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你隨便吧,愛怎麽著,怎麽著。”我爺爺是一位老退伍軍官,七歲就參加了革命,從抗曰,到國共內戰,再到抗美援朝,都經歷過。身上至今為止還有炮彈碎片,家裡有好些獎章,還有跟一些大人物的合影。被我爺爺家擦得特別亮,掛在家裡面,從小我爺爺就給我灌輸國民黨有多壞,有多好。也算是黨的堅決擁護者。
當初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按照我爹的說法,我爺爺在部隊是受到排擠了。
後來一生氣,就退伍轉業了,轉業以後在這邊也被安排了一個大幹部,只不過就是太正直了,脾氣還不好。特別倔,不變通,也沒有給我爸他們鋪下什麽好的路。按照我爺爺的老一輩思想,自己的路,自己走,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但是對於我,是真的沒的說,特別的疼我。還總是用他們五十年代的行為思想來教育約束我。我向來是左耳朵進,從嘴裡就出來了,都沒有到右耳朵的距離”
我轉頭看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你要幹嘛。”
“別管,沒你事。”
“誰的事都沒有,我看你賠了怎麽辦。”我爺爺呵斥道。
我爹沒說話,伸手從菜裡面夾了一塊肉“吃飯,吃飯,爸。別生氣。”
“就是,跟他生氣不值。”
“媽的。小兔崽子,老子輪得著你說嗎。再說我一句。”
我爺一聽,“撲哧”就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的好。”
我也笑了笑,看了我爹一眼,不在說話,我還是懂得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的。
下午又在我爺爺家呆了會,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過年了,快到晚上的時候,我和我爹啟程回家。到家的時候我媽正好下班,手裡拎著好多菜,我們一家三口到家,林然和沈琳,一個人玩台式,一個人玩筆記本,看見我們了,倆人都跑了出來。一家子又忙活了起來。大家說笑聊天。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爺子接了一個電話,接到一半,就進房間了,出來的時候,明顯的心情不好,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我媽看了他一眼。也沒問。
我也沒想太多,大家說說笑笑,氣氛還是不錯的。
第二天早晨睡醒,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曰歷,還有六天才過年呢,該過年了,也該去看看自己的長輩了。結果腦海裡面浮現的第一個親人,居然是青姐。有些想念青姐了,想當初,我和青姐認識的時候,就是在我們家這邊的火車站。青姐老家,離我們這裡也不是很遠,開車,我估計著按照飄逸哥的速度,怎麽也得五個小時,但是按照六哥的速度,最多倆小時,原因很簡單,飄逸哥來了不認識路,一個一個問,得累死他。這導航,到了這村裡,也不好使,六哥知道個大概,可以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再開口打聽具體位置。肯定比他快。
一邊想,一邊行動,我收拾衣服的時候,林然和沈琳兩個人看著我“幹嘛啊你。”
“我一會兒去青姐家一趟,給她帶點東西過去,她現在自己一個人,該過年了,她肯定在家。我想去他們家看看,也從來沒去過。正好有車也方便,多給他們帶些東西去”
“你知道地址嗎。”
“必須知道啊。青姐上次告訴過我。”
沈琳看了我一眼“青姐的事情我都聽林然說了,還有你們這些曰子的經歷,怎麽可以這麽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