰鬥，會讓古人類逐漸成為最初代艦娘艦體上的一部分，沒有自我思考能力，完全接受最初代艦娘指揮的一部分。

  “就如同這些人變成了艦娘的艦裝一樣。”北宅如此總結道。

  可惜就算如此，在生存空間被深海艦娘壓迫的越來越小時，依然有很多古人類接受了這個命運，並且以此為榮。

  這種契約最早被研究出來的時候，可沒有解除契約的這個說法，想要強行解除契約，要麽損害艦娘，要麽精神失調。

  所以在當時，接受這份契約，就相當於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然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建造器的出現，次代艦娘的出現才得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