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你怎麽去了這許久?”
身後,狄燁磊正一臉憨厚的朝著她笑著。
卻將柳絲絲驚得幾乎跳了起來!
“嚇!你……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想嚇死我呀!”
柳絲絲不斷的拍著心口,氣惱的說道。
狄燁磊什麽時候回來的?他有沒有看到剛才的那一幕?
雖然說自己和那人沒有什麽,不過卻由不得她一陣心虛,下意識的遊弋著目光。正好也錯過了狄燁磊此刻的眼神。
狄燁磊的目光一暗,臉上的肌肉忍不住跳動了好幾下,片刻後就緩和了神色。
“怎麽了?絲絲你的臉色很差,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的原因?趕快回房間裡睡一會兒吧。”
他一臉心疼的看著一臉慘白的柳絲絲,牽著她的手進了屋。
“之前你剛剛一走,裡正叔就來了,也看見了一院子的混亂。當即就把眾人都大罵了一頓。還勒令二哥取出了8兩銀子。我是心急著怕你擔心,這才回來看看你,順便將銀子給你送回來。”
說話間,狄燁磊從懷中掏出了銀子,遞到柳絲絲面前:“這才特意告訴了裡正一聲,回來一趟。現在裡正大人正陪著爹,有他坐鎮,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找張鵬和李武借的五兩半銀錢,柳絲絲交給他3兩312文,他一起給拿了出來,交給柳絲絲。
柳絲絲抬頭,正好望進那雙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之色的臉龐上,心下突然一酸。
其實要說起來,狄燁磊才是整件事情裡最無辜,又出力最多的那一個。
“怎麽想起來給我了?你留下吧。”她推辭著不肯收。能聽到王氏吐出到嘴的8兩銀子來,她比誰都開心。
“那可不行!你的我的妻,銀錢就該你掌管的。等真的需要用了,我再來你這裡拿。”
狄燁磊說著,強勢的將銀錢塞進了她的手心裡。
“敢情你當我是保管銀錢的移動金庫啊?”柳絲絲略微沉吟了片刻,就把銀錢收了起來:“行!放我這裡吧。公爹怎麽樣了?可好些了?”
二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裡間。
“嗯!他老人家已經能說幾句話了。絲絲,我想眯一會兒,昨兒到現在也沒有睡,現在困倦得慌。”
柳絲絲這才發現,狄燁磊兩眼都是血絲,顯得分外的疲累。
也是,從前日狄燁磊上山打獵一宿未睡又趕去趕集,昨兒晚上公爹又出事,急吼吼的背著老先生跑了一路,又撐著一晚沒睡到現在,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看著這樣疲累的狄燁磊,柳絲絲也心疼不已:“那你還呆在這裡幹嘛呢?趕快的去休息。你的身體要是垮了,你還能指望他們來照顧你不成?”說著,急忙將狄燁磊往房裡推。
說話間他的手勢一帶,柳絲絲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狄燁磊扯著走向臥房。
“呀!你快放開我啦!要是給孩子們看到了多不好!”
柳絲絲試圖掙扎著,可是她害怕兩個孩子聽見,自然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小小聲的說回應著。
“軒兒和英兒也補眠去了,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一低下頭,對著柳絲絲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就想要親下……
“燁磊,別!……”柳絲絲的小手一抬,正好堵住了他那要印下來的動作,輕聲的呼喚著。
“你哪兒能如此呢?這身子骨重要?還是旁的事情重要?你是不知道,之前看見你倒在地上險些爬不起來時,我心裡的感受嗎?當時我有多害怕,我……”
她的話語裡帶著的嘶啞和顫抖,說著說著,眼圈兒就紅彤彤一片。
“可是,我想你了。絲絲——你陪著我睡一會兒可好?我是真心累著了。”
狄燁磊一面說,一面扯著她快速往裡屋走。
他的嘴異常的狂熱,仿佛是飛蛾撲火一般的,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又如同星星之火,突然點燃了燎原的大火,讓她整個人好像都要燃燒起來一般。
粗粗的胡茬不斷刷過她的嘴,她的臉頰,讓她不斷的昂起頭扭著脖子,試圖逃離眼下這般尷尬的境地。
他用腳一勾,裡間的房門就關上了,再順勢一栓上。兩個大步,他就將她丟到了大鋪上。
“別……燁磊,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你別……”柳絲絲驚呼一聲,本能的想要翻身而起逃跑。
只是不等她成功逃離,他那高大的身影也跟著壓了上來,他的嘴也對準了她的小嘴,將她未完的話語堵在了喉嚨深處。
柳絲絲隻得一步步後退,躺倒在那張冰涼的竹席上。他更是步步進逼,不斷的將全身的重量壓倒在她的身上。他柳絲絲緩緩閉上眼睛被動的承受著他的索取。
“白天更加刺激,不是嗎?絲絲!想死我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喵兒……”
她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呼喚聲,讓他整個人不受大腦的控制,那顆滾燙的心幾近窒息,好似被蒙上了一層雲霧。他想要衝破一切障礙,想要去到那他從未踏足過的領地裡。
她如同那汪洋大海裡的一葉扁舟,隨著他的帶領浮浮沉沉,幾經狂風驟雨,淹沒在那一片汪洋之中。
突然,一道絢麗的光芒閃過。
眼前的迷霧逐漸散開,她的眼前一片火紅,就要看見那道最為美妙的朝陽了!
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好似被注入了興奮-劑。
她的嘴裡發出了一陣最曼妙的呼喚聲,好似痛苦到極致,又好像是到達了快樂的天堂!
她的渾身都在痙攣,敏銳的嬌軀泛起一種柔美無限的粉紅色,大張的小嘴兒好似缺氧一般大張著。
這般的美景讓狄燁磊看癡了!
竹席上的小妖精橫躺在他的身前,身上的衣衫凌亂,修長的天鵝頸上粘著幾縷已經濕漉漉的長發,是如此的純美,又是如此的妖嬈。就好像是妖精和天使的結合體,讓他是如此的沉迷不已。
他放開了對她的桎梏,這才開始奮力的扒拉著自己的衣物,想要得到更多。
她早已癱軟成泥,哪怕眼前的男人早已經放開了她,已經化身為泥潭的她也絲毫無法動作,只能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的那雙濕漉漉的好似驚鹿的眼睛睜開,眼底依然還帶著一層迷蒙的薄霧,望著眼前男子脫衣的動作,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下一刻,男子壯碩而結實的高大身軀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