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簡時初似乎覺得她遭受的打擊還不夠,補了一句:“我就是怕老婆,你怎麽知道的?”
玉沫張口結舌:“可、可是……您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懼內?”
“我為什麽就不能懼內?”簡時初淡淡瞥她一眼:“我愛她,所以我怕她,怕她傷心、怕她生氣、怕她流淚,所以……”
他掃了玉沫和玲瓏一眼,身上原本尊貴懶散的氣息,瞬間變得銳氣逼人,“所以,誰要是敢惹我太太傷心、生氣、流淚,我絕不會放過他,不管他是誰!”
聽了簡時初的話,玉沫和玲瓏如遭雷擊,猛的癱軟在地上。
剛剛她們跪在地上時,心中還有一線希望。
希望簡時初回來後,看到她們挨罰,會對她們心生憐惜。
還有,葉清瓷未經他同意,就懲罰了她們,她們希望葉清瓷的擅做主張,會惹怒簡時初。
同時,她們也針對男人都愛面子這一點,挑撥簡時初和葉清瓷的關系。
這是她們從小接受的教育之一——男人都愛面子,只要抓住這一點,就能讓男人壓製正妻,寵愛她們。
因為男人寵愛妾,就證明不怕正妻,多簡單的道理!
可她們怎麽也沒想到,簡時初這樣不按常理出牌。
他竟然堂而皇之的說,他怕老婆!
玉沫和玲瓏終於明白,葉清瓷自作主張懲罰她們的底氣在哪裡。
她分明就是篤定,不管她做什麽,簡時初都會為她拍手叫好,不遺余力的支持她,維護她!
兩個女人癱軟在地上,抖做一團,眼前陣陣發黑,從未有過的絕望。
她們一直以為,她們的美麗,是無往而不利的銳器。
可見到簡時初,她們才知道,這世上的男人,並非全都好色。
也有簡時初這樣的,不為美色所動的男人。
這個男人,真好。
只可惜,他不屬於她們。
兩個女人跪伏在地上,隱忍哭泣,自憐自艾。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
有的人,什麽都有,就像那位簡少夫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除此之外,還有那麽好的男人,對她傾心傾力的愛護。
而她們,卻生來下賤,一無所有。
她們好恨,可除了哭泣,她們什麽都無法改變。
簡時初見那兩個女人不再勾引他,傾傾唇角,重新邁步,朝客廳走去。
走進客廳,一眼就看到他老婆正窩在沙發裡,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水果。
三千青絲,隨意鋪散在雪白的脖頸邊,慵懶又迷人的味道。
簡時初好心情的揚起唇,心裡滿滿的滿足感……只要一想到這麽悠閑舒適的氛圍,是他提供給他老婆的,他心裡就充滿了男人的自豪感和驕傲感。
他走過去,在葉清瓷身邊坐下,將葉清瓷攬進他懷裡,摸她的臉蛋兒,“我們認識那麽久了,第一次看你處罰下人。”
“怎麽了?”葉清瓷瞥他一眼,淺哼:“心疼了?”
她很不爽!
大白天被簡時初醬醬釀釀了一通,已經十分不爽,剛被醬醬釀釀完,居然又蹦出兩個女人要和她搶老公!
她就是脾氣再好,有人惦記她男人,她也絕對不能忍,心裡正憋了一肚子氣,剛好簡時初就裝上來了。
她一肚子沒好氣,簡時初卻不以為意,眉開眼笑,揉她的後頸,“吃醋了?”
葉清瓷白他一眼,給他高冷的一個字:“哼!”
“哼是什麽意思?”簡時初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一直以來,都是他吃葉清瓷的醋。
什麽清陽啦、溫流景啦、雲楓啦、葉景之啦等等等等。
這次好啊,終於輪到葉清瓷為他吃醋了,真是不錯!
葉清瓷見簡時初笑的陽光燦爛,更加沒好氣,手掌按在他的臉上,將他那張帥臉,推到一邊去:“哼的意思,就是我心情不好,離我遠點,不然小心我揍你!”
“老婆,”簡時初一本正經的說:“以你的武力值來講,恐怕只有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時候能打得過我。”
“……!”葉清瓷的臉一下紅了,啐他,“你什麽時候能和我正正經經說句話?”
簡時初大笑,“滿世界都是那種我需要正正經經說話的人,這個世上唯有你一人可以供我調~戲,我不調~戲你,調~戲誰?”
“你去調~戲外面跪著的那兩個去啊,”葉清瓷又是一聲淺哼,“你難道不知道,人家多想爬上你的床,多想被你調~戲?那麽美的美人,一番深情厚誼,你舍得辜負嗎?”
“哈哈,”簡時初大笑,樂不可支:“瓷瓷,你果然是吃醋了,你吃醋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她臉蛋兒紅彤彤的,眼波含怒帶嗔,要多嬌俏有多嬌俏,要多可愛就多可愛,看的簡時初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葉清瓷:“……你走開!我討厭你!”
“老婆!”
簡時初怎麽可能走開?
他不但沒走開,還將葉清瓷壓在身下,手掌順著衣擺滑進她的衣服,撫摸她絲綢般柔滑的肌膚:“寶貝兒,我魂兒都被你勾走了,我就算人離開了,魂兒還在你身上,你讓我去哪兒呢?”
葉清瓷被他逗的繃不住了,“哧”的一聲,破功笑出來。
她捶了簡時初的肩膀一拳,“討厭!”
“我說的都是真的,”簡時初親她,“我的寶貝兒,我一秒鍾看不見你就想,你說不是魂兒被你勾走了是什麽?”
“你夠了,”葉清瓷推他,“你肉麻死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嗎?”簡時初挑眉,“我摸摸!”
“簡時初!”葉清瓷去抓他的手,咬牙切齒:“你摸哪裡?”
“我當然是摸手感最好的地方,不過……”簡時初壓著葉清瓷的身上,薄唇在她身上遊走,含糊不清的說:“我老婆哪裡手感都好,所以我哪裡都想摸,尤其是……這裡……”
他的掌心,覆蓋住她的豐盈,感慨道:“居然一手無法掌握!老婆,你身材真是太好了!”
“……”葉清瓷哭笑不得。
簡七爺,您告訴我,您到底是怎麽做到大白天耍硫氓還面不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