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艦娘聯軍入場給那些混亂中的皮皮蝦補刀要晚一些,而且數量也比不過烏壓壓一窩蜂衝過去的莎拉哇嘎大統領麾下深海。
奈何艦娘這邊都是星際戰艦帶隊的,而深海那邊就一艘莎拉哇嘎大統領是跟星際文明沾邊的艦娘。
大多數星際文明的艦娘,只要不是歐洲總督米小秈麾下那艘神使級一樣誕生在文明荒漠的星區,基本都跟類似異蟲的文明交手過。
在除蟲方面擁有很豐富的經驗。
於是很快的,艦娘聯軍就在地面戰場獲得了優勢地位,被壓著打的皮皮蝦們不得不放棄了對空中要塞的進攻。
……不過這也正常,這群皮皮蝦們的主子被小虛一刀乾掉後,失去統治者的它們自然開始遵循起了本能。
“噫,那艘船挺帶勁的啊。”站在拉克希爾平台邊緣的鮮血王座注視著下面的戰場說道。
“哪艘?”亞頓問道。
“就是那艘唄。”鮮血王座短暫的接駁了一下亞頓版的卡拉之光,把自己觀察的視野共享給了亞頓。
“哦。”獲得鮮血王座視野共享的亞頓立刻看到了被“稱讚”的艦娘。
同時正在揮手艦載機的甘翠索也注意到了。
“我記得這艘船。”甘翠索說道:“來自異世界的地球,屬於人類的戰艦。”
“人類的戰艦?”亞頓語氣有些微妙的問道。
“至少她的資料上是這樣說的。”感知能力比亞頓差不少的甘翠索說道。
“資料上嗎?”亞頓若有所思。
被幾艘星靈船討論的星際文明人類戰艦,就是剛剛自己選了十幾支艦娘小隊跟隨自己突擊的星際戰艦沃頓。
她是西太平洋戰區哈爾西大將麾下的星際戰艦,來歷就和甘翠索說的那樣,是一艘和秋風之墩還有諾曼底一樣的,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人類文明的戰艦。
而且她在自我介紹中特意提到了,特長是殺蟲子。
在她的故鄉世界,地球人類文明所面對的敵人只有一群蟲子。
還是那種互相之間不死不休的關系。
同時按照這艘艦娘自我介紹上說的,她所在人類文明面對的蟲子是“真正意義上”的蟲子。
並不是異蟲族還有戰場上這些泰倫蟲族這樣的泛用稱呼。
就是單純的,她所在宇宙地球上那些節肢類昆蟲,比如蟑螂啊,蟑螂啊還有蟑螂啊放大幾萬倍到幾十萬倍的樣子。
這可是非常特殊的情況,相距不知道多少光年的兩片星區誕生近乎一樣,只是大小上有些差別的物種。
……如果互相之前沒有其他聯系,那這個概率可是很低了,低到數學很難描述。
正是因為自己長期和這種超大號蟑螂作戰,所以沃頓號才會在自己的履歷資料上備注一條“專精殺蟲”
從她在戰場上的表現來看,這條履歷倒也沒有吹噓的成分。
負責在最前方率領部隊突擊的艦娘是三艘都有殺蟲天賦特長的星際戰艦。
秋風之墩就不用說了,諾曼底號也用雷克耐蟲族她也欺負過的理由上了前線。
三艘在最前線率艦隊突襲打開戰場局面的星際戰艦都沒有選擇飛行。
倒不是說這個戰場不適合她們飛行,而是她們飛起來後,那些並不會飛的本土艦娘就很難配合到她們。
不過就算不謀而合的選擇地面站,三艘艦娘的戰鬥方式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秋風之墩穿著那身雷神錘的盔甲,端著可以當各種型號武器使用的主炮,在皮皮蝦堆裡的戰鬥方式是盡可能簡約而不簡單的最大化效率。
她率領的艦隊,如同水銀瀉地一般侵蝕著皮皮蝦的地盤。
另外一邊側翼的諾曼底號,則是把她的隊伍分成可以互相配合的三支分隊。
明明是正面交戰,卻在諾曼底號的熟練指揮下形成各種包圍局面的殲滅戰。
而位於正中間的,由沃頓率領的主要部隊,戰鬥方式就是乾脆利落的一個字“懟”
先找準蟲子最多的區域,然後雙持兩把重武器,肩膀上也扛著兩挺激光炮台的沃頓,一路滑行的衝進蟲子堆裡大開無雙。
跟在她後面的那些艦娘,也有樣學樣的,不去計算彈藥庫存的各種飽和式攻擊。
這跟秋風之墩那種能用一發炮彈解決就絕對不用第二發的戰鬥方式完全不一樣,同樣,也沒有諾曼底號那種打著打著突然丟出去一發異能攻擊的樣子。
就是單純的開著狂暴之怒懟懟懟。
失去中樞指揮系統陷入混亂的皮皮蝦們在這種狂暴式攻擊下崩潰的很迅速。
不過很快的,在艦娘聯軍和垃圾深海不對侵蝕了這些皮皮蝦們三分之二的地盤後。
剩余的皮皮蝦們一副終於緩過氣來的樣子,在內部誕生了新的指揮者。
雖然這些指揮蟲,因為蟲群的母體死亡,世界意志不再接納它們而無法誕生新的蟲群。
但至少在艦娘聯軍狂暴式的攻擊下,沒有再出現大范圍的崩潰,並且還逐漸組織起了稍許有效的反攻。
立刻,艦娘這邊還有深海那邊就遭受了損失。
尤其是深海那邊,前線缺乏主力單位的垃圾深海們,被緩過來的泰倫蟲族打了幾場反擊殲滅戰。
幾千艘深海艦娘的陣亡,差點影響到了艦娘聯軍的進攻,還好負責這邊的是一向穩重的秋風之墩。
沒有因為深海艦隊前線的潰敗造成連鎖效應,不過原本如水銀瀉地一般的進攻停下了,進入了比消耗的拉鋸戰。
“需要協助她們嗎?”甘翠索問道。
“沒必要。”亞頓搖了搖頭說道。
“嗯,話說亞頓你剛剛為什麽會露出那種態度?這艘人類戰艦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甘翠索沒有質疑亞頓的命令,然後開口問道。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人類的戰艦。”亞頓說完之後似乎覺得這樣說不太準確,於是補充了一下道:“只是外表上看起來像人類戰艦而已。”
“……難道和你麾下那艘秋風之墩一樣?”甘翠索問道。
“……差不多。”亞頓給了一個很模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