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天絕……我錯了,你不要……啊……”淺離撕叫出聲。
“錯了?”天絕冷笑一聲:“還沒懷孕。”
冷酷的聲音落下,天絕低頭一口咬住淺離後頸上的肉,咬在牙中含在嘴裡,就好像一隻獵食的猛獸,咬住了身下獵物的命脈,只需要他狠狠咬下,身下的獵物就會完全斷氣,可只要他不咬,那麽獵物就能繼續苟延殘喘,這種身下的獵物完全在他的掌控間的感覺,讓天絕愉快的眯起了眼。
顧淺離,你跑啊,你騙啊。
這次就好好算算這帳。
媽呀,這要做到懷孕????
淺離驚恐的睜大眼。
又是一輪東升西落。
淺離口乾舌燥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聲音嘶啞到無法聽,全身上下她不用看也知道找不到一塊好肉,肯定全部都是被天絕咬吸的痕跡,身體就好像被一百輛車,不,一千輛車碾壓過,不說皮肉就是骨頭都被碾碎了又縫補起來然後又碾碎了無數個來回。
該死的天絕,這是真要睡死她啊。
強撐著睜開眼,看著在她上方不停晃動的天絕,看著那張微閉著眼,卻自己好像都沒察覺輕輕勾勒起嘴角的邪美臉孔,淺離覺得意識緩緩的離她遠去,兩輩子,經歷那麽多廝殺戰鬥都沒死,到最後她居然是被睡死的。
她委屈。
屋外,好像有烏鴉呱呱的叫了兩聲。
聽起來好像是嘲笑,是嘲笑吧。
淺離,真正的昏死了過去。
在淺離昏死過去的一瞬間,天絕停止了動作,撐在淺離上方低頭看著下面的淺離,臉頰上的汗珠緩緩的流淌下來,落到淺離的身上,那斑斕的充滿吻痕的身體上暈染出絲絲水質光芒。
面無表情的看了淺離半響,天絕緩緩伸手撫摸過淺離的臉頰,最後落在淺離肩頭那一個應有天絕兩字的疤痕上,指尖極緩極緩的仿佛撫摸著這個印記,天絕半響低頭在上面印下極輕的一吻。
“本尊要你死不過分分鍾的事情。”低沉的聲音在淺離耳邊響起,:“自作聰明。”
他們之間的帳要慢慢算,他有的是時間陪她耗。
從淺離身上下來,天絕直接把人抱起走向浴池,面上冷酷淡漠,手低卻不自知的輕柔。
金烏追明月,我升起你落下,愉快的好似捉迷藏的小孩子,在天幕上歡樂的你追我趕,恣意玩鬧。
清風吹動著大樹的腰,搖搖晃晃,瀟瀟灑灑。
悠閑的時光總是過的最快。
轉眼就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小黑屋裡。
睡在床【】上的淺離緩緩的動了動眼珠,意識開始清醒,她這是……沒死?
淺離意識到這一點後,頓時興奮起來,她居然還活著,這真是……哎呦,不等她興奮起來,一股酸痛就從四肢百骸傳了過來,酸疼的淺離倒吸一口冷氣,不是全疼也不是全酸,但是就這樣交織在一起,簡直比她在喪屍群中殺個三進三出還要命,簡直就不是人能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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