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其實他也很瞧不起自己。

  “沒關系。”

  言斯年隱去了眼中那一絲澀然，舌尖探出，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或輕或重的啃咬著，留下細細密密的粉色痕跡。

  “你愛不愛我沒關系，反正我從頭到尾想要的也只是你這個人，等我什麽膩了，你就自由了。”

  驀的，他把霍冉抵在樹上，一條胳膊直接抬起了她的大腿。

  “言斯年！”霍冉驚呼，“你這是強奸，快住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作為情人，滿足我的生理需要是你的義務。”

  言斯年一隻手牢牢的禁錮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她長裙下遊走。

  接著，撕拉一聲，那一層薄薄的布料被撕碎了。

  她脫口而出的驚叫也被他的唇吞了下去，含糊道，“霍冉，我現在不是和你談愛情，而是談我們之間的交易，懂麽？”

  霍冉又氣又恨又羞。

  更讓她惱怒的是，不遠處的那對野鴛鴦還發出了各種大尺度的聲響。

  “要不要和他們比一比？”

  言斯年咬了一下她的唇，笑的溫柔，也冷漠。

  “比誰堅持的時間更長？”

  “嗯？”

  邊說著，他邊惡劣的用手指挑逗著她身體的敏感地帶。

  霍冉一個激靈，雙頰不可控制的湧上紅潮，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可更讓她覺得羞憤欲死的是言斯年的調笑。

  “親愛的，你一如既往的熱情，這算不算你愛我的證據？”

  “……”

  羞恥和被侮辱的情緒席卷而來，霍冉忍無可忍的揮拳，就要打過去。

  “你以為，我還給你第二次機會？”

  言斯年接住了她的拳頭。

  黑暗中，他雖然聲音暗啞，臉上卻異樣的平靜，一雙藍眸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和他下流的動作截然相反。

  “乖乖聽話，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

  “嗚……”

  霍冉的舌根被吮的發麻，恍惚間，她感覺言斯年解開了皮帶！

  在她驚恐的表情下，他火熱的浴望抵了上來。

  猜到了他接下來的動作，一瞬間，霍冉眼裡滾出了點點晶瑩的淚花。

  委屈，憤怒，羞恥交替出現，讓她根本無法自控。

  這個混蛋！

  怎麽能這麽對她？

  嘗到冰涼微鹹的液體，言斯年動作一頓。

  她哭了？

  有什麽好哭的？

  “哭什麽，被拋棄的不是你，被耍著玩的也不是你，你憑什麽要端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好像是我欺負你了一樣？告訴我，你憑什麽？！”

  言斯年單手捏住她的下巴，雙眼裡醞釀著風雨欲來的暗沉，薄唇的線條有些緊繃，語氣卻透出涼薄的諷刺。

  霍冉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捏碎了，心裡莫名的委屈，“那你又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不愛就錯了？”

  不愛，就錯了？

  這句話如同魔音穿耳一樣，在言斯年耳邊回蕩。

  他身體微微一顫，心裡某個角落好像裂開了一條口子，傳來撕扯般的疼。

  好半晌，他涼涼一笑，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悲涼和自嘲。

  “你沒錯，但我行駛我的權利，也同樣沒錯。”

  “……”