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恆希摟著她一個勁兒親,嘴裡說著道:“你怎麽舍得呀,我們***那麽合拍。”
“運動而已,找誰不是做。”景安安哼了一聲,冷道:“你別忘記那天是個意外,是李團灌多了酒。”
向恆希沉了臉,捏緊她的下巴,眉梢危險一挑:“誰都可以做?”
“不然你以為呢。”景安安裹著被子,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站在床邊,俯視著他,“你不要想著得寸進尺了,以為我們真有什麽關系。”
向恆希氣笑,‘持槍’站起來,逼近她,將她一抱住,抵壓回了床上:“我這就告訴你,我們是不是有關系。”
景安安唔了一聲便被堵住了唇。
這會兒身上沒穿什麽,行事起來倒是方便。
景安安想反抗,又還得防著自己聲音泄露,拿著他的手就咬了下去,他頂越狠,她便咬得越用力。
那小床又是如孤舟飄蕩搖曳,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響。
樓下煮飯的景媽,不由地對景爸問:“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景家二老是老來得女,景爸年紀有些大,耳朵不太好,就道:“沒有啊。”
景媽便疑心是自己聽錯,繼續煎蛋,廚房的抽油機聲倒是蓋過了那床板搖曳聲。
向恆希做完一通,身上汗濕,抱著綿軟了景安安去洗澡。
“你看你不鍛煉身體吧,就這麽一回累得跟軟泥似的,還得我伺候你洗澡。”向恆希嘴裡這麽說著,伺候得卻十分開心。
景安安磨牙,用眼神狠瞪著他。也虧得他臉皮厚,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什麽一回,昨天晚上她腰都要折了,今天早上還沒恢復元氣,就被他按著搖了那麽久的床。
“你這麽瞪著我,我會以為你還沒要夠。”向恆希十幾歲就進部隊,每天和一群男人混,說起葷話來那是信手捏來。
景安安懶得與他再廢話,從浴室裡起來,裹了條浴巾就走出去。
向恆希洗完了澡,胡亂擦拭了下,還得穿回昨晚的衣服。
走出浴室後,看到景安安已經換好了衣服,不由眉心微蹙。
她這一身黑色大衣,內搭灰色高領毛衣,下面一條卡其色長褲,老氣橫秋的,和她那張可愛的臉蛋一點都不搭。
還有她房間的擺設布置,簡潔的看不出一點點女孩子的痕跡,簡直把性冷淡風格發揮到極致了。
“怎麽不穿那身?”向恆希下巴微抬了下,看向掛衣架。
那上面是橘粉色的雙面尼大衣,白色的寬松粗線毛衣和一條窄版牛仔褲。
這才是年輕女孩該穿的衣服吧。
景安安看了眼,那是她媽媽給她搭配好放在那裡的,之前她看不到,她媽每天都是將衣服配好放在那裡,她也不知道自己穿了什麽。
看了看那鮮豔的衣服,眉心蹙了蹙,又轉目看了向恆希的表情,臉色立刻冷下來:“你喜歡那種風格,你自己穿。”
“好端端地怎麽就惱了?”向恆希將她扯到擁住,那沐浴後的果香在她身上好像是格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