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程爺隻用了十分鍾就搞定了那些醫生,然後回了他妻子的病房。
程夫人從知道江瑤大晚上的過來醫院就醒了一直沒再睡著,等著丈夫回來。
“那孩子到底還是擔心你。”程爺走了過去愛憐的摸了摸妻子的臉,“她特地過來找了明天要給你做手術的醫生問明天的手術內容,還帶來了她自製的藥。”
程夫人一聽,心裡一陣酸澀,“那孩子刀子嘴豆腐心,這個時候還特地趕過來,怕是走了以後一整天都在因為我的手術而操心。”
“是,黃承竟也和我說過妹妹她其實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人。”程錦言一點都不意外,黃承竟當初就和他說過江瑤的性子。
對於突然多出了這麽一個妹妹程錦言也接受的很快,雖然江瑤和他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江瑤和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有血緣關系,而江瑤的生母,也就是他的母親,那是他最敬重的人。
所以,接受這樣一個突然多出來的妹妹程錦言不需要一點心理過渡期。
第二天早上程夫人做手術的時候江瑤並沒有去醫院外面守著,而是留在了酒店的房間裡發呆。
沒去是因為怕萬一有個什麽突發的情況她會控制不住自己上手,也是怕看到程夫人活著進去,卻……
說逃避也好,說膽怯也好,總之江瑤早上起來後是一步都不離開房間。
她的手機一直開著,程錦言偶爾會給她發兩條信息,一開始是問她過不過去醫院,後來又問她是否要派人來接她和陸行止過去。
她知道程錦言說想她和陸行止去醫院,但是她一條短信都沒有回。
同個時間裡,束城發生了一件讓平頭百姓津津樂道的事情。
束城有兩個有錢人家去特地去鄉下收新鮮的羊糞和牛糞,一打聽才知道,是為了敷臉的,頓時那些鄉下人就樂了,一個個就笑傳著有錢人的喜好就是不一樣,那樣臭的東西都要往臉上敷。
溫姐帶著溫雲芳去了外地的醫院,但是勝哥和梁哥兩人依然在束城的醫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打聽到那個陸行止告訴溫雲芳的土辦法,再忍受了兩天那樣的臉以後,兩人一咬牙便自己出了院讓家人去弄這些東西準備死馬當活馬醫。
在經過三天時間的狂吐和嗅覺都被臭麻木以後,第四天梁哥洗了臉以後就發覺竟然真的好了大半,這一個發現讓兩個大男人覺得再臭也忍得值得了。
而在輾轉在外地的幾個醫院但是情況卻越來越嚴重,最後不得不放棄回到束城的溫雲芳的那張臉是越發的恐怖,以前還只是長紅疹,現在已經是整張臉都是會流膿的水泡,連眼皮都沒放過,她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水泡甚至都長到了脖子上了。
流膿處理不好,就會帶著臭味,溫雲芳一會到宅子裡,保姆一看到她下意識的就嚇得捂著嘴,好在是沒有喊出聲來。
丁哥本來聽到人回來了還特地回宅子裡探望一下,等一看到溫雲芳那張鬼臉,就連他這個見多識廣的大男人看的都覺得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