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人類時代的神秘側力量中,有一種很儀式化的“戰爭”。
如果主要參與人數只有幾到十幾位的也可以被稱作“戰爭”的話。
既然是屬於神秘側力量,那麽參與者肯定就是魔法師,按照這個世界古人類時代的稱呼應該叫魔術師。
無論是科技側還是神秘側,只要是一個健康正常向的文明,總會有人追求“真理”“可以解釋一切的東西”“宇宙的真實”
那些古人類的魔術師也不例外,這場所謂的“戰爭”實際上就是一種……按照古人類魔術師的說法是“可以用來接觸根源的儀式”
方法也很簡單,幾位魔術師用秘術各自召喚一位“從者”,然後互相之間甭管是同學是哥們是乾妹妹是誰也好的戰成一團。
活到最後的,就能獲取通往根源的鑰匙。
這就是所謂的辛亥……呸呸,聖杯戰爭。
聽完藤原立香的講解後,趴在椅子上的休伯利安晃蕩著兩條腿說道:
“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有好多重點沒有說,但我依然想說……你們這些古人類是逗比嗎?”
被休伯利安這句地圖炮同樣圈在裡面的古人類冠位魔術師面色很是尷尬。
最後還是亞頓幫自己手下的員工解釋了一下,才讓藤原立香不是那麽尷尬。
“這並不是什麽逗比,而是因為這個世界古人類的神秘側力量遵循著獨一性的設定。”
亞頓的語氣很平靜,倒是達拉然在旁邊鼓起臉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喂喂,小達達,啥叫獨一性設定啊?”注意到達拉然表情的休伯利安奇怪的問道。
“喂,我不叫小達達。”達拉然沒好氣的說道,盡管她早就知道休伯利安喜歡給亞頓身邊的艦娘其外號,比如秋柱子,小黑,但這種習慣落到自己頭上就不好受了。
“那叫小拉拉?”休伯利安就像沒看到達拉然的憤怒一樣。
“我……算了。”被休伯利安輕易擊敗的達拉然小聲自言自語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屬性了……”
休伯利安的習慣讓達拉然想起了那位總是把自己徒弟卡德加喊成“卡德減”“卡德乘”“卡德除”的最後守護者麥迪文。
“你說啥?”仗著星際戰艦的感知能力,休伯利安倒是聽見了達拉然在嘀咕啥,但不是艾澤拉斯世界戰艦的休伯利安並不知道達拉然說的是啥意思。
“沒啥,我是說,所謂的獨一性,就是知道並且利用這種力量的人越少,擁有並且可以利用這種力量的人就越強。”達拉然連忙轉移話題道。
“哦……是這個意思啊,也就是說誰能壟斷誰就能賺大錢,做這一行的越多,大家賺的錢越少嘍?”
休伯利安用著非常樸素的方式解釋了所謂的“獨一性”
“差……差不多是這樣吧。”本來達拉然還打算吐槽一下休伯利安怎麽能用如此低俗的方式來解釋,但轉念一想,似乎休伯利安說的很有道理。
“那你們世界的魔法師也是那樣的嗎?”休伯利安繼續對達拉然問道。
“啊呸,我巴不得艾澤拉斯全世界所有人包括魚人都會用魔法……等等,魚人好像真的會用魔法來著,咳咳,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自己把自己繞進去的達拉然連忙捋順了一下思路接著說道:“我是說,在我的世界,奧術的力量並不存在獨一性。”
“參與力量的人越多,並不會分薄這種力量,反而會促進奧術乃至魔網本身的進化……大約就相當於……雲計算吧。”
達拉然在解釋的時候,嘴裡蹦出來了一個很科技側的名詞。
“在高等精靈時代,依靠永恆之井的力量,奧術成為高等精靈了文明的核心力量,可以說那個時代是魔法師的天堂。”
“唯一的缺點就是濫用的話會勾引來一些不法分子。”說著缺點的達拉然瞅了一眼被拴在旁邊的森提納克斯。
知道達拉然為什麽要看自己的森提納克斯鼻孔出氣的給了一個大大的蔑視。
“總之,只要管控好了,能一起研究的人越多進步的就越快,這點跟你們這種科技側的沒什麽兩樣吧。”達拉然把森緹那卡斯的蔑視權當是敗者的反抗。
“這倒也是,那叫什麽成語來著,隻拿著自己的掃把是不會掃好屋子的。”休伯利安說道。
“那叫敝帚自珍。”藤原立香有一種被休伯利安吐槽為逗比簡直慘到不能再慘的感覺開口道:“而且這個成語也不是那個意思。”
“嘛嘛,領會意思就可以了。”休伯利安臉色微微一紅的說道:“好了,你繼續說吧。”
長歎了一口氣的藤原立香繼續解釋起古人類時代的辛亥戰爭……呸呸……聖杯戰爭到底是怎麽玩的。
……也許在古人類時代這種儀式伴隨著涉及到生命的風險,但是在艦娘時代。
如果讓艦娘當禦主的話,搞不好比召喚出來的從者還厲害。
不過因為那位救世聖人安吉列斯撕碎了這個世界古人類神秘側力量一直依賴的根源,所以藤原立香弄的辛杯戰爭(乾脆合一起吧)只是表面上更過去的一樣。
魔力源這玩意很好說,都不用星際戰艦們出手,藤原立香都能弄出來所謂的“大聖杯”
至於儀式召喚從者需要依賴的英靈殿,藤原立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我同樣可以承擔這一份。”
這位古人類魔術師剛說完,除了早就知道的亞頓表情很平淡外,在場的幾艘神秘側艦娘都露出了一臉震驚的表情。
倒是科技側的以及對神秘側涉獵並不深入的另外幾艘船不知道為啥同僚的反應那麽大。
“你真的是人類嗎?”達拉然保持著臉上的震驚對藤原立香問道。
“當然,額……至少我自認為還是人類的。”藤原立香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說道。
“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達拉然最後的眼神定個在了藤原立香蒼白的秀發上。
“唔,也沒什麽其他太重要的原因吧,我這麽做只是想為我的世界多留下一點東西。”藤原立香跟著達拉然的眼神捋了捋自己的白頭髮說道。
“請問……有哪艘船能解釋下啥意思嗎?”休伯利安同學舉起手問道。
小虛把休伯利安抬起的胳膊按了下來解釋道:“這意味著她以凡人之身背負著亞頓那種文明方舟所背負的東西。”
當然,能背負起來,還背負到現在的藤原立香和古人類之間的關系……或者說相似程度,也就只剩下那句”至少我自認為是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