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瑤,你知不知道,這次的培訓對那些戰士有多麽重要?說不定哪一天,他們要用上所學的去救自己的命,去救戰友的命?江瑤你有什麽資格讓陸行止這麽把你推上去!”
江瑤比陳飛棠更驚訝,她叫她,說要談談,就談這個事?
“陳飛棠,很多人都說你喜歡陸行止喜歡了很多年,現在我真的覺得好可笑,你對他的品性連基本的信任和了解都沒有,你有什麽資格談喜歡這個人?你讓我覺得,你所謂的喜歡無比諷刺。”江瑤說完以後轉了個身,不欲和陳飛棠說繼續。
有必要解釋嗎?在她陳飛棠心中陸行止就是那種不把戰友的命當做一回事的人,和這種人,有浪費力氣解釋的必要嗎?
“江瑤!”陳飛棠被那一番話堵的無言以對,她怒喝了一聲,“我喜歡陸行止!我就喜歡陸行止,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
“你不放棄又怎麽樣?陸行止是我江瑤的丈夫,是我戶口本上的戶主,是我結婚證上的丈夫!”江瑤挑挑眉,“我沒法要求這個世界上別的女人不可以喜歡陸行止,但是,我只要知道,陸行止的心裡是我就夠了,至於你喜不喜歡,那是你的事。”
江瑤說完就要去甩陳飛棠拉著她的手,奈何陳飛棠拽的緊,一兩下她還甩不開。
“陳飛棠,放手。”
門口突然傳來陸行止陰沉的聲音,五個字,簡短有力,了解陸行止的都知道,他生氣了。
“陳飛棠,你管的太寬了,怎麽?想把手伸到津市部隊去?”陸行止大步的走了出去,毫不客氣的捏在陳飛棠拽著江瑤的那隻手的手腕上,用了力,逼得陳飛棠不得不松開,他才繼續冷聲道,“你要是看不慣我以權謀私,盡管去檢舉我。”
說完,陸行止就把江瑤牽著往屋裡走,一邊數落著,“笨死了,這麽冷的天氣,不知道趕緊進屋,在外面和陌生人說什麽話?三歲孩子都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你就不懂了?”
他口裡嗯陌生人站在幾步之外,聽著心心念念的男人用那三個字形容自己,刹那,臉色冷若冰霜。
江瑤瞪了眼陸行止,甩甩手,看梁老和陳老還在那等著他,就動手把他人往邊上推,她自己去了沙發那和陳旭堯說話聊天。
陳飛棠並沒有進梁家,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江瑤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這才抿抿唇收回了視線。
第二天早上,整個京都都被各大報紙上的一條聲明書炸開了鍋。
周家在京都算不上是數一數二的一流世家,但是,一則斷絕父子關系的聲明書還是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周家上。
普通百姓不明所以,在猜測,這兩父子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會逼得當爸的在報紙上發表斷絕關系的聲明書。
知道周家的,也都知道周偉祺這個周家二少爺是周父的私生子,和周家有私交的,都會特地打電話到周家去詢問,不過,一個周家私生子而已,大多數人還是覺得,應該是周夫人和周長康手段了得,把私生子掃地出門,無緣繼承周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