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宿舍之後,羅亞便按照之前在三本關於靈子靈壓特性的書籍上的描述,開始嘗試性的鍛煉起了靈子的操控。
靈子並非物質。
雖然看起來,整個屍魂界和現實世界沒什麽區別,但實際上所有的一切都由靈子構成,甚至連空間,也是由靈子和規則之力結合所形成的。
這樣的空間,因為結合了靈子和空間規則,所以堅固程度說高極高,說低卻又極低。
像虛圈的虛,幾乎都能輕易穿梭空間,因為它們都在規則的限制之外,而羅亞,由於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一直半懂不懂,無疑是一直處在規則限制之內。
而在按照靈子高階研究中,所透露的信息,進行觀察和修煉的時候,羅亞眼前的世界終於變得有些許不同。
“空間架構……原來如此,千幻衍生出的這個能力,原本就是以死神世界的空間為基礎的。”
羅亞眼眸中流露出一縷明悟之色。
一直以來他可是從未停止過對於空間架構這個能力的開發,而且也開發出了虛空斬、千幻空間等等招數,現在接觸到了死神世界空間的基本構造,頓時就有了領悟。
他能夠感覺到,需要費很大力氣才能強行打破的空間,那種障礙感忽然消失了,就仿佛是一條魚,突然從沙漠裡一個跳躍,來到了水裡。
而與此同時。
他對於靈王宮的感知,也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靈王……”
羅亞抬著頭,目光穿透了天花板,遙望天際,仿佛隱約的那層層疊疊不知道扭曲了多少層空間之後,靈子密度更是不知高到何等程度的靈王宮。
原著中曾不止一次提到,靈王是世界存在的基礎。
如果說虛圈、屍魂界、現世,等同於是地球火星等星球的話,那麽靈王的存在就等於是太陽,一旦靈王死亡,世界就會崩潰。
可羅亞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這樣的存在,應該是比輝夜姬還要強大的多,為何在原著中從未表露過有自我意識,甚至還被友哈巴赫輕易乾掉,並奪取了靈王之力。
如果說輝夜姬是查克拉始祖,那麽靈王應該是世界之主。
羅亞對於此事一直甚是不解,故而心中給這位靈王,一直打了一個神秘的問號。
這種原著中未曾介紹清楚的東西,最容易引發各種突變,指不定哪天他進入靈王宮,打算奪取靈王之力的時候,這貨就突然詐屍,搖身一變化作超越友哈巴赫的終極大BOSS。
搖了搖頭。
想不明白羅亞也就不去多想。
而除了更清晰的覺察到靈王宮的所在之外,羅亞還察覺到了,在他的腳下,也存在了一個詭異莫測的空間。
這裡是靜靈廷,上面的是靈王宮,那麽下面的……無疑便是無形帝國!
“隱藏在靜靈廷的影子中,依靠近千年時光,取回心跳、意識和力量,屍魂界的一眾死神竟然始終未曾察覺,真不知道那千年之前,山本老頭還有那批死神,是怎麽把你擼翻的……友哈巴赫。”
羅亞低頭,望著身下喃喃低語。
滅卻師之王,以九百年取回心跳,九十年取回意識,九年取回力量……
現在是原著劇情的二十年前,也就是說,友哈巴赫如今的狀態,正處於取回意識的九十年之間,距離巔峰狀態多半還差之甚遠。
要不要提前搞一波事?
羅亞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他畢竟不是死神本世界之人,友哈巴赫在恢復力量,他又何嘗不是在提升力量,現在把無形帝國給掀出來,對他也沒什麽實質性的好處。
等千幻強化至第九階段,再取得崩玉,就算友哈巴赫恢復巔峰,羅亞也要把他活活捶成皮皮赫。
……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
除了鬼道課和瞬步課羅亞分別去上了一節之外、白打課和劍道課羅亞全部翹課。
一節瞬步課,讓羅亞大致了解了瞬步的修煉方法和效果。
而一節鬼道課,好巧不巧是鬼道自由練習,羅亞隨手釋放了一道舍棄詠唱的三十號破道,直接讓鬼道課老師懵逼,並表示羅亞上學期不用來上課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羅亞的提升可是不小,他對於靈子靈壓的掌控,已經徹底提升了上來,就算比藍染、山本元柳齋重國等人,還要稍遜一些,但也絕不會遜色於一般隊長。
而擁有了這等靈壓掌控力,羅亞的鬼道也是進步飛快。
半個月的時間,他便將六十五號之前的破道以及縛道全部學完,而且都能夠做到舍棄詠唱!
舍棄詠唱六十五號鬼道,多半能直接嚇死老師,哪怕就是六年級的學生,也很少有能學會六十號以上鬼道的,更別說舍棄詠唱了。
能動用六十號以上的鬼道,證明靈壓已經完全提升到了席官的程度,在護庭十三番隊已然是足以擔任席官!
真央靈術學院。
練習場。
這裡是學生們自由鍛煉鬼道劍道的地方,如同操場一般,范圍極其開闊,不少地方都有特質的靶子供給使用。
在練習場的一角,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正站在那裡。
“十二號的破道,重點在於靈壓的線狀化,你的靈壓稍微有些散亂,要在詠唱的過程中,盡力壓縮靈壓,才能夠成功。”
高個子的人正是羅亞,此時的他正指點雛森桃修煉鬼道。
在宿舍一呆半個月,為了讓自己顯得正常一點,不至於太宅變肥,羅亞特地出來閑逛了幾圈,正巧在練習場這裡遇到了雛森桃。
半個月只見到了羅亞兩次,雛森桃心中滿滿的失落,跑來修煉鬼道,卻沒想遇到了羅亞,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正巧她又卡在十二號的破道上,於是便向羅亞請教。
羅亞之前可是展露過舍棄詠唱的三十號破道,連老師都被驚得呆滯,鬼道天賦無疑是遠在她之上,令她更加欽慕。
“嗯,我再試一試。”
雛森桃認真的聽著,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肅的開始詠唱了起來,同時攤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