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開車的陳旭堯險些抓不穩方向盤。
嘖嘖嘖,自家三哥這個陸閻王,一遇上三嫂,那哪裡是惜字如金啊?簡直化成成話嘮。
就連和他們這幾個兄弟在一起,若非談正事,自家三哥也一貫是能不說話不說話,能少說話少說話,好像讓他多說兩句話就要他命一樣黑著臉,可看看他和他媳婦呆在一起,就這幾分鍾說的話,都快趕上他平時一周說話的量了。
所以陳旭堯覺得,自家三哥,重媳婦輕兄弟!放在古代,妥妥的昏君!
“還有一件事媳婦你要記住。”陸行止此時的神色嚴肅了很多,道,“你人不在京都,又在學校,以我們現在的能耐,手還伸不到南江市每個地方,所以,可能你是我陸行止妻子這個身份的事情得暫時隱瞞。”
陸行止幾個兄弟再能耐,但是也畢竟是羽翼未滿的雛鷹,他們每一個人,都還處於成長的階段。
京都那一塊他們能遊刃有余的掌控其中,江瑤若是在京都生活,他有把握保證江瑤的安全,但是,江瑤現在在南江市,很多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陸行止不敢拿江瑤的安危開玩笑,所以,江瑤是他陸行止的妻子的這個事情他不允許任何人傳出去,他這次來南江市接觸到的人,他都給了警示,相信他們也沒有那個膽量到處去亂說。
也因此,陸行止心裡發誓,他要盡快的更加強大。
“是啊三嫂,三哥這話是為你好。”陳旭堯多了一句嘴,“三嫂要是在京都還好,三哥雖然一直在部隊,但是我們幾個兄弟都在京都,還能顧著三嫂,哪怕是給三嫂安排私密的貼身保鏢也都比較容易,但是,南江市距離京都太遠,我們在京都橫,但是還沒到橫到全國的能耐,三哥在京都和部隊風頭正盛,所以,為了保護三嫂,三嫂在南江市行事,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還是少提到三哥。”
江瑤好像聽懂了一部分,但是,又好像聽不是太懂。
“媳婦,我當兵多年,執行過很多次任務,我的雙手沾了很多人命和鮮血,很多人都是亡命之徒,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著要我的命,雖然我執行任務的時候用的是代號,我的資料也不是一般人弄得到的,但是,難保不會有人通過我的代號查到我就是陸行止。”陸行止解釋的很詳細,就怕江瑤有一點點沒聽懂會誤會他的意思。
“現在有人去查我陸行止的資料,根本查不到我們老家,他們能查到的都是假資料,一旦有人順著資料去查我,部隊那裡就會收到消息,但是,如果你這個妻子被擺在了明面上,有心人查不到陸家的資料,很可能會把念頭動到你的身上。”
別說陸行止的資料了,就是江瑤的資料也是亦真亦假,哪怕真的有人通過查江瑤的學籍去調查什麽,也只能查到陸行止給人安排出來的假資料。
陸行止,乃至整個陸家的資料都是部隊嚴防死守的高級機密,這是對陸行止的保護,也是對陸家的保護,對陸家上下安全的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