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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遠和萊德·奧爾巴赫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
萊德·奧爾巴赫一口答應了秦致遠提出的價格,讓秦致遠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開的太低。
但是也不好再加價,秦致遠確認了這個價格。
這也不少了!
按照此時法國大兵的月薪來計算,100萬美元,差不多可以雇請一萬五千名法國士兵。華人的薪水沒有這麽高,雇請兩萬人非常輕松。
秦致遠手中的士兵一共還不到一萬人。
談好了價格,開始談具體的行動。
萊德志向遠大:“第一站就去民國,從天津、上海、廣州、武漢等幾個通商口岸同時登陸,我派出傳教士,你派出士兵,咱們共同合作,你的人可以佔下地盤,我的人可以在當地建設教堂,傳播上帝的福音。”
“不不不,民國不是個好地方,據我所知,現在的中央政府和南方軍閥正在對抗,和美國人南北戰爭之前的局面差不多,現在進入民國,不是最好時機。”秦致遠有不同意見。
“民國擁有全世界最大的市場,擁有最多的人口,那裡還是信仰的荒漠,正是傳播上帝福音的好機會,怎麽能錯過呢?”萊德不甘心。
“萊德,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咱們武裝登陸,那就等於是和當地政府正面作戰,我身為外籍軍團的一份子,我有權利回避。”秦致遠扯虎皮唱大戲。
外籍軍團確實有相關規定,如果交戰國涉及戰士本身祖國,外籍軍團的戰士有權利拒絕戰鬥。
“秦,當你為教廷出戰的時候,你就不再是法國外籍軍團的將軍,而是教廷騎士團的團長,你的意志,應該是教宗大人意志的體現。”萊德從歸屬層面上試圖說服秦致遠。
“在我成為外籍軍團的將軍,或者是教廷騎士團的團長之前,我首先是一名華人,其次才是其他別的什麽人,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可以商榷的余地。”秦致遠堅持。
作為一名華人,首先不能禍害自己的國人,秦致遠有堅持的理由。
“那麽,我們的計劃會被大大的拖延。”萊德不甘心,想說服秦致遠放棄自己的堅持。
“並不會,這段時間,在歐洲的戰事結束之前,我會一直呆在歐洲,然後才會返回遠東。所以我認為,這段時間的任務應該是布局,而不是貿然出手。縱然是出手,也應該尋找一個相對弱的對手,不能一上來就和民國那種龐然大物對上,那樣縱然是計劃執行的時候有了偏差,也能及時糾正方向。”秦致遠有自己的打算,不露聲色的開始誤導。
“那麽,你認為從哪裡入手比較合適?你要知道,現在的遠東,基本上都是英法兩國的殖民地,並沒有太適合的對象,相對來說,民國是最好入手的。”萊德對民國念念不忘。
“忘了民國吧,至少現在不行。”秦致遠堅決不同意。
“那讓我想想,印度?那是英國人的,他們不歡迎我們,我們也惹不起他們。印度支那是法國人的,法國的天主教徒不少,但是現在總統和總理都不信奉主,真該死!我們現在也惹不起他們。還有就是東印度……東印度,對!東印度,這裡是荷蘭人的地盤,或許我們可以打東印度的主意。”萊德上鉤。
“荷蘭?這個國家好惹嗎?”秦致遠裝天真。
“如果是17世紀,荷蘭人確實不好惹,但是現在,他們連世界大戰都不敢參加,還能有多少底氣可言?”萊德提起荷蘭人就一臉鄙視。
在歐洲國家中,荷蘭這個國家,對於天主教的反抗是最激烈的。早在十六世紀時,一位叫“馬丁·路德”的德國人發起了一場宗教改革運動,當時的荷蘭,誕生了大量的馬丁路德教派和加爾文教派的信徒。當時的荷蘭統治者是西班牙人,為了鎮壓荷蘭的新教勢力,西班牙人殘殺了很多荷蘭新教徒。
荷蘭的國力當時正處於上升期,不甘心受到西班牙人的控制,於是發起了爭取獨立的“80年戰爭”。到目前為止,荷蘭國內信奉天主教和信奉新教的人數差不多,算是天主教在歐洲世俗淪陷的重災區。
“那麽好吧,我們就把荷屬東印度作為目標,你準備什麽時候出發?”秦致遠如願得逞。
“過上一段時間,起碼要等你前往梵蒂岡授勳之後,到時候你的人才能名正言順的跟隨傳教士前往荷屬東印度。”萊德算盤打得不錯。
“那麽,我會盡快確定行程,前往梵蒂岡去一趟。”秦致遠隨口說道。
“我的上帝,別人如果得到面見教宗的機會,都會哭喊著連滾帶爬跑過去,你居然還要抽時間……”萊德一臉無奈。
“上帝,你難道沒看到,我現在有多忙嗎?”秦致遠偷懶。
“是的,你真的很忙,忙著討好你的女朋友,忙著討好你失了勢的前上司,忙著討好你的丈母娘,甚至忙著討好你女朋友家的寵物。你可真夠忙的,上帝,你怎麽可能忙得過來。”萊德不無鄙夷。
“上帝說:非議他人是不對的!”秦致遠張口就來。
“上帝這麽說過嗎?”萊德可是大行家。
“上帝就在你心裡,你可以問問他。”秦致遠唯心主義。
這個答案可就是見仁見智了,萊德·奧爾巴赫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估計真的在問他心中的上帝。
“好了,現在就先這樣,如果有問題,我們可以隨時溝通。”秦致遠點頭示意,準備帶著拿破侖出去遛遛,拿破侖已經很焦躁了。
懺悔室裡的燈光昏暗,屋頂又極高,處於其中感覺非常壓抑。這裡本來就是讓人懺悔的,要讓人感受到神的威嚴於寬宏大量,所以才故意營造出這種氣氛,讓人身處其中就不由之主的感受到神的氣息,真心實意的剖析自己的心靈,吐露自己的心聲,好讓靈魂得到洗禮。
但對於一條狗來說,拿破侖不習慣這樣的環境。從剛一進來開始,拿破侖就在哼哼唧唧,雖然蹲在秦致遠腿邊不離開,但四條腿在原地搗騰的利害,期盼的眼神盯得秦致遠很焦灼。
拿破侖寧願待在外面的冰天雪地裡,也不願意呆在這兒。
話說這裡是懺悔室,兩個人一條狗躲在裡面商量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真是不當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