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要怎麽開口啊?”
許嫣不是蘇安夏那種有什麽說什麽的性格,而且她和凌以森的關系,也不像蘇安夏和封莫難麽親密,況且凌以森也是個悶葫蘆,根本溝通不了這種問題。
蘇安夏看著臉紅的許嫣,有點費解,說:“許嫣,你和凌以森已經結婚了,如果不出意外,你和他將相伴著過一輩子,如果這種最基本的問題你和他都無法溝通,那以後怎麽辦?兩個人就算感情再好,也難免會有摩擦,溝通是夫妻最重要的相處之道,你之前跟我說,你和凌以森的感情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麽穩定,可是……他在千千萬萬人中選中了你,你也在千萬人中隻選中了他,難道這種緣分還不夠親密嗎?”
蘇安夏說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但是這麽淺顯的道理,許嫣卻從來沒想過。
是啊……
即便她覺得她和凌以森之間還不夠親密,可事實上,她和凌以森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關系最親密的人,還有什麽比夫妻更能被稱之為一體?
她和凌以森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蘇安夏說的對,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而夫妻之間問題一旦存在,就必須要解決掉。
“安夏,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許嫣能這麽快說出這種話,蘇安夏感覺很安慰,可是沒等她安慰完,許嫣就突然來了個轉折——
“可是,我還是有點害怕怎麽辦?”
蘇安夏也算是極其有耐心了,問:“你怕什麽?你是受法律保護的,可以放心地虐他。”
“我倒不是怕他這個人,主要是他的態度……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很悶,就算我有再強烈的溝通欲v望,看到他那張公事公辦的臉,也像被澆了一盆涼水似一樣。”
“我覺得他不是悶,而是悶騷,如果你實在說不出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灌醉他!等他到了那種半醉不醉的狀態,還不是任你宰割?而且實踐證明,酒後吐真言。”
“灌醉他?可是他一向很節製,我就沒見他喝醉過。”
“這還不簡單!”蘇安夏義字當頭拔“刀”相助,說,“封莫肯定有辦法能把他灌醉,看我的!”
話落,蘇安夏就拉著許嫣回到了飯廳,在落座之前,她在封莫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然後直接坐回去。
封莫疑惑地看向蘇安夏,搞不懂她為什麽要提這樣的要求。
蘇安夏使勁兒的朝著他使了幾個眼色,封莫雖然仍舊似懂非懂,但還是光榮地執行了任務,一頓飯下來,封莫足足灌了凌以森一整瓶紅酒,其他的人也跟著他起哄,灌了凌以森好幾瓶洋酒,還沒下飯桌,凌以森的臉色就變得和方才進來時完全不同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今天就到這裡吧。”
蘇安夏目的已經達成,給許嫣使了個眼色,許嫣會意,和妹妹一起扶著凌以森先離開。
封莫等回到了車上,也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粘乎乎地靠著蘇安夏,一雙大手和腦袋不停地在蘇安夏身上蹭。
“你老實點兒,我不能聞酒精味。”
封莫聽到這話,果然老實多了,不再將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往蘇安夏臉上湊,但一雙手仍舊不安分。
蘇安夏想把他給趕到副駕駛上去,結果封莫那個狡猾的家夥突然問:“凌以森和許嫣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