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徐嘉悅覺得疼,渾身都疼。
她眼睛睜開後,看著天花板許久才真正清醒過來。
她和裴揚做了?好像還成功了!
零碎的片段一點點在她腦中回放,她有點難以置信,不由伸手往下探。
結果卻摸到個毛茸茸的東西,硬硬的,刺刺的。
還會動!
“啊!”她嚇得驚叫了一聲,猛地坐起,又疼得倒抽氣,結果看到那毛茸茸的竟然是裴揚的腦袋,羞惱地瞪他,“你大清早腦袋在那幹嘛!”
“我瞧瞧消腫了沒。”裴揚昨晚事後給她塗過藥膏的,但剛才看還是腫得厲害,而且床單上的血量有點多,所以他很是擔心。
徐嘉悅聽他這麽說,又羞又惱,身上的疼痛好像也放大了,感覺自己昨晚像是被斧頭劈開了兩瓣,這會兒稍微一動便是疼得受不了。
他們做了,真的做了。
這個意識讓徐嘉悅疼痛之余,有點懵,原來這就是滾床單的感覺,一點都不美妙,她就沒感受到快樂,而且……
她不禁眯起眼睛往裴揚的身下看。
裴揚被她看得古怪,見她眼神的方向在那,便眉梢一挑,風流含笑:“老婆,你這是食髓知味還想要嗎?不過你還腫著,咱們還是節製些比較好。”
“誰跟你食髓知味,我除了疼,一點其他感覺都沒有。”徐嘉悅橫了他一眼,然後慢慢地擰起了眉頭,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問出那句可能有傷自尊的話。
“老婆,你這麽看著那,它會忍不住出來和你打招呼的。”裴揚抓握住了徐嘉悅的手要往那兒帶。
徐嘉悅羞惱地抽回來,看他那沒皮沒臉的勁兒,便不再顧忌他的自尊,直接道:“你不是經驗豐富嗎,昨天怎麽十分鍾就……”
她昨晚覺得疼,所以感覺時間很漫長,可後來一看鍾,原來才過了十分鍾,他就繳械投降了,這算是短促的吧。
裴揚一聽她這話竟然是嫌棄他時間短,男人的自尊讓他一下子沉了臉,他短算誰害的,還不是太久沒有那啥了,現在對象又是她,難免比較激動,而且她太狹窄了,絞得他也疼,能不快速繳械麽。
“咳咳,”徐嘉悅見他變臉,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也不用太難過,我不會嫌棄你的。”
裴揚聽得好笑,立即撲倒了她,咬了一口她的香唇:“昨天看在你第一次才輕輕放過你,下回我非得讓你求著我繳械。”
“好好,那我拭目以待。”徐嘉悅打了哈欠敷衍,在她看來這是男人好面子才說的。
裴揚看她竟一點不信他的能力,便按捺不住想向她展示一下雄風,可是想到她的紅腫,還是很心疼的,隻好啄著她的唇,以示懲罰。
“你是啄木鳥嗎?”徐嘉悅覺得唇珠都被親的腫起了,狠狠瞪他。
“我是打樁機。”
“哈哈,充電三四年,打樁十分鍾?”
“……”
徐嘉悅忍笑,看到他吃癟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說道:“好啦,啄木鳥先生,快點起床給我拿吃的去。”
裴揚不甘得又啄了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