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頓的超遠程“讚美太陽”的協助下,那些依靠臉朝地方式登陸月球的異蟲化深海戰艦們終於把菌毯在登陸地點鋪了開來。
凡是跟異蟲打過架的文明都知道,只要菌毯出現了,意味著異蟲的陣地也就建好了。
雖然異蟲族的基地防禦力量在科普盧星區三族裡排名第三,但用來對付這個世界古代人類文明的無人機,無人坦克還是有來有回的。
如果不是這些東西越來越多的話,假以時日這些異蟲化的深海艦娘很有可能搞出一個母巢來被月球佔了。
可惜越來越多的無人駕駛戰爭器械跟不要錢一樣鑽了出來從月面廢墟的犄角旮旯裡鑽了出來,這些異蟲化深海艦娘全軍覆滅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看著那些戰爭機器朝著那些異蟲化深海艦娘剛剛建立起來的蟲巢基地衝過去的場景,幾艘星際艦娘都用自己的方法計算了一下這些殘余的異蟲化深海艦娘能不能堅持到。
“時間不夠,至少還要一倍的量才能勉強支撐到時空航道建造完成。”休伯利安不是第一艘得出結論的,但卻是第一艘說出來的。
“塞布羅斯,還能提供支援嗎?”亞頓聯絡上了坐鎮總督府的塞布羅斯。
“可以提供一定程度的支援,但是對結果來說沒有影響。”塞布羅斯立刻回應道,並且還給出了解釋:“敵人的戰鬥力不是很強,甚至連最基礎的智能系統都沒有搭載,但是數量太多。”
“大約正是因為這種什麽都沒搭載所以數量才多吧。”亞頓表示理解的說道:“做好總督府的防禦工作,防止對方偷襲你那裡。”
“我很期待對方這樣做。”塞布羅斯的回應帶著一絲星靈特有的傲慢。
“接下來怎麽辦?”伊茲莎有些鬱悶的問道,雖然她之前派兵偵察了好多次月面廢墟的情況,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隱藏著這麽深。
如果早知道對方竟然保留了完整的古人類文明自動化防禦體系,而且從數量上來看搞不好還保留著不少高速組裝流水線。
伊茲莎應該會再攢幾個星期的部隊,哪怕有亞頓催促也不會這麽早的上去。
“哦,你之前沒有發現對方的實力嗎?”盡管戰況發展的不怎地,但是亞頓的語氣依然很淡定。
“這種戰爭潛力,應該算是最難察覺的吧。”伊茲莎有些無奈的說道,就算她真的有機會把擬態蟲提前丟到月球上,也很難察覺到月面廢墟上還留著如此雄厚的軍事實力。
除非是跟這個世界的古代人類文明走的道路差不多,大約能察覺到一點東西。
可惜不管是伊茲莎還是亞歷山大,都不在這個“差不多”的范圍以內。
“不說那麽遠的,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休伯利安問道,這個時候就需要帶頭的拍板了。
“啟動時空航道,把通道坐標給虛空追尋者發一份。”亞頓對休伯利安說道。
“哈?啥?現在就啟動,那裡才建成一半啊,破碎虛空這玩意,亞頓你也扛不住吧。”休伯利安驚訝道。
如果在時空航道還沒有穩定下來就強行使用,等於拿一個鑽頭鑽破了空間後,也不清理,任由空間碎片徘徊在航道之中。
在這種航道中行駛,進去的時候是休伯利安號戰列巡航艦,出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拉到廢鐵處理中心了。
被破碎空間切割之後,能給休伯利安留下塊巴掌大的金屬片就算運氣好的了。
“這種航道我走過不止一次。”亞頓毫無壓力的說道。
“不行!堅決不行!這可比扭曲虛空危險多了,我絕不同意你去。”休伯利安很嚴肅的說道。
“我也沒打算先過去,休伯利安你為什麽是這個表情。”亞頓語氣平靜的說道。
“只是擔心嘛,不過去就好,不過去就好。”休伯利安拍了拍胸口的動作讓一旁的亞歷山大一副被狗糧撐了胃的表情。
“讓虛空追尋者提到的那艘執行者號過去?”伊茲莎立刻明白了亞頓的計劃。
“她過的去嗎?破碎虛空可不是鬧著玩的。”休伯利安有些擔心。
“原力與她同在。”亞頓莫名其妙的回了這麽一句。
就像這些星際戰艦們預估的那樣,哪怕成功登陸月球的異蟲化深海戰艦竭盡全力保護正在建造中的時空航道,也依然在鋪天蓋地的全自動戰爭機器面前節節敗退。
大約是判斷出被這些怪異的深海保護的設備很重要,操控這些戰爭機器的那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幾乎是把手頭一切資源都壓到了上面,希望可以在那座設備被建在完成之前摧毀掉它。
可惜這艘親王既不是主人公模板,又不是命運之子。
當無人機器人的大軍衝破異蟲化深海組成的最後一道防線,一輛搭載等離子能量炮的坦克已經蓄積滿能量對準像是星象儀一樣的時空航道射出一炮的時候。
就看到一道紅色的光束劍在畫了一道完美的“圓”
被這個“圓”彈飛的等離子能量團砸中了剛剛飛過空中射出一枚導彈的無人機,不僅毀掉了融入其中的導彈,也在本身的等離子團崩解之前,把那架無人機轟成了兩半。
分成兩半的無人機在等離子團爆炸崩解的動能作用下,落到了離時空航道最近的兩輛坦克頭頂上,蓄能完畢的無人坦克炮塔帶來的爆炸緩解了戰場的壓力。
如果發射出這一炮的坦克有乘員的,這些乘員一定會被這一段戲劇化的場景的弄的懵逼無比。
可惜這些月面部隊全部都是無人設備,所以不會有這種心思。
一直到指揮這支大軍的威爾士親王感覺情況不停暫停進軍的時候,時空航道的周圍已經布滿了一圈的殘骸。
在這一圈中間的時空航道毫發無損,穿著那身黑色盔甲,帶著頭盔的黑武士執行者號靠手裡的光劍,和飄在自己身側的四架超小號鈦戰機保證了時空航道絕對性的安全。
“兵對兵,將對將嗎?”指揮室裡的威爾士親王歎了口氣,正了正衣領,然後拿起手邊的權杖消失在了指揮官應該在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