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中晚三餐,唐宋城吃了一肚子小吃,現在又喝了濃濃的骨頭湯配蓮籽,超幸福!
簡時初怔了下,大笑,在她腦袋上彈了下,“沒出息!一天吃了五頓飯就滿足了?”
葉清瓷偎進他懷裡,“這不就是想吃就吃,想玩兒就玩兒嗎?我覺得挺好!關鍵是,我得天獨厚,怎麽吃都不胖,這個最好了!”
“胖了我也不嫌棄你,”簡時初吻她,“胖了也挺好的,胖了手感好!”
葉清瓷:“……討厭!”
“快點吃,”簡時初又喂了一杓粥給她,又親了她一下,“等你吃飽了,我還可以更討厭……”
葉清瓷:“……!”
第二天,紀澤晨和簡時初去了公司談公事。
路業謹和路隱因為昨晚泡了河水,都有些發燒,留在簡家別墅休息。
葉清瓷請了假,照顧他們。
上午陪了他們一上午,下午,葉清瓷帶十一上街幫他們添置日用品,順便透透氣。
以前被曾美茹管的嚴,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插花禮儀和琴棋書畫這些東西。
大哥雙腿不好,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逛街,她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逛過街。
估計沒幾個女孩兒不喜歡逛街,如今有了條件,葉清瓷也很喜歡這種在街頭漫步的感覺。
什麽都不用管、什麽都不用想,看到喜歡的東西,就付錢買下,自由自在,毫無負擔。
如今的她,就像在籠子裡關了十幾年的鳥兒,被人放飛了,格外喜歡這種可以自由呼吸,沒有任何東西在身後追趕的慢生活。
是的。
她覺得,她現在的生活,就是最近書上最崇尚的“慢生活”。
不用可以追逐什麽,就像此刻這樣,踩著滿地的陽光,在午後的街頭,悠然漫步,簡簡單單,對葉清瓷來說,確是一種最放松的享受。
可事實再一次告訴她,盡管她現在是簡七爺的女人了,可是作為資深倒霉蛋,該倒的霉,她還是逃不掉!
她逛的正開心,忽然有個絡腮胡子男人從一家店裡衝出來,子彈一樣射到她面前,抬手朝她臉上打去,嘴裡還罵罵咧咧:“你個小濺蹄子!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TM出來給老子勾搭小白臉,看老子今天怎麽收拾你!”
眼看他的巴掌就要落在葉清瓷的臉上,十一抓住葉清瓷的手臂,往後一帶,自己越過葉清瓷,狠狠一腳踹在那個絡腮胡子男人小腹上。
那個絡腮胡子男人慘叫一聲,往後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
十一不等他爬起來,幾步上前,抬腳踩在他胸口,滿眼殺氣,“胡言亂語!你找死嗎?”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絡腮胡子男人,一下傻眼了,過了會兒才想起什麽,殺豬一樣嚎起來,“來人啊!殺人了!沒天理了!小白臉兒偷我老婆,還當街打人了,快來人啊!”
他殺豬一樣的叫聲,頓時引來許多路人的圍觀。
絡腮胡子男人更加得意,指著葉清瓷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小濺蹄子!老子像供祖宗一樣供著你,你TM的居然用老子辛辛苦苦賺的錢,在外面養小白臉兒,你個濺貨,你給老子等著,只要你害不死老子,老子和你沒完!”
十一氣的臉都白了,腳尖在他胸口使勁兒一碾,“你胡說什麽?她是我們家少夫人!你再胡說,我宰了你!”
“你個小白臉兒!”絡腮胡子男人的目光,落在十一臉上,破口大罵:“你TM的偷老子的女人,還花老子的錢!有種你TM的放開老子,看老子打不死你!”
十一是簡家保鏢裡面年紀最小的,涉世未深,心性單純,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當眾撒潑耍賴、無中生有的滾刀肉,一時間氣的臉色煞白,恨不得一刀宰了那個男人,嘴上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葉清瓷往前走了幾步,低頭看絡腮胡子男人,“你說……我是你的女人?”
“那是,”絡腮胡子看著葉清瓷吹彈可破的絕色臉蛋兒,幾乎流出口水,“你是我老婆!老子為了付你爸媽要的彩禮,家底都快被你爸媽全給掏空了,老子天天辛辛苦苦在外面賺錢養你,你在外面給老子包羕小白臉兒,你TM對得起老子嗎?”
葉清瓷冷笑了一聲,“我問你,既然我是你妻子,你出來找妻子,不是丟人的事,你為什麽要喬裝改扮?難道你不怕你妻子認不出你嗎?”
“喬裝改扮?”絡腮胡子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色厲內荏的大喊:“誰喬裝改扮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喬裝改扮幹什麽?你TM的給老子在外面偷人,不要臉的人是你,又不是老子,老子……”
他話還沒說完,葉清瓷俯身,在他臉上用力一拽。
“呲拉”一聲,她臉上的絡腮胡子被葉清瓷撕了下來,迎風抖了抖,“你沒喬裝改扮,往臉上沾這麽多胡子幹什麽?”
“我……我……”男人張口結舌了會兒,梗著脖子說:“老子願意,你管得著嗎?”
“呵!你汙蔑我,我管不著,誰能管得著呢?”葉清瓷冷笑了一聲,輕蔑睥睨他,“說吧,是誰讓你來的?什麽目的?給了你多少錢?不說的話,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淒慘!”
“你個浪蹄子,包羕小白臉兒你還有理了?你有種你TM今晚就別回家,看你今晚回去,老子弄不死你!”男子拚命掙扎,想從十一腳底下把身子掙脫出去。
他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妙,想腳底抹油開溜了。
葉清瓷冷冷看著他,吩咐十一:“十一,讓他開口!”
“是,少夫人!”十一原本踩著男人胸口的腳掌,往下挪,踩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他彎了彎腰,盯著男人的臉冷笑,“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開口說實話,你這輩子,就只能當太監了!一、二……”
每數一個字,十一腳尖就加上幾分力氣,疼的男人殺豬一樣,嗷嗷直叫。
原本,他以為不管是葉清瓷,還是十一,都不敢當街對他乾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