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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韋弗餐廳走廊裡的燈光很柔和,以金色和暗紅色為主調的裝修風格,秦致遠很不適應,卻是這個時代的特點。
秦致遠看到朱莉喝了這麽多酒很生氣。秦致遠一向認為,女人,特別是女孩子,做事的時候要矜持,要有自己的底線。和一個男人一起喝這麽多酒,明顯不是一個好選項。
朱莉喝的有點迷糊,看到秦致遠之後有點賭氣的意思。如果說男人是理性生物,那麽女人就是感性生物,大喜大悲之下很容易做出衝動的事情。下午的時候,朱莉見到秦致遠時是開心的,卻因為法約爾鬧得很不愉快。朱莉一向認為,自己是獨立女性,做事情應該有自己的主見。對於秦致遠,朱莉有種說不出的情愫,不是因為秦致遠長得帥,而是因為和秦致遠在一起的時候很輕松,能讓朱莉輕松的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正在進行的戰爭,忘記生活中不開心的事。
因此,朱莉喜歡和秦致遠在一起。這種喜歡,雖然還不是愛情,卻是愛情的開始。
法約爾很鬱悶,作為一名自幼接受精英教育的人,法約爾一直是被當作接班人培養的,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是腦殘的二世祖,相反處事的手段和同齡人比起來會更加圓滑成熟。法約爾雖然鬱悶,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法約爾很清楚,秦致遠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人邀請,不管邀請人是誰,恐怕都不易得罪。
“喂,聽到沒有,朱莉說了,不要你管。請不要做讓女士不開心的事。”法約爾的聲音有點急躁。
初見朱莉,法約爾就感覺自己陷入情網,朱莉的一切都深深吸引著他。更難得的是,朱莉的背景很符合雷諾家族的要求,如果能和朱莉在一起,雷諾公司將會獲得更多定單。因此,老雷諾也默許了法約爾追求朱莉。
但這必須是在光明正大的前提下,對於朱莉,絕對不能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否則,雷諾公司將會招致全方位的報復,這種結果,無論是誰都承受不起。
“該閉嘴的是你。”路易斯從房間內走出來,狠狠的瞪了法約爾一眼。
路易斯知道法約爾在追求朱莉,路易斯也警告過法約爾,要在遊戲規則內做事。路易斯知道朱莉的背景,因為秦致遠和皮埃爾的那一架,路易斯也知道秦致遠和朱莉的關系有些說不清楚。這都不是問題,如果朱莉心甘情願和法約爾在一起,無論是誰都無計可施。
當看到朱莉和法約爾吃飯時喝了太多酒時,老雷諾很失望,不是因為朱莉喝酒,而是因為法約爾過於求成。
“秦,朱莉怎麽樣?”路易斯問秦致遠。
朱莉還在掙扎,想掙脫秦致遠的攙扶,嘴裡還在念叨:“別管我,你不是我的什麽人,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事。”
秦致遠無奈搖頭,半拉半抱扶著朱莉往外走:“她喝的有點多,我要送她回去。路易斯,請恕我失陪,咱們的事改天再聊。”
“當然,那不是問題。”路易斯送秦致遠出門。
皇宮花園內,望著遠去的車燈,路易斯·雷諾久久沉默不語。
“讓朱莉這樣跟著秦走,也不太合適。”法約爾很遺憾,如果沒有意外,現在他應該和朱莉正在欣賞恩裡科·卡魯索的表演,而不是黯然神傷。
路易斯·雷諾看了眼自己的侄子,目光中充滿責備和失望:“讓這樣的朱莉跟著你走更加不合適。”
“我沒有故意讓朱莉喝酒,是朱莉自己喝的。”法約爾喊冤。
“或許你不是故意,但是你肯定推波助瀾。在這件事情上,你讓我很失望。”路易斯說完,轉身走進大韋弗餐廳。
“等等,叔叔。”法約爾追著路易斯進去。
法約爾的父親早年間因為賽車意外而去世,路易斯是法約爾最大的依仗,和雷諾集團繼承人的地位相比,朱莉只是一個插曲。
法約爾心裡很清楚。
……
轎車裡,秦致遠專心開車。朱莉則躺在靠背上斜倚著車門,從上車後她就是這個姿勢。
朱莉的頭髮沒有系起來,柔順的發絲順著臉頰散開,擋住了朱莉的臉,秦致遠看不清楚朱莉的表情。
“你不該喝這麽多,你應該對自己負責。”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秦致遠挑起話頭。
“狗·屎,你如果要說這個,那麽還不如不說。”朱莉居然爆粗口,可見心情極度不佳。
“聽著,朱莉,我無意干涉你的自由,但是我有責任保證你的安全。”秦致遠暗暗搖頭,這樣的朱莉一點也不可愛。
“安全?你怎麽保證?你有什麽資格保證?誰賦予你的責任?”朱莉的怨念啊,滿身都是。
秦致遠看了眼朱莉,朱莉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
“如果你要保證我的安全,那麽請你專心駕駛。”朱莉洞察秋毫。
秦致遠啞然失笑,這個心口不一的小家夥,生氣的時候也是挺可愛的。
朱莉的住處在雷諾集團的酒店,秦致遠雖然不長住在這裡,在酒店內也擁有自己的房間。轎車的速度很快,沒多大會就抵達下榻處。
酒店門口,秦致遠停下車,下車後繞過車頭去為朱莉打開車門。
“秦,打擾一下。”酒店門前有兩名警察,還有兩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打扮得跟黑衣人似的,看樣子是政府工作人員。
“什麽事?”秦致遠轉身擋在車門外。
“呃,是這樣的,秦,很抱歉我們要打擾一下,為了下午的那場意外。”一名警察和顏悅色。
秦致遠認出了這個人,這是今天下午秦致遠在花店打架時在場的一名警察。聽到警察的解釋,秦致遠沒有回答,作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我們經過了解,花店裡的店主夫婦並不是有意怠慢,而是另有隱情。秦,我們都知道您的工作卓有成效,但是花店店主夫婦並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剛剛戰死。整整四個兒子,全部戰死了,他們沉浸在悲傷中。秦,您知道的,他們痛恨戰爭,痛恨戰爭的一切,當看到您的車掛著軍部的車牌時,他們失去了理智。”一名黑衣人面帶沉重。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理解。那麽,你們的來意是?”秦致遠經歷過那種喪失親人的痛哭,他能理解那種感情。
“我們希望您能放棄追究,您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您會得到一個道歉。”另一名黑衣人跟著解釋。
“好吧,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請轉達我的歉意,畢竟當時我的出手有點重。”就像黑衣人說的,秦致遠寬宏大量。
“嗨,是為了這個嗎?”朱莉搖下車窗,拿著一束鮮豔欲滴的紅玫瑰,面容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