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睡衣放在一邊,先去洗澡。
洗完澡之後,擦乾身子,吹乾頭髮,裹上浴袍,拿著睡衣,在鏡子面前糾結……她到底要不要穿?
按道理講,不該慣簡七爺這個臭毛病。
今天讓他如願以償了,誰知道以後他還會找什麽稀奇古怪的睡衣來?
可要是不滿足他,他自己也說了,過了今晚,兩個月不會碰他。
讓那方面需求特別大的簡七爺,禁欲兩個月,確實挺殘忍的。
這樣一想,她又挺心疼的。
糾結了半天,她終於還是歎口氣,認命的把浴袍脫下來,把睡衣穿在了身上。
其實……蠻可愛的!
尤其是戴上帽子之後,連葉清瓷都覺得自己軟萌的不行,要被自己迷住了。
可是……身上的材料太變態了!
薄的根本沒什麽都遮不住,玲瓏的曲線,裹在柔軟的睡衣之中,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睡衣是火焰一般的紅,她的身體是羊脂玉一般的白,紅白相映,特別妖嬈蠱惑。
葉清瓷覺得,她真穿著這個出去,怕是簡七爺要流鼻血。
不是她太自信,而是設計這睡衣的人是個妖孽,把女性的柔曼曲線,凸顯的一清二楚,再配上萌萌的耳朵和尾巴,真是……連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迷住了!
她對著鏡子磨蹭了許久,才懷著壯士斷腕一樣的心情,裹上睡袍,開門走出浴室。
簡時初早已經洗完了澡,斜倚在床頭,等他的親親老婆。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眼前一亮,頓時看過去,結果,他失望了。
葉清瓷是裹著白色的純棉浴袍出來的。
唉。
他老婆怎麽這麽不乖?
非要讓他親手幫他穿嗎?
他正想說什麽,發現白色浴袍裡面,露出一抹火焰似的紅。
他立刻笑開,坐直身子,看著葉清瓷說:“寶貝兒,把外面的睡袍脫了,慢慢走過來。”
葉清瓷:“……”
簡七爺這一臉調戲良家少女的紈絝是怎麽回事?
她咬了咬唇,心裡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對自己說,反正對面那個男人是自己老公,哄自己老公開心是應該的。
她抓住睡袍的邊緣,羞的手都有點抖,但她還是把睡袍脫下來了。
純白的睡袍,順著她柔美的曲線,滑落在地上,火紅色的睡衣,勾勒著她曼妙的曲線,完全展露在簡時初的面前,美的讓他窒息。
簡時初的眼中瞬間燃起一把火,如狼似虎的盯著葉清瓷。
他一直深知他老婆的美麗,但他的老婆,就像一座深埋地下的寶藏,每次都能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只是換衣間衣服而已,他老婆就換了一身氣質。
從往日出塵脫俗的清麗佳人,變成了妖嬈嫵媚的小妖精,媚惑撩人,勾人心魄。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親親老婆,沒把小狐狸的帽子戴上。
簡時初勾唇:“乖,寶貝兒,把帽子戴上給老公看看。”
葉清瓷:“……才不要!”
她快步走過去,扯起床上的毯子,裹在自己身上,擋住簡時初如狼似虎的目光。
簡時初低笑,將她脫進懷裡,抓住小狐狸的帽子,戴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帽子上毛絨絨的耳朵,低笑:“我混黑~道的時候,曾經有那段時間,看亂七八糟的雜志打發時間,雜志上有個故事,男主角的老婆,是白瑞獸,化身的時候,就是頭上有毛絨絨的耳朵,身後有毛絨絨的尾巴,男主角最喜歡她老婆的耳朵和尾巴,每次和他老婆在床上親熱的時候,都要讓他老婆變身,變出耳朵和尾巴,他才和他老婆醬醬釀釀。”
葉清瓷:“……簡七爺,您那時候才幾歲?就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書!”
簡時初低笑,捏捏她頭上的耳朵,“亂七八糟的書,不都是小時候看的?長大了,誰還看哪種書?”
葉清瓷白他,“難怪你這麽硫氓,原來是從根上就沒長正。”
“親愛的,我覺得你這是在誇獎我,”簡時初將她平放在枕頭上,俯身笑看她,“不會對自己老婆耍硫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還看到過,如果男人時間短了,身體不夠結實健壯,都會讓讓自己的老婆心生不滿,覺得自己不夠性福,這一點上,我覺得我做的很好!”
簡時初笑的很得意,讓葉清瓷想起動物園裡拚命在雌孔雀面前開屏的雄孔雀。
葉清瓷:“……簡七爺,您太謙虛了,您不是做的很好,您是超標朝規格的完成任務了,您其實可以不用那麽努力的!”
“那怎麽行?”簡時初火熱的目光,從葉清瓷的腳尖,一寸一寸,滑到葉清瓷嫩白的脖頸上,然後俯身,在她耳尖上輕輕咬了下,“寶貝兒,你是塊好地,如果我不努力耕耘,怎麽結出咱們的小寶貝來呢?”
“……”葉清瓷被他撩的臉紅心跳,手腳發軟,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久才憋出一句:“現在已經結出小寶貝來了,你可以不用努力了!”
簡時初貼著她的耳邊低笑,“寶貝兒,我還看過一個故事,故事裡的男主女角,是蟲族,雌蟲懷孕了,但她的寶寶很弱小,她很心疼,雄蟲便每晚和雌蟲翻雲覆雨,用他的精血澆灌雌蟲,後來,他們的寶寶比其他所有蟲的寶寶,都更聰明,更強壯!”
葉清瓷黑線,“簡時初,你這都是看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故事?你別在我寶寶面前說這個,你也不怕把他給教壞了!”
簡時初大笑,“如果是個男孩兒,一定要教他這個,以後好讓他拐個好老婆回家,如果是個女兒,更要教她這個,以免讓她被壞小子拐跑了。”
葉清瓷:“……”
為什麽不管她說什麽,簡七爺都有話說!
心好累!
簡時初被她無語的小模樣逗的開懷大笑,俯身在她臉頰唇角,親了又親,手掌惡作劇的抓住她的尾巴,又她的尾巴尖兒,撥弄她的眼睫毛。
葉清瓷被他逗弄的臉紅,“別鬧了!”
“對,不鬧了,”簡時初一點一點,剝掉她的睡衣,吻上她的唇:“我們來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