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死裡逃生的感覺，真的，你體會不到。”小寶笑了笑“那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也知道一部分，哥。”小寶的語調又變了“這輩子我李曉寶都記你的好，都記你的情，都記你的恩。這輩子，你都是我哥。”

  “行了，別說這些肉麻的話了。”

  “我沒說。”小寶搖頭“我也不是怪他們，只是如果他們都跟你一樣，或許雀子他們兩個也能醒過來的。真的。我和雀子我們一起了這麽多年，現在他就這麽走，兩條人命，就這麽沒了，其實當初他們如果可以像你救我一樣不放棄，不停止的救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也或許不會走，對嗎？”

  “沒有那麽多如果。”我知道小寶心裡是有結了“那種情況下，你們都一點呼吸都沒有了，跟死人一模一樣了，他們都在憤怒，已經忘記了營救了。”

  “那你為什麽一直在給我做人工呼吸，一直在捶打我的胸口，一直沒有放棄我。”

  我眼神有些閃爍。

  “呵呵，因為你把我當兄弟，你看重我。你不想我死。不希望我死。不願意我死。打心裡的你願意救我。這是我的命，也是雀子的命，他沒有這麽交心的朋友，沒有這麽好的大哥。所以沒有人拚命的去救他，所以，最後我活過來了，他死了。就是這麽簡單。”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再怪大家”

  “沒有。”小寶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大家去救我們，估計我們幾個就會被在下面埋到變成骨頭，也不會有人發現。我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只是我知道雀子走了，我心裡難受，哥，我真沒別的想法。”小寶把眼睛閉上了，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我們之間的感情很深厚的，當初被盛哥一起安排在外面，一起經歷了那麽多，從fx，到現在。我只是難受，所以隻想單純的跟你說說這些，我也沒別的意思。六哥。”

  “行了，都過去了，還是那句話，這就是命，這條路上，什麽都是說不準的，蛟龍那麽大一人物，這不是也說被人打死了就打死了，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不是演戲，沒有排練，每一次，都是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