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周曉橙急救的所有醫護人員,包括醫院的高層迅速的被軍隊控制,十分鍾後,別的醫院的救護車全部派到了這裡來,將這個醫院剩下的只要能轉移的病人,全部轉移分散到別的醫院去。
江瑤在醫院那看了將近半個小時也不見有人來把柴相龍的屍首收了,便和啊路大可離開了醫院,打了車回到了酒店裡。
陳旭堯那邊的動作也很快,這邊柴家和醫院出了事,新聞迅速的上了各大廣播和電視,更有記者直接在醫院采訪了正在被往外轉移的病人,詢問對周曉橙在搶救室被生生耗死的事情經過,知情人就將那天在搶救室外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比如死者的家屬分明質疑院方,院方連死者的血型都說不出來,也拿不出用藥清單,但是院方就是找來了警方的人,柴相龍更是帶了百來個人包圍了死者的家屬,然後將死者的家屬押著離開醫院。
這些事情通過廣播傳入千家萬戶,又從千家萬戶主人的口裡傳到鄰居朋友的耳朵,不出半日,幾乎整個原市的人都耳熟能詳。
江瑤回到酒店以後也一直在關注事情的發展,柴相龍墜樓身亡了,在她離開醫院不久,醫院一個負責搶救的主任也步入了柴相龍的後塵,整個人瘋瘋癲癲的不停的說著看到鬼,他比柴相龍好唯一好的地方就是,這些醫生被部隊的軍人看守著所以沒有機會墜樓。
陸行止從醫院離開以後又帶著人忙了好長時間,天黑了以後才回到了警局臨時指揮處。
“那個女人從手術室出來了沒有?”陸行止推進門問了裡面的周俊民,“時間這麽長了,應該可以審問了,審問越拖越久越不利。”
“早就結束了,一結束就送到警局回來了,現在被拘留著,要我說,像這種女人還做什麽取子彈的手術?反正都要槍斃才能服眾,做手術那不是浪費醫學資源嗎?”周俊民撇撇嘴,“那女人現在醒著,牛氣的很,不停的說要見她的私人律師。”
“前面帶路。”陸行止把臉上的口罩摘了,然後正了正外套,收攏了軍大衣,將兩手插入衣兜裡。
如今外面的天氣,說句話都能呵出白氣來,但是他卻從部隊出發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忙的沒有休息過一分鍾。
冷颼颼的風吹在臉上,真是像冰刀子一樣。
警局的臨時關押處的條件並不好,柴總中槍的手臂才做了手術被包扎著行動不便的掛著,她坐在裡面的,已然沒有了白日強闖江瑤房間時候的趾高氣昂。
陸行止負責的是抓捕行動,但是卻不負責審問任務,審問有專門的部門的工作人員負責,只是陸行止之前交代了,等他回來以後再開始,所以工作人員都在等著他。
“陸連長。”看到陸行止過來,看守的警員進了禮,“廖檢和陳警官馬上就過來。”
“辛苦了。”陸行止抬手拍了拍警員的肩膀,然後拖了張椅子在邊上坐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