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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歐洲》951.第951章 就在門外
  其實不管是從裝備上來說,還是從單兵作戰能力上來說,“太阿”都是這個時代首屈一指的部隊,沒有之一。

  在目前的世界范圍內,如果說到單兵戰鬥力,能接近“太阿”的,只有蘭芳北疆區的“雪人”特戰部隊和海軍陸戰隊的“綠蛙”特戰部隊,甚至這兩支部隊也只是接近而已。

  “太阿”之所以具有強大戰鬥力,秦致遠的重視固然是一方面,特戰隊員自身的身體素質也是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方面。

  雖然現在是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並不是二十一世紀,但秦致遠製訂的訓練大綱,比二十一世紀特戰部隊的訓練大綱還要嚴格不少,這聽上去有點不合理,不過“太阿”的成員們可以保質保量的完成訓練任務,這就讓人不得不感歎。

  這年頭沒有那麽多的娛樂項目,沒有手機、沒有網絡、沒有電視、甚至連收音機都是剛出現沒幾年,那麽人們的關注焦點自然會比較專注,打熬身體成了戰士們為數不多的愛好,而且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的那種“打熬”,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二十一世紀共和國特種部隊的入選標準其中的一項是:五公裡十五公斤負重要在二十二分鍾之內完成。

  但在蘭芳,同樣是五公裡越野,負重增加到二十公斤,完成時間被限制在二十分鍾之內,如果達不到這個標準,那麽連加入的資格都沒有。

  至於其他的單項諸如射擊、搏擊、爆破什麽的,這都是基本的必備技能,“太阿”部隊裡也不乏武林高手,還不是二十一世紀“武林風”的那種“武林”,而是出手就要命,生死一秒鍾的那種“武林”。

  用這樣的部隊去對付那些沒有多少戒備心理的殖民地軍隊,真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殺雞用牛刀、“奧特曼”打小怪獸——

  可以把各種表示“不屑”、“輕松愉快”、“力量不對等”之類的詞匯用在這裡,一點也不過分。

  其實煙花放的都有點多余,因為從從行動開始一直到突入諾羅敦宮,劉雙喜他們都沒有費一槍一彈,不多的幾名守衛被飛刀和吹針解決,唯一的一個意外出在進入諾羅敦宮大門時,一名女仆突然出現,被滿身煞氣的劉雙喜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這個時代,人命確實如草芥,劉雙喜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剛剛舉起來,那名撒手扔了盤子想要驚呼的女仆就被劉雙喜身邊的王文昌一刀撂倒,盤子都被楊飛翼在空中接住,真是死的無聲無息。

  沒有多少文藝作品裡的內疚,劉雙喜他們連看都沒看這名可憐的女仆一眼,按照預定計劃繼續向預定目標突進。

  並不是劉雙喜他們沒有感情,而是軍人的職責大過了所有的負面情緒,“太阿”部隊的信條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哪怕對面是親兄弟,也要毫不猶豫的開槍。

  嚴格說來,“太阿”部隊的戰士不是人,而是一部部冰冷的人形兵器。

  這麽形容或許有點過分,但對於“太阿”部隊的戰士們來說,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在用生命詮釋這句話的含義。

  進入諾羅敦宮以後,劉雙喜他們一分為二,按照預定計劃執行作戰任務。

  就在劉雙喜他們突入諾羅敦宮的時候,諾羅敦宮的地下室內,還是一如往常的安靜和井然有序。

  說是地下室,其實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陰冷潮濕狹窄,而是一個有著充分照明的龐大空間。

  在這個龐大空間中心部位,十幾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圍著一個龐大的工作台勤奮工作,他們中的一部分人正在拆解那架從海裡撈上來的直升機殘骸,另一部分人在繪製圖紙,還有人正使用儀器分析直升機零部件的材料成分,一切都井然有序。

  “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設計的如此精巧,如果我們沒有得到這個殘骸,或許十年——不,二十年之後,我們才能設計出如此完美的直升機。”一名研究人員拿著一個複原了直升機模型,向身旁的人感歎。

  “華人——他們是很聰敏的民族,這一點我早就知道。”另一人抬起頭,表情裡有痛心和擔憂,如果蘭芳工業部長張天運在這裡,那麽張天運一定認得,這個人就是曾經雷諾工廠坦克研究所的所長讓·皮爾斯。

  “先生,聽說在世界大戰時您認識很多華人,能不能說說,他們是怎麽樣的人?”先前的那名研究員對華人這個神秘群體非常感興趣。

  說實話,在蘭芳成立之前,華人在世界范圍內的名聲並不好,這源於西方國家長期以來的醜化。

  人類五千年文明史,華人世界在絕大多數時間內創造出來的文明都遙遙領先於全世界其他所有民族,其中在絕大多數時間內,華人國家創造出來的財富等同於全世界其他民族創造出來的總和,有時候甚至會是總和的好幾倍,這讓英國、法國這些所謂的文明國家打心眼裡對華人感到恐懼。

  遠的不說,中世紀的歐洲被稱為是“黑暗時代”,那個時代的歐洲滿目瘡痍,人們苦苦掙扎在死亡線上,看不到任何希望,當時的歐洲人不洗澡,不打掃衛生,任由糞便在城市周圍堆積,糞便的高度甚至超過了城牆的高度,可想而知當時歐洲的生活環境。而中世紀的華人世界,隋、唐、宋、元、明貫徹始末,這其中如果拋開處於蒙古人統治的元朝時期,把任何一個朝代單獨拿出來,都可以完爆整個歐洲的整個中世紀。

  所以可想而知,歐洲人在面對華人時,裝腔作勢的強勢表面下隱藏的是虛弱無比的內心,他們雖然已“文明世界”自詡,但他們骨子裡明白,擁有更文明傳統的並不是歐洲人,所以歐洲人在詆毀華人這方面,一向是極盡所能。

  “華人——”讓·皮爾斯有點頹然的靠在椅背上,為了掩飾目光中的痛苦,讓·皮爾斯乾脆閉上了眼睛:“現在是工作時間,等過了這一陣,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是的,先生。”哪怕是再遲鈍,也能聽出讓·皮爾斯的不快。

  “先生,我有個問題,咱們就這麽弄走了這個殘骸,那個人難道就不會報復嗎?”另一名研究員接口。

  報復!這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不敢提及的一個詞。

  這些研究員們雖然待在地下室裡,但他們並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段時間西貢發生的事他們很清楚,所以坐立不安的不僅是曼京和“香檳沙隆號”的船員們,對於這些研究人員們來說也一樣。

  至於“那個人”,這是秦致遠的代稱,研究人員們已經得到禁令,在研究所內,不允許提及和秦致遠有關的任何事,所以研究員們才會使用“那個人”代指秦致遠。

  “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讓·皮爾斯的聲音冰冷,居然還有心思賣關子。

  “當然是真的。”研究員很誠實,沒有聽出讓·皮爾斯的擔心。

  “那麽那個人一定會報復的,而且會用你們想象不到的哪種方式。”讓·皮爾斯不想隱瞞,隨手扔下手裡的零件。

  “啊哈,他們總不可能現在出現在我們門前吧——”研究員的笑聲有點乾巴巴的,任誰都能聽出聲音裡的恐懼。

  讓·皮爾斯剛想接話,地下室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嘭——

  透過四分五裂的大門,可以看到門外兩名衛兵已經癱倒在地,一名身穿殖民地軍裝的大漢順手從一名衛兵胸口拔出一把匕首,順手在那名還在抽搐的衛兵臉上蹭了蹭匕首上的鮮血,看向研究員們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要幹什麽——”一名研究員張開雙臂迎上去。

  噗——

  回答他的是槍聲,聲音並不大,就像是氣球被人戳破發出的聲音。

  威力卻不小,研究員的整個頭蓋骨都被打飛,鮮血和腦漿衝天而起,研究員的腳還在向前走,上半身卻被巨大的衝擊力向後帶,抬起的腳在空中打了個轉,然後一跤跌倒。

  尖叫聲簡直是衝天而起。

  讓·皮爾斯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尖叫起來的分貝並不比女人弱,生死關頭的爆發力都是一樣強大。

  “閉嘴!”為首的壯漢不廢話,抬手向一名正在尖叫的研究員就是一槍。

  噗——

  同樣是聲音不大,同樣是一槍斃命。

  “先生們——”讓·皮爾斯不得不起身,雖然讓·皮爾斯感覺自己的腿在發抖,但在這個時候,作為這個臨時研究所的負責人,讓·皮爾斯必須做點什麽。

  聽到讓·皮爾斯的聲音,為首那人轉過頭來,和臉一起轉過來的是槍口,就在扣下扳機的一瞬間,為首那人遲疑了。

  “先生們——我們可以談談。”讓·皮爾斯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把他帶走!”為首那人用槍口點了點讓·皮爾斯,然後向其他人繼續開槍。

  殺戮正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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