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聽不懂默在說什麽,但是聽江瑤在和默說話,就知道一人一貓在聊天。
他這是鼻青臉腫所以臉上表情不明顯,但是一想到被一個公廁盯上,他就渾身的不舒服。
“媳婦兒,親我一口。”現在病房裡就他和江瑤所以陸行止說話就沒什麽顧忌了。
雖然阿祖還按排著人在醫院裡盯著他,但是那人怕被發現連病房都沒靠近,自然聽不到他在和江瑤說什麽。
江瑤知道陸行止現在心情不爽,只是她吧唧了兩下嘴,看看陸行止的臉,為難了,“難以下嘴,還是算了。”
原本就心塞的男人聽到自家小媳婦兒如此嫌棄他就更加的心塞了,直接拽著人壓到了身下好頓狼吻,惡狠狠的道:“不許嫌棄!”
江瑤捧腹大笑,抬手摸了摸陸行止的臉,輕輕的,倒也沒再說什麽讓陸行止更心塞的話,而是拿出藥膏再給陸行止上藥。
第二天院方通知人可以出院了,阿祖聽到消息就特地派了人開車來接兩人出院,然後帶江瑤和陸行止去出租屋整理了東西直接搬去了大宅子。
阿祖說大宅子生活奢靡可真是一點沒有胡說八道,丁哥在手裡可是做了很多生意,五花八門的,所以來錢快,過的生活自然也是滋潤無比。
默一進入大宅子就拿上了江瑤給他的藥粉摸索了進去,這個藥粉只要一接觸空氣就會自動融化,無色無味,但是人的皮膚一旦沾上就會立刻出現紅色的疙瘩和水泡。
默帶著艱巨的任務,那就是找到那個溫雲芳,讓她今天沒法出來。
阿祖給陸行止兩夫妻安排的房間和他在同一層,不過中間隔了一個房間,這是一棟別墅,住著的都是丁哥的手下,不過也是分著等級的,像阿祖這樣的心腹自然住就是最好的房間,這一整層房間不少,但是也隻住著阿祖一個人。
陸行止和江瑤雖然是新人,但是因為有阿祖安排,兩人住到了最好的一層上去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房子裡每天都有人打掃,也有保姆在,什麽時候餓了,想吃什麽,盡管吩咐她們。”阿祖道:“沒騙你們吧?這裡的生活是不是特別的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有點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江瑤一副鄉巴佬進城一樣的看哪裡都稀罕,左摸摸,右摸摸,心裡也真的在感歎,給下人住的就是這麽好的別墅樓,那丁哥自己住的呢?
丁哥竟然這麽的有錢!
但是一想到丁哥的賺錢的路子都是通過摧毀別的人的人生,別人的家庭而得來的,江瑤就覺得這樣的豪宅處處透著一個髒字。
溫雲芳是丁哥的義女,母親又是丁哥的女人,所以自然是住在大宅子裡的主樓裡,聽到下人說谷長樹和他妻子搬進來了,溫雲芳立刻爬起來挑選了衣櫃裡最漂亮最性感的裙子,對著鏡子細致的畫了妝,然後才出了房間直奔阿祖住的那棟樓。
阿祖住的那棟樓是整個寨子裡距離主樓最近的樓,也就相差不到兩百米的距離,溫雲芳踩著高跟鞋腳步優雅,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一個白影子竄過,嚇得她花容失色險些沒站穩,可回過神來看看,卻發現四周什麽都沒有,地上也沒有別人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