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久等不到江瑤的回答才轉眸去看江瑤,這才發現她的耳根可疑的紅著。
“聽到了什麽?”陸行止疑惑的問道。
江瑤憋了好幾秒才將剛才聽到內容轉述給了陸行止聽,本來以為陸行止會給點什麽反應,沒想到陸行止卻只是嗤了冷笑了一聲。
“讓她就慢慢的蹲著牆角聽著吧。”說著話陸行止就將手搭在了江瑤的腰上,道:“趕了一周的火車,今晚早點休息。”
雖然說在床上陸行止喜歡聽江瑤在他身下嬌喘連連,但是不代表他有這個分享給別人一起聽的嗜好。
“可以?”江瑤有點擔心,“那個老婆子會不會和阿祖胡說八道什麽。”
“我們趕車了一周,辛苦了一周,我要是晚上還對你做些什麽,那我就真是禽獸了。”陸行止安撫著,“早點休息。”
阿祖那種人不可能完完全全的相信隔壁那兩個人的話,如果就因為兩夫妻一個晚上沒有恩愛就判定這兩個人不是夫妻,那估計全天下的夫妻都不是夫妻了,誰家夫妻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恩愛?
聽到陸行止這麽說江瑤就放心了,嗯了一聲就把腦袋貼在陸行止的胸口上安穩入睡。
說實話這一周在火車上她的確幾乎沒有休息好,火車一路經常停靠,車廂裡上上下下換了不少人,不說說夢話的,磨牙的,打呼嚕的,就說那陌生又吵雜的環境,江瑤根本不可能安穩入睡,甚至進了醫學系統也要分出大部分的精神放在車廂內以防萬一有什麽意外發生。
聽陸行止都這麽說了,江瑤這一晚上誰的很是安穩,又因為有陸行止熟悉的身體抱著,所以她一夜好眠。
倒是陸行止一晚上只是堪堪睡了幾個小時罷了,他已經進入了出任務的狀態,所以門外有什麽細微的聲響就能輕易的將他驚醒。
十一點快十二點的時候門口果然有細微的聲響,半個小時以後才有輕微的腳步聲朝著隔壁的房間回去,如江瑤說的,那個老婆子還真是來聽牆角了。
束城的清晨要比南江市和北方都要更早,北方某坐城市,不過是早上九點多鍾,某個監獄就迎來了第一個來探監的人。
只是這個探監的人要比別的探監的人來的有點不一樣,她沒帶吃的,也沒帶穿的,蓋得,隻身一人來,她穿的精致,打扮的很好,並不像是買不起這些的窮人。
“怎麽會沒有這個人?你們再找找?她應該是剛出獄沒幾年吧?怎麽你們就沒有她的資料了呢?”
孫夫人緊緊的抓著獄警的手臂不肯松,她來到這裡的時候,進來的前一刻還是以炫耀的姿態進來的,等進來一問,一想,她才想起來,是了,現在都過去十九年了,那個女人應該出獄了四年的時間。
她要來炫耀的盤算是落空了,但是她卻開始著急的想要找那個女人的消息。
孫夫人一著急就從包裡拿出了一疊現金不動聲色的塞進了那個獄警的手裡,“麻煩你幫我查查看她出獄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