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一聲,連忙站了起來,跟著夕陽就進了夕鬱的房間,夕鬱的房間還跟以前一樣,沒什麽變化,看來夕陽還是沒有動過夕鬱的房間的,到了夕鬱的房間裡面,夕陽四處指了指“怎麽樣。你說說你,要房沒房,要車沒車,要工作沒工作,還是一小混混,你能找到我妹妹這樣的媳婦多好。你還不知足。”
“知足,知足,哥,以前不是不懂事麽。”
“行,過來。”說完,夕陽帶著我又到了廚房,從廚房,夕陽順手就拎起來了一把菜刀。
“我艸。”我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很謹慎的看著夕陽“哥,哥。”
夕陽撇了我一眼“那麽激動幹嘛。”之後夕陽笑了笑,“過來”一個手拎著菜刀,帶著我又回到了夕鬱的房間“夕鬱,你門口等我們倆一下,我倆談談。”說完一把就把我推了進去,緊跟著自己吧門就關上了。
再夕鬱的房間裡面,夕陽拎著菜刀“你看著菜刀熟悉不。”
“熟悉,當然熟悉,切豬肉的,殺豬的,都是這菜刀。”我心裡這個鬱悶,拿著菜刀跟我談。這要是談不好,上來給我一下子怎麽辦。我也不敢說話了,十分的鬱悶,看著夕陽。連忙說好話“陽哥。這菜刀。”
“沒事,我就是突然之間挺喜歡這菜刀的。”
“這菜刀有啥喜歡的,來,我給你放回去吧。”
“不用。”夕陽笑呵呵的,把玩著手裡的菜刀,說出來了一句讓我很詫異的話“你對白貓了解嗎?”
“還行吧,問這個乾嗎?”
“知道白貓以前有一個外號叫啥不?”
“白貓?”我一臉的疑惑“怎麽扯到白貓了。”
“白貓最喜歡玩菜刀了。他以前一個外號叫刀手。你看他醫術好吧。其實他更好的是玩刀,要是讓他拿菜刀去殺豬,幾分鍾他能做掉十幾個,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從10幾歲開始就一邊學醫,一邊幫著家裡面殺豬。他爹是個殺豬的。”
我看著夕陽,一臉的疑惑,我知道他肯定還有要跟我說的。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人。虎了吧唧的夕陽,雖然不講理,但是他很護短的。我對她妹妹不好,他就敢殺了我,我要是對她妹妹好,他能對我更好。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一直都知道。
“外面的人都知道沈天嘯手下有三員虎將,霸王,蛟龍,還有一個從來沒有露面過的神秘人,霸王和蛟龍已經露面了,而且蛟龍還被人給做了,現在擺在面上的,就剩下霸王了。沈天嘯現在的曰子不好過,估計離著他把最後一張底牌打出來的時間很近了”
“白貓?”我疑惑的開口。
夕陽手裡繼續揮舞著菜刀“所謂的第三張牌,也就是第三個神秘人,其實是有兩個人的,一個叫白貓,一個叫黑狗,是一對兒生死兄弟。這倆人手上有一批神秘的人物,這批人平時打扮的很低調,通常偽裝成搬運工以及一些很普通很普通的角色,就再你眼前,然後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白貓再明,黑狗再暗。他們手上的人,基本上也都在黑狗的手上,倆人不在沈天嘯的身邊,長期再外面執行一些沈天嘯的需要做的,見不得光的生意,跟徐天盛手下的王松那批人的姓質類似,但是規模比王松他們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