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後你們相處時間長了你就會知道,你大哥會是個很好的哥哥,他為人正直善良,視錢財如糞土,他絕不會為了因為你的出現,會分走江家一部分財產,就不喜歡你,他不是那麽心胸狹隘,目光短淺的人,你放心。”
簡時初:“……”
說話就說話,總摸他老婆腦袋幹什麽?煩!
江承曜:“……”
這是誇獎他的話吧?可是為什麽他聽完以後,渾身都不舒服呢?
葉清瓷:“嗯,我知道了爸爸,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吧,時間不早了,我和阿初該回去了。”
“還有件事,”江君盛看了江承曜一眼,“你怎麽總管你大哥叫江少爺?他是你親哥哥,不是什麽江少爺,以後別再那麽叫了,爸爸聽了心裡不好受。”
就像他的寶貝女兒矮誰一頭似得。
葉清瓷笑了笑,“爸爸,您和媽媽我可以認,可這個大哥,我是不會認的,這麽好的大哥,我消受不起!”
江承曜:“……”
這是要記他的仇嗎?
江君盛斜了江承曜一眼,“有關於你的事,他確實沒處理好,你放心,爸爸替你好好教訓他!”
明明找回了他的寶貝女兒,卻不肯告訴他,就憑這一點,他這兒子就欠揍!
“嗯,爸,阿初臉色不好,我們先回去了,有什麽話,以後再說吧。”此刻的葉清瓷心中,隻裝著簡時初,其他的事情,她真的沒有心力計較太多了。
“好吧。”留不住女兒,江君盛也沒辦法,長籲短歎的把葉清瓷送到簡時初的車上,看著他們乘車遠去。
而簡時初手下的人,卻是等到親眼看到警察將江飄飄帶走,才跟在警察後面,離開醫院。
並且,他們沒有離開L城,會繼續盯著江飄飄,讓江家沒辦法從中做手腳。
如果不出意外,失去一顆腎的江飄飄,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中度過了。
而意外這種東西,只要有簡家的人盯著,是絕不允許它們發生的!
回雲城的車上,簡時初升起擋板後,立刻將葉清瓷壓在身下,“你今天叫了我很多次阿初!”
“叫你阿初不好嗎?”葉清瓷笑吟吟的摟住他的脖子,“多親密?”
“不好!”簡時初虎視眈眈盯著她,“只有長輩和我的哥哥們叫我阿初,平輩的人還沒人叫我阿初呢,我被你佔了便宜去!”
“嗯,那挺好的啊,”葉清瓷看著他,眼波盈盈,千嬌百媚,“我就喜歡佔便宜,尤其喜歡佔你的便宜!”
“不巧了!我也是!”簡時初眉毛一抬,“我就喜歡佔你的便宜……今天被你佔了那麽多便宜去,現在我要討回來!”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上下其手,像是要把她活活吞下去。
葉清瓷:“……”
想佔便宜就直說,找那麽多借口幹什麽?
一路上,簡時初著了魔一樣,抱著葉清瓷不放。
又摟又抱,又親又摸。
他今天不爽!
不爽極了!
以前老婆只是他一個人的。
現在另一個男人,當著他的面,又是牽手、又是摸臉、又是撫頭髮。
他真是夠了!
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帶著她的老婆離L城遠遠的。
能不見江君盛,堅決不見江君盛!
葉清瓷被他撩拔的眼波如水,指尖兒都沒了力氣。
衣領被廝磨的微微敞開,鎖骨上多了幾個紅色的印跡。
將露未露,半遮半掩,明明什麽都還沒看見,卻已然豔銫無邊。
有一種人,即便不言不動,嬌羞微赧,都能令人心神搖曳,無法自持。
無疑,葉清瓷就是這樣的人。
簡時初折騰了一路,明明是想瀉火,哪成想,越親越上火。
他太重視葉清瓷、太喜歡葉清瓷,實在舍不得在車上把葉清瓷怎樣,只能一路忍著。
好容易忍的進了雲城,眼瞅著再穿過幾條街,他就可以把人扛到臥室,為所欲為了,“吱”的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汽車停了。
“怎麽回事?”他升起擋板往前看,心裡燒著一把火,語氣自然不怎麽好。
蕭影告罪:“對不起少爺,剛剛一個孩子忽然跑過來,險些撞著,我下去看看。”
蕭影一邊說,一邊匆匆開門下車。
聽說差點撞到一個孩子,葉清瓷也有些擔心。
她整了整衣服頭髮,打開車門,“我也去看看。”
簡時初窩了一肚子火,葉清瓷下車了,他自然也在車裡待不住,跟著葉清瓷也下了車。
這是誰家孩子,不好好看著,在馬路上亂跑。
趴在車前的孩子,看上去十二三歲的樣子,手肘和膝蓋都摔傷了,滲出了血。
蕭影剛走到孩子身邊,還沒來得及詢問,一個看上去十來歲的胖男孩兒,野馬一般躥過來,拎著男孩兒的衣領,往人行道上拖。
一邊拖,他嘴裡一邊咒罵著:“誰讓你跑了?我還騎夠呢!老老實實趴下,駝我回家,不然回到家裡,我打斷你的狗腿!”
胖男孩兒雖然看上去只有十來歲,但他胖的圓滾滾的。
而看上去十二三歲的那個男孩兒,雖然身高比胖男孩兒高一些,卻瘦骨嶙峋,皮包骨頭,被胖男孩兒像拎小雞崽子似的,連拖帶拽的拖到人行道上。
馬路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看的葉清瓷直皺眉。
胖男孩兒把瘦男孩兒拖上人行道之後,讓瘦男孩兒趴跪在地上,他圓滾滾的身子,騎上瘦男孩兒的後背,巴掌拍著瘦男孩兒屁股,嘴裡叫著“駕駕”的聲音。
瘦男孩兒不想被這樣欺凌,想把胖男孩兒從後背上掀下去。
胖男孩兒一手扭著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扯瘦男孩兒的耳朵、劈劈啪啪的打瘦男孩兒的臉,嘴裡還威脅著,如果瘦男孩兒不聽話,就去把他母親的骨灰挖出來去喂狗。
瘦男孩兒終於妥協了,低下頭,馱著胖男孩兒,一下一下的往前挪。
胖男孩兒興奮了,嘴裡“駕駕”的聲音,叫的更響。
隨著瘦男孩兒的挪動,他的膝蓋下又是一道刺目的血痕。
他死死攥著拳頭,蒼白的臉上盡是疼痛與屈辱。
葉清瓷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抓住胖男孩兒的手臂,將他從瘦男孩兒身上扯開。
胖男孩兒正玩兒的盡興,被人阻止,不滿的將葉清瓷甩開,“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葉清瓷不理他,彎腰將瘦男孩兒從地上扶起來,正發愁身上什麽都沒帶,蕭影遞了幾張消毒濕巾過來。
“謝謝蕭大哥。”果然無愧於“萬能特助”的名聲,像個叮當貓一樣,要啥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