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你們敢走我就哭給你們看”的樣子,讓簡時初和葉清瓷沒辦法拒絕,隻得住了下來。
好在簡時初有先見之明,公司的事提前安排好了,而且現在開會什麽的,視頻就可以。
如果有需要當天批複的文件,讓她的助理們在雲城和L城之間兩邊跑就行了。
總之,公司的事情可以少做,老婆必須天天陪著,他一眼也不想少看!
葉清瓷在家陪了阮月竹兩天,見簡時初在家待的實在沒趣,就和阮月竹說了一聲,和簡時初一起出去散心。
按道理講,她是L城人,她的根在L城,可她對L城一點都不熟悉,還從沒在L城好好逛逛。
兩人來到這邊,沒有工作,沒有任務,一身輕松。
逛了逛風景名勝,又逛了逛商量,給江君盛和阮月竹分別買了些禮物。
葉清瓷覺得有些累了,對簡時初說:“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我有點累了,也有點渴了。”
“好啊。”簡時初自然有求必應。
兩人找了家看起來最高檔的咖啡廳走進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一邊喝飲料,一邊看風景。
點了喝的東西和幾樣甜品,葉清瓷把手包放在簡時初身邊,“幫我看一下東西,我去下洗手間。”
簡時初點頭,“去吧。”
葉清瓷轉身朝二樓走去。
葉清瓷點的果汁,很快送上來。
其實簡時初習慣喝咖啡,不太喜歡喝果汁,覺得果汁是女人才會喜歡的東西,有點娘。
可和葉清瓷在一起之後,葉清瓷限制了他的咖啡,隻許他喝鮮榨的果汁。
被人家管著,簡時初竟也覺得甘之如飴。
他拿起果汁,喝了幾口。
忽然,一個身材格外豐滿的女人,搖曳著腰肢,向他走過來,俯下身子,胳膊抵在水晶桌上,波濤洶湧的某處,瞬間暴露在簡時初的眼中。
“帥哥兒!”女人畫著妖冶的妝,衝簡時初飛了個媚眼兒,“你是我見過長的最好看的男人,請我喝杯飲料唄!”
女人目光迷離,帶著酒氣,顯然早已經喝醉了。
也是。
簡時初這一身生人勿進的冷傲霸氣,是個長眼睛的人,看到之後就會退避三舍。
也就這種喝醉了,把腦袋和眼睛都喝沒了的女人,色迷心竅,才敢來勾搭他。
她身上不知道噴了多少香水,頂的簡時初厭惡的皺眉。
想叫蕭衛過來,忽然想起,他討厭蕭衛當他和他老婆的電燈泡,把蕭衛留在外面了。
沒人替他把這隻蒼蠅弄出去,他心裡更加沒好氣,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如果不是嫌動手會髒了他的手,他一定將這個不長眼的女人扔出去。
只可惜,他潔癖太嚴重,除了他老婆,他誰都不想碰。
女人醉的太厲害,色迷迷的盯著簡時初帥到驚天地泣鬼神的臉,如癡如醉,“帥哥兒,你知道嗎?我可是華豐營業的千金,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女兒,你要是肯跟我回去,當我的上門女婿,我家萬貫家產,都是你的!”
簡時初原本冷厲的臉,一下黑了。
什麽?
上門女婿?
他正要發怒,忽然聽到“噗哧”一聲。
他惱怒的看過去,卻發現站在女人後面,笑的花枝亂顫的人,是他的親親老婆。
簡時初的臉,瞬間更黑了,抬手將面前的果汁潑在女人的臉上,“滾!”
女人被潑了一個激靈,尖叫著抹了把臉,大聲喊:“來人來人來人!”
有兩個黑衣保鏢,慌慌張張從遠處跑過來,扶住醉的踉踉蹌蹌的女人,“大小姐。”
“去!你們過去,把他抓起來!”女人指著簡時初,搖搖晃晃的說:“我、我要把他抓回家裡去,給我當上門女婿。”
葉清瓷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直不起腰。
簡時初被她笑的一頭黑線,站起身,走到她身邊,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看我出糗,就這麽開心?”
“嗯,”葉清瓷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拚命點頭,“大名鼎鼎的簡七爺,居然有人要搶回去,當上門女婿!哈哈哈,太好笑了,這個笑話,我可以笑一輩子!”
簡時初無語,摟住她的腰,“別笑了,走啦。”
看在那個女人是喝醉了,說的醉話,再加上把他老婆哄的這麽開心的份上,他就當那個女人是彩衣娛親,將功補過,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他摟著葉清瓷往外走,那個女人卻不依不饒,拚命往他身邊掙,“你別走,你別走啊,你長的真好看,我好喜歡你,你快點和我回家,給我當上門女婿,我有好多好多錢,好多好多錢,我全都給你!”
葉清瓷笑的喘不上氣,一邊笑,一邊衝簡時初擺手,“你別走啊,我還沒喝果汁呢,我還渴著呢。”
“淘氣是不是?”簡時初在她腰上抓了一把,湊到她耳邊說:“你老公被欺負,你不但不給你老公出頭,還對你老公幸災樂禍,你說,等到晚上,我該怎麽罰你?嗯?”
葉清瓷:“呃……”
她抓過果汁杯,三下五除二把整杯果汁全都喝了,抓住簡時初的手,“我們快走吧!”
待會兒簡七爺惱羞成怒,她現在笑的多痛苦,晚上哭的就有多慘。
現在簡七爺收拾她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她消受不起啊!
“後悔了?”簡時初在她耳尖兒上輕輕咬了一下,“晚了!”
那個喝醉的女人,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傻呵呵的笑,“咬我吧!咬我吧!我也要!”
簡時初:“……快走!”
他抓著葉清瓷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
那個喝醉酒的女人,見自己相中的帥哥也跑,跟在後面,踉踉蹌蹌的追,“帥哥兒,你別跑啊,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想嫁給你,帥哥兒……”
她的兩名保鏢,聽的冷汗直流,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恨不得往腦袋上套個絲襪,也好過在這裡丟人現眼。
其實他們家大小姐,平時人挺好的。
就是一喝醉了就犯渾,這要是等她醒了酒,知道自己又出了什麽醜,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簡時初抓著葉清瓷的手,將葉清瓷帶出了咖啡廳。
他發誓,他這輩子從沒這麽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