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堯打女人行為是在張希晴這裡破例的,但是,陸行止卻不是。
在陸行止的世界裡,只有自己人和外人,外人無分男女,他隻不對自己人動手。
他是軍人,他手裡斬殺的女人不計其數,若是因為女人他便手下留情,他出了那麽多次任務,早就屍骨無存了。
除了不對自己人動手之外,陸行止還不對無辜之人動手,可在他眼裡,侮辱江瑤的人,卻不是無辜之人。
他放在心尖上寵都來不及的姑娘,眼前這兩個人,哪裡來的膽子侮辱並且想要染指?
陸行止一腳直接往張希晴的腳上踹,張希晴吃痛撲通的跪在了地上,接著他又往張希楠的胸口上踹,一腳將人踹倒在地,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咳著血站不起來的人,又是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聲問道,“知道生不如死這個詞語怎麽寫嗎?”
張希晴害怕的直接尖叫著哭著,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如同惡魔一樣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甚至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她怕她一動,那男人的腳會再一次朝著她踢來。
她在那個男人的臉上,找不到半點憐憫,也找不到半點遲疑,他冷酷的如同除了冷厲之外沒有半點其他情緒的人,她甚至不敢抬頭再去多看一眼。
陸行止的腳從張希楠的胸口上往下移,一直到停在他的右手上,然後,一用力,底下就傳來骨頭脆裂的聲音,張希楠痛的幾乎喊破了嗓子。
“剛才是想用這隻手去碰我的人?”陸行止看了眼腳下的手掌,冷冷一笑,腳用力的一碾,轉動著,“張希遠是你什麽人?”
“我堂弟!我堂弟!”張希楠連聲應著,“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江瑤同學,我給你磕頭,我求你了,放過我!”
“張希遠,酒後肇事逃逸,妄圖故意殺人,還栽贓無辜的受害者是為了要錢故意碰瓷!你們張家,不錯,有點本事!”陸行止從進門以後聽到這口口聲聲自稱是張家人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他要調查的張希遠和這兩人是一家人,雖然年紀相差了兩三歲,但是,張希遠和眼前這兩人長的也有兩三分像。
沒想到,果然是同一家人。
“那事跟我們沒關系啊!是我二叔找人塞了錢才做的。”張希楠連忙撇清關系,“我二叔給了目擊證人好多錢,還威脅她們,所以他們才改了口供!”
張希楠已經不怕把自家的所有事情都抖出來,他怕死,他想要活命,能在警局裡明目張膽動手並且不被人阻止,這種人,張家鬥不過。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門外張希晴的父母帶著律師被警員攔著不讓進,她氣的直接對著攔著她的人拳打腳踢又是打又是罵又是抓,“我聽見希晴的哭聲了!讓我們進去!你們幾個看門狗,知道我們是誰嗎?得罪了我們,我讓你們連飯碗都保不住,全家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