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我要訓練多久才能達到這種地步啊?”等那面牆壁上所有的浮遊炮都被執行者號揮劍反彈的爆能光束擊落後,休伯利安用著驚歎的語氣稱讚道。
令船意外的是,一向對亞頓身邊艦娘的話保持很在意態度的執行者號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回應。
在把那些落到地板上的金屬圓球全部收回艦裝空間之後,執行者號看向了盤膝坐在原地沒動的索尼元帥,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尊主……”
“尊主?小黑你在說什麽?”休伯利安莫名其妙的問道。
除了休伯利安外,其他幾艘艦娘都若有所思的把目光放到了索尼元帥身上。
而第一艘反應過來執行者號在說什麽的死星,像是受到什麽驚嚇一樣“啊”一聲從索尼元帥的身邊跳了開去。
“……元……元帥是……是西斯尊主?”死星像是遇到天敵一樣把整個身體縮在了房間的角落,顫顫巍巍的說道。
“嗯?什麽鬼?”休伯利安依然沒反應過來發生啥事了。
“掌握……黑暗面原力的……大師,在我們的世界……被稱為尊主……”執行者號用著很認真的語氣對休伯利安解釋道:“西斯尊主。”
“哦,這就是你和死星所擁有的力量嗎?難怪高雄會死在你的手裡。”看到焦點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索尼元帥把端在手裡的茶杯放到一邊,緩緩的站起身來說道。
“她……不配”執行者號看了眼躲在牆角雙手抱頭的死星說道。
“她的確不配。”索尼元帥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對執行者號說道:“有一點我需要道歉,死星的存在讓我低估了你們這些外來者的力量。”
索尼元帥的話語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因為死星幸運值再低,也畢竟是一座完整的行星要塞。
但索尼元帥的這句話裡麵包含著一股毋庸置疑的自信。
似乎死星在這位元帥的眼裡的確不值一提,甚至這種不值一提影響到了這位元帥對其他星際戰艦的戰鬥力判斷。
“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休伯利安終於察覺到房間裡的氣氛有點不對。
看來剛剛不帶腦子鍛煉“直覺”的行為,讓休伯利安的智商花了好久才重新上線。
“和一艘理應為人類服務的艦娘動手,不符合我的理念,但是畢竟高雄是死在你手上的。”索尼元帥順著休伯利安的話說了下去。
當索尼元帥話音剛落,房間裡所有艦娘都把目光放在了亞頓的身上。
這是很明顯要動手的節奏,而且索尼元帥的理由也非常充分,他的貼身侍衛死在了執行者號手裡,因為這件事找場子也是理所當然。
當然,能不能打起來,那就得看亞頓的意思了。
如果亞頓不同意,就算是索尼元帥也會暫時壓下這個打算,但如果亞頓同意,那麽就要上演一場總督對戰星際戰艦的場景了。
而且看索尼元帥的意思,他並沒有打算派出麾下的艦娘,而是打算自己親自動手。
就算是思路最跳脫的休伯利安也沒覺得索尼元帥這麽做不太對勁,哪怕在場艦娘除了執行者號和死星外,都不知道“西斯尊主”是什麽東西。
但就索尼元帥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似乎有的打。
從某些角度來說,這個世界裡總督和提督完全是兩個畫風啊。
正常提督的畫風都是沒什麽戰鬥力,需要自家艦娘護衛安全的指揮官角色。
而這些總督,看上去一個比一個有戰鬥力。
比如之前那位東亞戰區的皇帝嬴箏總督,都擁有跺跺腳引起小規模地震的力量。
“哦……”亞頓看了一眼站起身來的索尼元帥,沒有思考多久的說道:“那麽開始吧。”
亞頓如此乾脆利落的回應讓她麾下的艦娘都愣了一下,現在就打?在這個“小”房間裡?
而且現在的索尼元帥還有一半身體是不是冒出點火花,莫非亞頓你是在故意拉偏架?
“我……沒有……殺她。”把原力光劍重新點亮的執行者號對索尼元帥說道。
“哦?”慢慢把腰帶上掛著的儀式用劍拔出來的索尼元帥僅剩的那一半眉毛微微一抬。
盡管看起來索尼元帥沒有深究的意思,但在場的艦娘除了塞布羅斯以外都經歷過大西洋總督府的那一戰……或者說,那一次鬥毆。
都知道索尼元帥的貼身侍衛,擁有直死之魔眼能力的高雄號,是唯一的犧牲者。
但執行者號現在突然說她沒有殺高雄號,那麽高雄號到底到哪去了呢?
“莫非是變成了深海?”曾經當過深海棲姬的南達科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艦娘死亡後的可能性。
“在那座總督府變成深海嗎?”南達科他身邊的秋風之墩用著反問的方式否定了南達科他的猜測。
然而作為那艘高雄號的提督,大西洋總督索尼元帥倒是看得很開的說道:“她的道路,由她自己決定,她願意怎麽走,我管不到,如果她真的背叛我或者站在了我的對立面,那麽也是她自己追求的結果。”
從索尼元帥不僅願意為高雄找回場子,還願意為“蛐蛐”一艘艦娘說出這些話來,可見那艘一點也不稀有的高雄在這位鐵血元帥的心裡佔據著一席之地。
“畢竟,她是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裡,唯一一艘看得過去的。”索尼元帥似乎是在對在場的艦娘解釋,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
“你有很多徒弟嗎?”休伯利安好奇的語氣讓因為索尼元帥這些話變得壓抑的氛圍為之一窒。
裝逼裝一半沒裝完的索尼元帥表示不想跟休伯利安這種一點也不看場合的艦娘討論這個問題。
“一個師傅……一個學徒……”反而是執行者號幫索尼元帥回答了這個問題。
“看來就算是不同的世界,也有一些共同之處的。”索尼元帥用這句話承認了執行者號的說法。
在執行者號的世界,西斯武士的傳承一直是一個師傅一個學徒,以學徒殺死師傅作為出師的證明,從索尼元帥的話語來看,他也遵循著這個方式。
不過這些現在不是重點,重點是索尼元帥打算為他這艘艦娘學徒找回場子。
說完那句話後的索尼元帥很隨意的對著執行者號隔空揮動了一下軍刀,在場的艦娘就聽見“呲”的一聲碰撞,抬起光劍的執行者號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不作提醒直接動手,倒是很符合這位索尼元帥的行事風格。
對於執行者號能擋住自己這一下的,索尼元帥倒沒什麽意外,要是這麽一下就擋不住,那麽高雄死了也白死。
不過執行者號為了擋住這麽一下竟然連退好幾步的動作,讓在場都知道執行者號戰鬥力的艦娘,除了亞頓以外都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就連真面癱的塞布羅斯也把目光放在了索尼元帥的身上,似乎想要從這位元帥的身上看出什麽花來一樣。
“來吧,我會手下留情的,外來的艦娘。”半面身體都是破損狀態的索尼元帥對著把單根原力光劍組裝成雙頭光劍的執行者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