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承曜就帶著艾笑笑,來找葉清瓷了。
聽葉清瓷說,讓艾笑笑住到簡家去,和蕭衍住在一個屋簷下。
江承曜就覺得,他這妹妹果然靠譜。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助攻啊!
這主意簡直再好沒有了!
都住到一棟房子裡去了,想發生點什麽,不是太簡單了嗎?
他很滿意,艾笑笑更滿意。
想到自己以後可以和心上人住進同一座房子,隨時隨地都能見到,艾笑笑又甜蜜又害羞,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葉清瓷看的有趣,逗她,“知道要和蕭衍住到一起去了,就這麽開心?”
艾笑笑羞澀的笑,輕輕晃了她的手一下,“瓷瓷表姐,你就別笑我了!”
她記得,有一首情歌,名字就叫過《勇敢》。
遇到喜歡的人,一定要勇敢去爭取,才有機會得到自己喜歡的人。
喜歡一個人,如果連追求的勇氣都沒有,那還算什麽喜歡呢?
為了嫁給自己喜愛的人,她一定會一直勇敢下去!
四個人,一邊吃,一表聊,相談甚歡。
分開時,約定好了,艾笑笑明天準備一下,後天葉清瓷去江家接她。
回到簡家別墅,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葉清瓷打了幾個滾兒,舒服的歎了口氣。
果然還是自己家的床上最舒服了!
簡時初看她撒歡的樣子,覺得好笑,將她攬進懷裡,親了一口,“這麽開心?”
“當然開心,”葉清瓷笑眯眯的仰臉看他,“想到葉雅之有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我簡直開心死了!這可不是我從中作梗,是笑笑自己求上門來的,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是每個人的自由,選擇自己喜歡的人戀愛,也是蕭衍的自由,到時候,蕭衍要是選了笑笑,那葉雅之可怪不得我。”
簡時初揉她腦袋一把,“瞧你這個幸災樂禍的樣兒!”
“我哪有?”葉清瓷狡辯:“我這是替蕭衍開心呢!笑笑可比葉雅之好多了,他要是能娶到笑笑,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也許兩個阿衍都不喜歡呢?”簡時初潑她冷水,“世上好女孩兒那麽多,喜歡阿衍的好女孩兒也那麽多,沒準兒阿衍喜歡了別人呢?”
“他愛喜歡誰喜歡誰,”葉清瓷撇撇小嘴兒,“他呀,只要別眼瞎到非葉雅之不娶,我就謝天謝地了!”
簡時初笑了一聲,“但願吧!”
葉清瓷籲口氣,“感覺今天的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上午被大哥嚇到了,晚上又被親哥哥驚到了,不過總體來說,結果還是好的,反正我盡心盡力了,一碗水端平,以後葉雅之和笑笑各憑本事,誰也別說我偏心。”
“你還不偏心?”簡時初笑的不行,捏捏她的臉蛋兒,“你都讓艾笑笑住到我們家來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這還叫不偏心?你這心都偏到南極去了好嗎?”
“誰說我讓笑笑住到家裡來,是為了讓她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葉清瓷一本正經:“我讓笑笑住到家裡來,明明就是為了讓她幫忙照顧懷孕了需要人隨時貼身照顧的我!”
“你呀!”簡時初搖頭失笑,捏捏她的臉蛋兒,“你開心就好!”
“我開心啊,”葉清瓷衝他做個鬼臉,“我別提多開心了!”
她仰臉親他一下,躺回自己的枕頭上,滿足的歎口氣,“睡覺!今晚我肯定做個好夢!”
她偎進簡時初懷裡,幸福的閉上眼睛,唇角仍帶著未散的笑意。
簡時初笑著親親她,撫了撫她的額發,“乖,晚安。”
葉清瓷唇角笑意更深,睡意襲來,很快香甜的睡過去。
簡時初盯著她恬靜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唇角帶著笑意,伸手關了燈,將她攬進懷裡,閉上眼睛,很快也沉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簡時初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他的手機是雙卡,對外的手機號,每晚十一點,定時關機。
此刻響的這個手機號,二十四小時開機,號碼只有他的親朋好友和蕭影蕭衛幾個知道。
手機鈴聲是漸進,音樂聲從小到大。
鈴聲隻響了一個前奏,他就醒了,一把抓過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同時,劃開接聽鍵。
手機鈴聲頓時停住,他看了眼葉清瓷。
還好,她睡的沉,沒把她吵醒。
簡時初拿著手機,悄無聲息的下床,去了與臥室相連的活動室。
他走進活動室,關上活動室的門,才低聲“喂”了一聲。
“少爺,”蕭衛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出事了。”
簡時初皺眉:“說!”
他知道,如果不是大事,蕭衛不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蕭衛壓低聲音,稟報說:“少爺,今晚阿瞬少爺、阿衍少爺,和伊輝少冰幾位少爺在酒店聚會,凌晨一點多,聚會快散的時候,酒店和酒店外面那段路的電忽然被斷掉,然後一幫黑衣人湧進了阿瞬少爺他們的房間,見人就砍,阿瞬少爺他們都被砍傷了。”
簡時初身上氣息驟然一冷,“傷的重嗎?”
“隨州少爺傷的最重,腹部被捅了一刀,還在搶救,”蕭衛沉重的說:“其他幾位少爺都是輕傷,沒有生命危險。”
簡時初狠咒了一聲,“我馬上過去。”
蕭衛報出醫院名字,簡時初掛斷電話,開門離開活動室。
他推開門往床上看了眼,發現葉清瓷已經醒了,坐了起來。
“吵醒你了?”他一邊溫柔詢問,一邊飛快的換衣服,“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你繼續睡。”
“我也要去。”葉清瓷也飛快下床換衣服。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從簡時初的神情她可以分辨的出,不是什麽好事。
與其在家坐立不安的猜測等待,她更想做的,是陪在他身邊。
簡時初有些無奈,一邊穿衣服,一邊安撫道:“現在是凌晨,你還懷著孕。”
葉清瓷怕耽誤他時間,也一邊飛快的穿衣服,一邊回答:“我要陪著你,不管去哪裡!”
見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不容轉圜,簡時初沒辦法了,又給她披上一件外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