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娘用劍變劍娘在這個艦娘世界裡倒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一些出生年代比較古老的艦娘,隨身佩劍可不僅僅只是代表身份的東西。
哪怕是一些後期才出現的艦娘,拿劍當自衛艦裝也是很常見的。
畢竟還有拿權杖的,拿拐杖的,拿大錘的都有,並不是說艦娘只能端槍扛炮。
但是這些並不奇怪艦娘拿劍當劍娘的本土艦娘們,發現變成劍娘的蒼穹貴族號很奇怪,但是哪裡奇怪,這些艦娘也說不上來。
第一艘反應過來為什麽覺得奇怪的南達科他開口道:“原來如此,這並不是她本來的戰鬥方式。”
在南達科他的提醒下,那些本土艦娘才明白為什麽一直覺得這艘變成劍娘的艦娘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對於大部分用劍的本土艦娘來說,就算是真的要拿劍砍人了,本質上也是從艦娘以及某些屬於自己的傳說演變過去的。
比如經常被金鹿號拿來敲黑珍珠腦袋的那柄劍,是象征著大不列顛帝國海權的。
在被金鹿號拿來當近戰武器使用的同時,也是金鹿號展開固有世界的重要道具。
就算是當初拿著“聖劍”呼了執行者號一臉光炮的最初代威爾士親王,在面對金鹿號的時候,也必須自認小弟。
然而蒼穹貴族號使用的力量,是一種跟她完全無關的力量,正是這種不搭調,才讓這些本土艦娘感到那麽一絲莫名其妙的奇怪。
“這就是所謂的世界祝福?”比那些本土艦娘要更早些察覺到這一點的休伯利安對亞頓問道。
“嗯”亞頓點點頭承認了休伯利安的猜測。
“所有被那個世界承認的力量她都能使用?”休伯利安有些糾結的問道。
“準確來說,是所有參與過弑神的英雄的力量,她都可以使用。”亞頓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就不會出現什麽用不習慣的情況嗎?”休伯利安更加糾結了。
讓休伯利安如此糾結的原因很簡單,本來她以為自己跟對方打的有聲有色有來有往的,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藏著各種底牌。
而自己似乎除了大和炮以外,就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其他力量。
“要知道,那可是世界的祝福。”知道休伯利安在糾結什麽的亞頓搖了搖頭笑道。
這是很單純的祝福,既不是強化也不是加持,就算是用完全跟自己無關的力量,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應。
就像……就像那枚薩爾那加鑰石對亞頓的意義一樣。
(這麽說,休伯利安還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伊茲莎在某個私密頻道裡悄悄對亞頓問道。
(她遲早會知道的,只是被固有的眼界限制住了自己而已)亞頓平靜的回應道。
(你就不提醒她一下嗎?我可是已經提醒過亞歷山大了)伊茲莎對亞頓說道。
(那是因為你把亞歷山大當奴隸,通過旁人的提醒獲得的力量可沒有什麽前途可言)亞頓的語氣依然平靜。
(難道你沒有把休伯利安當玩具?)可惜伊茲莎並不如此認為。
對於伊茲莎的這句話,亞頓只是側過頭看了一眼對方,表情平淡的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似乎是察覺到亞頓跟伊茲莎在討論一些跟自己有關的問題,休伯利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這兩艘算是自己“義姐”的戰艦。
執行者號和蒼穹貴族號的戰鬥,並沒有因為亞頓一心船討論“世界祝福”的事情有所耽擱。
在伊茲莎吐槽亞頓把休伯利安當玩具的時候,執行者號手中的紅色原力光劍和蒼穹貴族號手中的藍色光劍碰到了一起。
“……天……行者?”執行者號沙啞的聲音飽含著驚訝,因為被蒼穹貴族號拿在手裡的光劍,執行者號非常熟悉。
熟悉到了,就算化成灰,執行者號也能認出來。
“曾經有很多英雄,把他們的武器留給了我,這……只是其中一把而已。”蒼穹貴族號揮舞著手中名為“天行者”的光束劍對執行者號說道。
“不可……能……”執行者號沙啞的聲音有些局促,但並沒有影響她那完美無瑕的劍術。
“看起來……這把劍和你有關系。”面對執行者號完美無瑕的劍術,即便是獲得了世界的祝福,擁有“劍神”之力的蒼穹貴族號也招架的有些勉強。
不到一會,蒼穹貴族號的衣服就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不過就像把戰爭領主拆成零件也沒有傷害到對方一樣,執行者號僅僅只是劃破了蒼穹貴族號的衣服,並沒有真正傷害到她。
“你在手下留情嗎?你應該知道,只有殺死我,才能破開這道阻截。”蒼穹貴族號有一種自己被小瞧的挫折感。
執行者號沒有繼續用沙啞的嗓門說話,只是繼續揮舞著手裡的紅色光劍,在蒼穹貴族號的衣服上留下很多的裂口。
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蒼穹貴族號的這身衣服,那是連打補丁都沒必要了。
“果然,這不是我應該選擇的戰鬥方式。”以自己主動撞上執行者號的光劍,換來一劍砍破肩膀,廢掉一隻手臂為代價,蒼穹貴族號暫時脫離了執行者號的攻擊范圍。
看著沒有繼續攻上來的黑武士艦娘,蒼穹貴族號把手裡的光劍往身邊一丟接著說道:
“在我的世界,那些擅長用劍的劍神,真正的戰鬥方式可不是這種雜耍。”
伴隨蒼穹貴族號的話語,一柄又一柄樣式各異的“劍”類武器,浮現在了她的身邊,盤旋成了一道劍陣。
同時蒼穹貴族號的背後,出現了一道道完全由劍氣組成的虛影,讓蒼穹貴族號看起來就像是展翅的蝴蝶。
“極·鬼劍術(暴風式)”擺出陣勢的蒼穹貴族號舉起戴著白手套的手臂說道:“當然,這一招屬於下界劍神的技能,我更想稱之為……”
“超究武神霸斬”
蒼穹貴族號的聲音就像是一聲令下,那些盤旋在她身邊的“劍”類武器,和她背後的那些劍氣虛影,朝著執行者號飛馳了過去。
然而……被當做目標的執行者號,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感覺,只是似乎在表現自己無奈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用著沙啞的聲音歎道:“只是……雜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